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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冻的饺子煮出来的时候,热气蒸腾,吃掉之前,感觉跟现包的也没有什么区别。我想起飞蛾的下场(2)那天晚上,我们后来一人抱着一瓶啤酒,坐在学生公寓的大门前台阶上大侃情史。马可喝的脸蛋红扑扑的,七月初,温度特别宜人,一阵小风吹过来,她的长发没拢住,在身后微微飘起来。基本是她主讲,我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笑一笑。她说的很幽默,然而不知道怎么的,我却笑出眼泪来,幸好天色已经晚了,她并没有注意到。“……所以说小满,这些音乐节里认识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的总结性陈词下得十分斩钉截铁,还不待我说话,她忽然转头,“这一晚上,都是我在说了……你呢?说说嘛……”她用肩膀顶了顶我,我又喝了一口酒。酒的味道辣辣的,喝在肚子里却暖暖的。我低下头去。“有过,后来分手了。”“为什么分手了?”她望着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略带一点浅浅的棕色。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马可瞪起眼睛来。“别扯了小满,你们为什么会分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别开玩笑了。”“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苦笑一声,“我现在回头想一想,连我们为什么开始的我都不知道,就见过那么几面,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后来想,他的圈子那么广,什么名媛名流的肯定都见过一大堆,可是怎么就会跟我在一起?怎么就看上我了呢?我之前还觉着,是因为我琴弹得还不错,他挺欣赏的,但琴弹得比我好的姑娘太多了,他怎么就会喜欢我呢?”马可撇撇嘴角:“他有那么好?他是干什么的?”我又喝了一口:“他是设计汽车的。”“学理工的啊!”马可眼睛亮了亮,“长得帅不帅?”“嗯。”我狠狠点头。这一晚我不知是怎么了,之前几个月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问题,竟全都忍不住说出来,而且说的还都是实话。酒后吐真言,果然不错。“那是他追的你?”我已经喝了一整瓶,脸上烧烧的,神经却特别兴奋:“是他先提出来的,是他先来招惹我。他送我去弹音乐会,给我介绍兼职。他陪我去看电影,还拉我的手。”“你们一起做过的事情还不少呢。”她说。我笑一笑。她又问:“那你们这么好,怎么会分手呢?什么理由啊?”我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真的。他扔给我一个关于他家里的理由,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再去找他,他已经回国了。”我侧头看她,又笑了,“你看,我这场恋爱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稀里糊涂地开始,又稀里糊涂地结束。”马可跟我碰瓶。“来吧,不说这些了,喝完这一杯,回去睡一觉,然后好好练琴,好好生活,忘记那些让我们伤心的人。”我笑起来,跟她狠狠地碰瓶,然后仰头将剩下的一点酒一干到底。其实我还有很多话噎住没说。我想说,是他闯进我的生活里,是他带我一点点见识这个世界的不同,是他把我拉到天空岛,在灯塔的彼岸亲吻我。雪花纷纷,海浪滔滔,我离他那么近,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我想说,是他把我介绍给身边的每一个人,是他毫无顾忌地展示自己的主权,像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我原以为我们一直坦诚相待,我从没想过他会这样突然地离我而去。我还想说,虽然是他先追的我,但是如今,我却成为了无法自拔的那一个。真是没有出息。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其他,我一直毫无睡意。我找出很多年前的老电视剧《潜伏》,一集一集开始看。看到翠平和余则成初初一起生活的时候,我就大乐;看到最后余则成在翠平的车前做老母鸡状的时候,我嚎啕大哭。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从桌子前站起来,腿都有点麻。车票是一大早的,我再没有时间睡。洗了个澡,我匆匆忙忙地将谱子装在书包里,背上包就出了门。arylebonestation总是熙熙攘攘的。我取了票,来得早了些,我坐在车站里的候车长椅上,等待列车的站台号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许是昨天喝了酒的原因,我虽然没有醉醺醺,但是却一阵阵的反胃。早餐我一点都没吃,这个车站里的回忆足够令我失掉胃口。火车稍微有些晚点,我到了eastbourne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一点钟了。我的演出时间是两点半,这样一来,午饭也没有时间吃了。我急匆匆地赶到比赛的场地去,那是一个不大的音乐厅,凹陷式的,舞台在最下面,观众席一层一层地盘旋上去。主办人在门口接我,看我气喘吁吁的,他笑着安慰我说:“别着急,别紧张,你前面还有两个。”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我不知道怎么的,竟忽然紧张起来。他领我到练琴的小琴房里去,里面只有一台老旧的立式钢琴和一张小木凳。他送我到门口以后就自己去忙了,我一个人进去,换了衣服。我带了唯一一件正式的礼裙,紫色的,是很多年前买的,已经略略有些不大合身。我将腰前的蝴蝶结正一正,接着便开始练琴了。可能是因为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我精神有些恍惚,弹得时候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因为是比赛,为了把握性大一点,我用了弹过很久的旧曲子,是在duke’shall给他弹过的那一首叙四和贝多芬奏鸣曲第一首。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我竟格外得紧张。我一个人在准备的小屋子里呆着简直觉得度日如年,以往上台前的沉稳全然不见了踪迹。我特别担心自己会忘谱,一秒钟不把曲谱拿在手中都心觉不安。手心拼命地出汗,我毫不在意地往礼裙上蹭了一蹭。主办老爷爷敲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他探头进来,同我说:“an,下一个就是你了,跟我来吧。”我的谱子也被他拿走交给评委,这本是正常的程序,我却瞬间就有些慌了神。站在后台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想不起叙四的开头,明明那么熟悉的曲子,我就是想不起开头是怎么弹得了。我慌得额头都渗出汗来,心里却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练了那么多遍了,上去弹完贝多芬奏鸣曲一准全都想起来,没事的。心理建设还没有做完,前面就响起哗啦啦的掌声来。我前面的选手鞠躬走下来,路过后台,笑意盈盈地跟我说:“goodck!”我浑身一紧。前面的观众在热情洋溢地鼓掌,我在掌声之中走上台去。观众席层层盘旋,将我围在中间,镁光灯十分亮眼,除了那台钢琴,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行了一礼,坐下开始弹我的贝多芬奏鸣曲。这首曲子我弹得很稳,没有大错,却也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我弹得心不在焉,满脑子想得都是接下来要弹的那首叙四,究竟是怎么开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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