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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真的并不聪明,当初崔家的人也不会送她入宫。只是许多的事情她并不敢去想,并不敢去问,皇帝已经十分忌惮崔家,她若太过耀眼,抢了儿子光芒,必会使燕追一事无成,比现在更艰难十倍。“容顾声恐怕是死在了元娘手中,皇上这句话,是指容家定会报此仇吧?”她颤声开口,哪怕嘉安帝不报仇,依容家人的性格,既然已经有意谋反,又如何还会再使傅明华活着?所以‘护国寺中’,是嘉安帝在提醒她,傅明华恐怕有难。赐她毒酒,又偏偏又向她透露了这个消息,她困在深宫,无能为力,可是若燕追就在洛阳,那就不一定了。嘉安帝向她透露了这样一个消息,又会不会向燕追透露呢?他不会。他是在等着崔贵妃做出选择。若她选择告知燕追这桩事,那么燕追必定会救傅明华,如黄一兴之前所传的旨意所说,那么她要想救傅明华的命,自己就得饮酒。可她要是选择隐瞒此事,看到燕追时一言不发,燕追才将回洛阳,不一定会知晓傅明华就在护国寺,到时若容家想要除她,那她就有危险的。说还是不说?她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决定了。燕追来到蓬莱阁时,崔贵妃早早得到消息,就让静姑避进了侧殿,甚至让端了托盘的程济等人也躲了,独有黄一兴有皇命在身,依旧站在殿外。“母亲。”他内里穿着已经半湿的青袍,外罩胄甲,大步进了殿来。崔贵妃看着他,心痛难当。这是她的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下来,寄托了她希望,令她骄傲又牵挂。他脸颊带着胡渣子,好像更瘦了些,只是一双目光却越发显得冷静。他容貌肖似崔贵妃,可是性格更似嘉安帝,那眼神已经隐隐带着威压,让人不敢直视。“回来了,回来就好。”崔贵妃忍了又忍,笑着看燕追跪了下来向她请安,她温声问道:“皇上那边如何了?可见了你?”她的眼中带着对儿子的隐忍的牵挂,神情温柔,却半点儿不见之前的慌乱不安,好似并没有黄一兴奉命来给她送酒似的。“见过了。”燕追点了点头,想起外间看到的黄一兴,眉头皱了皱。儿子是自己生的,崔贵妃自然知道他心思有多深沉,他怕是有些怀疑什么。崔贵妃似劫后余生一般,叹了口气:“我近来病得很重,好几回都怕见不着你了。”她絮絮叨叨的,燕追安静的听她说话:“哪知天可怜见,让我多活几日,能见到我追儿回来,我已是心满意足。”“不会。”燕追摇了摇头,转头看了一眼外间,黄一兴还在那头,他眯了眼睛,问道:“黄一兴来干什么?”他没有转过头来,所以没看到自己在问出这话时,崔贵妃的身体重重的抖了一抖:“之前容涂英叛乱,他是奉皇上之命过来的。”崔贵妃说到此处,皱眉问道:“元娘此时不在洛阳之中。”“我知道,在护国寺,皇上已经说过了。”燕追一听到傅明华的名字,便转过了头来,这下眉眼间的冰雪都似融了开来,眼中闪着愉悦之色:“我晚些时候就去接她。”他按捺不住此时的好心情,难得多说了两句话:“此时洛阳并不安全。”容涂英的爪牙尚未完全拨除,容家的人也没被逮住下狱,此时兵慌马乱,她挺着大肚子,洛阳并不是适宜她居住之所。尤其是容涂英,定是恨自己入骨,所以傅明华在护国寺是最安全的。她身边有朱宜春保护,哪怕此时燕追恨不能即刻便见到她,但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强忍下了那分冲动。“不。”崔贵妃摇了摇头,深呼了一口气,闭紧了双眼,忍住眼眶中的酸涩:“你现在就去寻她,容妃之前来过,她杀了容涂英的儿子,容家已经派人前往护国寺了,她怀着身孕,是双身子的人,追儿,她不能有意外的。”崔贵妃的声音有些颤抖,燕追一下便站起了身来,失声的问:“什么?”“容妃说,派往护国寺的人,一早便已经出城了。”崔贵妃睁开了眼,大声的说:“她腹中有你的骨肉,追儿,元娘不能出事的!”燕追想也不想,转身便走:“我回来之后再与您细说。”侧殿之中,静姑浑身哆嗦。她与崔贵妃主仆多年,又怎么不知道崔贵妃令她躲在侧殿是什么意思呢?她知道崔贵妃心中的艰难与挣扎,可是恰因为知道,静姑才会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泪流满面,却不发出半丝声音来。循环崔贵妃脸上的笑意,在看到燕追离去之后,迅速的垮了下来。这一刻她眼中隐忍多时的眼泪‘漱漱’的往下流。她捏了帕子压眼,大声的喊:“黄一兴!”黄一兴侧了身体出来,有些叹息的看她。“娘娘。”他有些恭敬的弯着腰,并没有催促她。皇上曾有口喻,若秦王刚进蓬莱阁,便坐了不久匆匆要走,便将酒送至贵妃面前。那时嘉安帝是悄悄与他说这样的话,黄一兴那会儿还不明白。秦王远在幽州,又怎么会回宫来。只是此时事情一桩接一桩,怕是皇上与秦王早就里应外合,打定了主意要将容涂英一党圈入其中,联合将容氏党羽剿杀。朝中大事,黄一兴不敢妄自揣测,可是他看着眼前这位对许多事情都心中有数,却又强行忍耐的崔贵妃,不免语气柔和:“您有什么吩咐?”“我要梳洗一番,你替我将酒端来。”崔贵妃平静的说完,低头整理了一番裙角。侧殿之中静姑软软的滑倒在地上,泣不成声。黄一兴应了一句,此时蓬莱阁的人早就慌了神,他吩咐着人去备热水,又亲自要扶崔贵妃起身。殿后静姑哭了一阵出来,看到这一幕:“奴婢来。”她看也不看黄一兴一眼,虽说崔贵妃之事,与黄一兴无关,可此时静姑心中难受,却顾不得那样多。静姑年事已长,虽然仍侍候在崔贵妃身侧,但是以往替贵妃洗沐这样的事,很多年前就已经交到清容等人手中了。此时她细细为崔贵妃梳理一头顺滑的黑发,那头发仍旧浓密,养得极好,甚至还未见白发,红颜便要先折。她的手轻重有加为崔贵妃按摩,极力想要使崔贵妃舒服,只是那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滴答答’掉入池中。“我年幼之时,最喜嬷嬷服侍我沐浴。”崔贵妃眯着眼睛靠在池边,仿佛对于池中落水的声音并没有听见似的:“旁的人侍候得都没你好。”她偏了头,脸上带着笑容,不知想起了什么。静姑只觉得喉间梗得更加难受,胡乱应了一声,她便说起了崔家,说起了青河的父母。当日她是崔氏嫡女,一早就知道自己是要入宫,服侍魏王的,所以记事之时起,她便学的是诗书女红,宫中生存之道。她的身体容不得一点儿损伤,皮肤都是以最好的药材来养。入洛阳之时,她是最貌美的年纪,嫩得能掐出水来,眼中藏着羞涩。浑身上下不见半点儿瑕疵,她就像是崔家精心雕琢出来的一块美玉,献到了将来天下会最有权势的人手中。“我羡慕太后。”她叹息了一声:“羡慕她不用像我一般选择。”太后的娘家早早死于太祖起兵之祸,以至于后来的太后不用再面临像崔贵妃这样的选择。手心手背俱都是肉,崔家送她入宫的原因,一开始就是冲着富贵、权势来的,可讽刺的是,她即将位极尊荣,她却不得活命,崔家的打算自然是要落空。“我也羡慕她,临去之时,有子有孙,有元娘相伴,再无遗憾。”可惜她连自己还未出世的嫡孙,也没有能够亲眼得见。清容等人背过了身去,哭得肩膀直颤。“你们将来,就跟在元娘身边,她会为你们安排妥贴的,她是个好孩子。”又是那么的聪明,她的结果与太后,与自己都不一样。静姑心里更难受,放了手中的玉篦子,泣声道:“您别再说了。”崔贵妃叹了一声,果然不再说话了。可是如此一来,静姑便越发难受。洗漱完,扶了崔贵妃起身,衣袍已经备下了,送来的并不是贵妃份位穿的衣袍,而是象征着皇后地位的翟衣。宫人捧着华胜,候在一旁。她伸了手去摸那衣料,嫣然一笑:“也不知为何。”她抬起头来,看着静姑,说笑一般的道:“这翟衣我盼了大半辈子。”从进了洛阳王府的那一日起,她就在盼着这一天,想了许久,“可是为什么,此时我已经得到了,却又并不那么想要了?”她的笑容显得有些虚无飘渺,仿佛一缕烟,一片雾,风一吹来便会消逝得一干二净似的。静姑死死咬紧了牙关,极力控制浑身的颤抖:“这是之前,殿中省下,内侍监令人送来的,说是,皇上半月之前就已经吩咐下去,令人赶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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