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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追当日打下幽州时,费尽心思,哪知丢得却如此爽快。倒是如今正在定州的凌宪,还如临大敌,守在定州之中,对燕追严防谨守,制谋定策,哪知燕追会扔下幽州,早早的就跑出来了。“兴许,当日太后薨后,秦王回洛阳之时,怕是就再没回过幽州了。”容涂英大步向前,一面问着嘉安帝的话:“皇上,臣可是猜对了?”嘉安帝被两个侍卫架住,听了这话,又咳了几声,便再也止不住了。“臣总以为,臣已经是十分心狠了。”可是相较之下,嘉安帝又更甚几分。太后之死,容涂英还以为嘉安帝多少会心中有些难受,无力打理诸事俗务,哪知他会借此事埋伏。几人大步出了宣徽殿,那头前去打探的侍卫匆忙回来:“大人,南门,南门之外,已经有人把守。”上阳宫下的河水岸边,一群骁骑正在拖着水中停靠的船只,显然容涂英之前的盘算自然落空了。容涂英没想到自己留的这一手后着会遭人发现,他脸色大变,正要说话,不远处一阵阵脚步声却响了起来,似是有大批人马赶过来了。“大人!”侍从仓皇不安的喊,“如今怎么办?”前有狼,后有虎。往南面逃是不行了,往后退亦是有追兵在赶。进退两难,这会儿的容涂英已经顾不得自己逃出之后要往哪个方向,要向凌宪献什么礼物,他唯有先让张巡令人护着自己从东面望仙门而出。垂成那里是宫宛正门,离容府并不远。“回了容府,容家还有死士、私兵两千多人,足够我们冲出洛阳城了。”只要出了洛阳城,到时燕追要想杀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容涂英说完这话,早就已经慌了神的张巡等人自然毫不犹豫就跟在了他的身后。一行人早没了才进宫时的雄心勃勃,只顾着往东面望仙门的方向赶,各个如同没头苍蝇一般,跑得乱糟糟的,各个都害怕跑得慢了,落入燕追之手。皇帝被拖拽着也前跑,咳得像是要断气似的。几个架他的金吾卫嫌他碍事,拖着他跑了一段之后,发现远远落于众人之后,后头追兵离得越来越近,前方容涂英在侍卫拥护下,走得极快,几乎没有注意到这方。架着嘉安帝的几个金吾卫便相互看了一眼,都极有默契的将皇帝扔了下去。大军即将到来,如果拖着老皇帝,恐怕容涂英等人跑掉了,他们不见得能跑脱。今日谋逆之罪,一旦被逮到,身家性命俱都会交待在此处。至于回到容家之后,容涂英问起嘉安帝在何处,当时众人慌成一团,只要几人都不说,相互推诿之下,又有谁能说得出到底是谁将老皇帝扔下了?“要不要补上一刀?”一个金吾卫按着腰间,问了一句。另外两人想也不想,拨腿便跑,那人愣了愣,回过神来诅咒了两声,看了一眼倒地上,捂着胸口直喘气的嘉安帝,也跟着溜了。嘉安帝只觉得自己被人拽着跑了一阵,原本便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原本正在病中,经历了这连番折磨,越发难受。此时被人推倒在地,只觉得三魂七魄仿佛有大半都飞离了肉身,在这寂静的宫殿中转悠。喘息间他能听到自己喉间发出的嘶哑声响,仿佛风吹进了破了洞的灯笼。他极力挣扎着,之前还带着他逃跑的侍卫此时跑得不见踪影。宫中各处此时一片死寂,宫人、内侍躲在暗处,嘉安帝能感觉得到,他们正在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看,好似在看他这位天下至尊,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余下一些遭人踩踏过的残枝断叶,仍能看出之前此地曾被容涂英领人肆虐。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嘉安帝狼狈的试图坐起身来,却数次不能如愿。蓬莱阁中,容妃原本想要去送崔贵妃一程的。她原本以为嘉安帝是要赐鸠,毒杀自己。可没想到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杀死了抱言拖延时间,最终那鸠酒却被黄一兴送到了蓬莱阁中。消息传回承香殿时,容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事情到了现在,嘉安帝不止没有下药赐她自尽,反倒将药送到了蓬莱阁里崔贵妃处。她在听到这桩事的那一刹,笑得简直直不起腰来。容妃与崔贵妃两人乃多年死对头,如今崔贵妃被嘉安帝下令赐酒,她又哪里有不来送崔贵妃最后一程的道理呢?黄一兴还在殿外,容妃看着坐在殿中的崔贵妃,她神色木然,大病一场之后,显得憔悴了许多。美貌不如自己记忆之中那般的模样。“姐姐,听说皇上送了你酒,我是来送你一程的。”容妃笑意吟吟,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静姑等人一听这话,便冲她怒目而视,容妃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又转头瞧了外间的黄一兴一眼。不知为何,黄一兴并没有催促,都这个时候了,他前往蓬莱阁过了已经将近一个时辰,可他却沉着气,没有要催促侍人制住崔贵妃灌药的意思。容妃描得细长的眉轻轻一皱,随即又松展开来:“你还在等什么?”容妃的声音有些上扬,神情有些锐利:“难道还在等着皇上收回成命么?”哪怕就是嘉安帝悔于要鸠杀她,可是容涂英这个时候怕是已经攻入宫里,从宫门前往此处,最多不过两三刻钟的时间罢了,崔贵妃今日必死无疑的!两人同伴嘉安帝身旁多年,期间曾交过无数次手,有来有往,早就恨不得对方去死了。这会儿容妃也不再装模作样,笑着说道:“皇上收不收回成命,结果都不会改变的……”“您究竟想要如何?”静姑等人又气又恨,正要开口说话,崔贵妃却转过了头来,看了容妃一眼:“容五之死,护国寺里。鱼与熊掌,抉择,抉择……皇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呢?”她笑着,那模样有些可怖。容妃脸色一冷,半晌之后又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外间有人慌忙进来,嘴里直喊着:“娘娘,娘娘不好了……”来的人是容妃身侧的内侍,容妃身侧的黎媪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先转身出去,不多时进来时身体直打哆嗦,凑近容妃耳侧说了两句,容妃浑身一震,此时也顾不得再看崔贵妃笑话,站起了身来,尖声就问:“此事当真?”黎媪脸色发白,点了点头。容妃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前跑,因为有些着急慌乱,还险些踩了自己的披帛,幸亏一旁的宫人将其扶住。她们来得快,去得也快,静姑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捂了脑袋就问:“这……这是怎么了?”崔贵妃面色平静,此时哪里有余心去管容妃。她只是望着手中已经被她手心里浸出的汗沾湿,揉得不成形的纸张,上面的墨迹都有些晕染,只是嘉安帝的笔迹,她却仍然认得出来。“容五之死,护国寺里……抉择……”“娘娘……”崔贵妃就像是魔怔了,静姑唤了她几声,她也仍在念着这几句。她已经念了半日了,宫中此时因为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显得份外凄凉。今夜又下起了雨,屋外漆黑一片。之前容妃来时打来的几盏灯笼挂在架子上,一摇一晃的,将蓬莱阁殿中照亮。静姑又唤了两声,突然壮着胆子,一把将崔贵妃搂进怀里,嚎啕大哭:“奴婢的娘娘,娘娘啊……”她自年轻时,就一直陪在崔贵妃左右,从她嗷嗷待哺,再服侍到婷婷玉立,为了崔家进了洛阳。“您犯了什么错,犯了什么错?”天理静姑边哭边喊,被她搂在怀中的崔贵妃顿了一顿,眼珠转了转,嘴唇也跟着直抖。好半晌眼中泪珠滚落了下来,静姑却仍沉浸在悲痛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变故。“兴许,只是因为我姓崔,出身青河。”皇权与世族不两立,皇上要赐死她的原因,容妃恐怕还觉得十分好笑,可是崔贵妃心中却是很清楚。“娘娘?”静姑有些欢喜的跪了下来,手扶了她的腿,惊喜的望着她看。清容等人也跪了一地,崔贵妃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黄一兴呢?”她问了一声,静姑仿佛想到了什么,慌忙握住了她的手,拼命摇头:“不……皇上不上允您选择了吗?”崔贵妃给她的回答,却是将静姑紧握着她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了开来,动作虽然温柔,神情却带着坚定之色。“你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吗?”她念了这几句话已经半日,早就倒背如流。此时背了一遍,静姑心乱如麻,摇头的动作使她大颗大颗涌出眼眶的泪水似雨水般飞溅:“奴婢不知,但是奴婢知道,您还没有等到王爷,没有看到秦王妃,没有见到她腹中的骨肉,那是您的长孙……也没有看到九皇子封王娶妻……”“王爷?”崔贵妃幽幽的开口,“恐怕王爷,此时应该已回洛阳了吧。”有些事情,不是她猜不到,也不是她太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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