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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2页）

&esp;&esp;王钺嗓子挺亮，唱歌时带着漂亮的金属音，卢岩扫了一耳朵，跟着哼了一句：“‘caegodakesnoistakes……”

&esp;&esp;哼到一半他停下了，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你还听gaga姐呢？”

&esp;&esp;“什么嘎嘎姐？”王钺停下，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就会这一句，隔壁小孩儿说是新歌，好听，我就听了，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就听着唱的。”

&esp;&esp;“你说什么？”卢岩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拿出了手机。

&esp;&esp;“啊？”

&esp;&esp;“隔壁小孩儿告诉你这是新歌对么？”卢岩飞快地打开了网页。

&esp;&esp;“嗯，怎么了？”王钺下车站到他身边，弯腰看着手机屏幕。

&esp;&esp;“知道你大概是什么时候死的了，”卢岩转了转手机，“没死太久，还挺新鲜。”

&esp;&esp;“真的吗？”王钺有些激动，“新鲜？”

&esp;&esp;“嗯，炒菜的油都18个月保质期呢……你做为一个死人来说，三年算新鲜的。”卢岩很快地给沈南发了条短信，让他再帮查查那年所有的死亡和失踪人口档案。

&esp;&esp;“才三年啊？我以为有三十年了呢，是这上面写的？”王钺指了指手机，“那我是怎么死的呢？是被杀的吗？杀手？是你吗？”

&esp;&esp;“你先闭上嘴，你是不是觉得被人杀特有面儿啊，”卢岩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脑回路，“不是我杀的，那年我就一个活儿，不是小男孩儿。”

&esp;&esp;“哦，”王钺坐回后座上，也轻轻叹了口气，“那我是怎么死的啊？”

&esp;&esp;“会知道的。”卢岩放好手机，重新发动车子。

&esp;&esp;“不过也不着急，”王钺笑了笑，“先谈恋爱吧。”

&esp;&esp;“……哦。”卢岩突然觉得自己用这样猎奇的方式脱离险境是不是个错误，也许会让自己身陷“你跟我分手我就弄死你”的无底大坑。

&esp;&esp;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卢岩烧了点水坐在沙发上慢慢泡茶，他不怎么困，大概是因为脑子里转着的事太多，睡觉的念头已经被挤一边儿罚站去了。

&esp;&esp;“明天……”王钺在茶几对面蹲着，“是天亮，还是按时间算？”

&esp;&esp;“嗯？”卢岩愣了愣，想起来王钺指的是什么以后笑了笑，“随便你。”

&esp;&esp;“等你睡觉起来吧，”王钺盯着他的脸，“你不睡觉吗？”

&esp;&esp;“睡，一会儿。”卢岩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头泡茶。

&esp;&esp;泡好茶拿起来喝的时候，他发现王钺还盯着他脸，他放下杯子拿过手机在屏幕上瞅了瞅自己：“能不盯着我么，脸上又没长什么多余的东西。”

&esp;&esp;“你不睡觉啊？”王钺终于移开了目光看着茶杯。

&esp;&esp;“不说一会儿么，我喝点儿茶。”卢岩从茶几下面摸了袋花生米出来，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esp;&esp;“哦，都半夜了你不困啊？”王钺钻到茶几下看了看花生米，“花生米？一看就不好吃，你想吃就吃吧我不会生气的。”

&esp;&esp;“王钺，”卢岩拿出花生米拆了，扔了两粒到嘴里慢慢嚼着，“你每次……生气或者是……不开心的时候……”

&esp;&esp;“嗯？”王钺蹲着蹭到了他腿边。

&esp;&esp;“有什么感觉吗？”卢岩喝了口茶，“我是说，你知道你……能隔空打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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