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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第2页）

&esp;&esp;章珣说‘好’，屈膝将垃圾袋放在门后，带上门跟着他往电梯那去。

&esp;&esp;程澍的沉默极像是生气，他就站在章珣身后，让章珣无所适从。

&esp;&esp;肖凡见他们出来便下了车，拉开后座车门照顾他们进去，之后便在程澍一句‘去吃饭’后载着他们往吃早餐的地方去。

&esp;&esp;到的地方是一家店面装修的很精致的粥铺，章珣跟着程澍上楼，又进了包间，直至在程澍对面坐下，他才开口，“程先生，我昨晚没回去，你在生气，是么？”

&esp;&esp;“章珣。”

&esp;&esp;“嗯…”

&esp;&esp;“晚点回去，和不回去，是两件事。”

&esp;&esp;“我，”章珣咬住嘴里的肉，少时，重新道，“我怕太晚了，打扰你。”

&esp;&esp;程澍无话，平视着他，那样的眼神就像在告诉他，继续撒谎。

&esp;&esp;章珣知趣的避开他的视线，“可以点东西了吗，我快到时间上课了。”

&esp;&esp;“近舟说你昨天拿了张照片去找他，有什么要问我的，现在问。”

&esp;&esp;程澍话说完，包房门被敲了两下，服务员端着两份早餐进来，“程先生，老三样，二位慢用。”摆好盘便出去了。

&esp;&esp;章珣看着眼前的粥和配菜，握住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搅拌了几下，“那张照片……”

&esp;&esp;“是我拍的，”程澍说，“你在房间里弹琴，我看见了。”

&esp;&esp;“你不问我那张照片是哪里来的吗？”

&esp;&esp;“卓琢给你的。”

&esp;&esp;“那你跟卓琢，到底是什么关系……”勺子在手里越握越紧，章珣没有抬眼，所以他没看见程澍那一瞬间眼底闪过的情绪，但即便是看见，也可能压根分辨不清。

&esp;&esp;过了很久，久到章珣觉得手里的勺子有些握不住了，才听见他说，“你希望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esp;&esp;回避，章珣胸腔里疼的发紧，他闭了下眼，泪珠子被掐断，砸进了粥碗里，“好……知道了。”说完，放下勺子起身，“程先生你吃着，我得去上课了。”

&esp;&esp;明确

&esp;&esp;作者有话说：标题就是答案

&esp;&esp;“我除了你，没别人。”

&esp;&esp;章珣握住包间门把手的时候听见他说了这句话，哄人的话程澍最会了，他从来不赘述，一两句便能直击要害，可今天不行，章珣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esp;&esp;“把粥喝完再走。”程澍又道。

&esp;&esp;章珣委屈之下生出些怒意，刚一回身，程澍便覆了过来，这样将他抵在门背后，能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神情。

&esp;&esp;“可你摸他了……”章珣的眼泪不听话，在程澍这么近距离的注视下滚落了下去，“你摸他了，你接我的时候从来不会摇下车窗户，你跟他做的这些，我都看见了。”

&esp;&esp;程澍的指背在他下颚骨上拦下要坠落的水珠，“他还小。”

&esp;&esp;章珣避开他的手，平述，“你偷拍我的时候我跟他差不多大。”

&esp;&esp;根本没有三年是不是？你永远需要年轻的，需要新鲜感是不是？

&esp;&esp;章珣心中叫嚣的这些话虽没有说出口，可程澍一时沉默下来，神色不太好看，章珣混沌间觉得他好像听见，也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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