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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季饶的唇摩挲着他肩线，没出声。

&esp;&esp;叶怀宁侧头，睁眼看着他：“是吗？”

&esp;&esp;季饶没否认：“以后我的味道再不让别人闻，一点都不，只属于我的oga，这样不好吗？”

&esp;&esp;叶怀宁稍怔：“……亏你想得出。”

&esp;&esp;季饶声音更低：“怀宁，我用这种方式向你表忠心，可以吗？”

&esp;&esp;叶怀宁贴上去用力亲他。

&esp;&esp;不得不说，季饶的话确实取悦了他。

&esp;&esp;他需要他的alpha百分百的忠诚，季饶在竭尽所能向他证明。

&esp;&esp;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意义，反正医生也说，他们两个没有腺体的，靠彻底标记的方式互相给对方安慰，是最好的恢复身体的方法，比任何药和外部干预都更管用，之前他将信将疑，现在才彻底信了。

&esp;&esp;季饶拉起他的手，轻轻扣住。

&esp;&esp;“从今以后，我都只属于我的oga，身、心，又或是信息素，都是你一个人的，我愿做你一辈子的囚徒。”

&esp;&esp;肉麻的话虽然说多了没意义，但叶怀宁爱听。

&esp;&esp;季饶确实在身体力行地实现哄他高兴的承诺。

&esp;&esp;叶怀宁夸他：“嘴巴果然长进了。”

&esp;&esp;季饶笑：“所以今晚我的表现，我的oga还满意？”

&esp;&esp;叶怀宁点头：“马马虎虎，还有进步空间，下次再接再厉。”

&esp;&esp;“那，偶尔的频率可以提高一些吗？”

&esp;&esp;“我考虑考虑。”

&esp;&esp;“你这是跟我求婚？”

&esp;&esp;季饶出院那天是年初二，之后一整个春节假期都在家里养伤没再出门。

&esp;&esp;叶怀宁嘴上说偶尔才来，转天就叫司机送来了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在季饶这里暂住下。比起他那个偌大的别墅，季饶这里他住得还更自在些。

&esp;&esp;年初八那天，他们去警局再做了份笔录。

&esp;&esp;叶怀宁被割腺体的案子已经重启调查，这些天全国各地陆续还有其他受害人报警，所有案件合并，由专案组统一接手。叶怀宁不得不一遍又一遍跟人详细讲述当时惨痛的经过。但到今天他已经彻底看开了，只要能让叶怀安伏法，揭伤疤他也认了。

&esp;&esp;说话间抬眼，季饶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他，和上次在这里时一样，比了个手势。

&esp;&esp;放心，我在。

&esp;&esp;叶怀宁垂眼轻笑，在刚刚完成的笔录上签下名字。

&esp;&esp;走出警局时，他们意外碰到许佑辛，许佑辛刚进门，看到他们主动过来打招呼。

&esp;&esp;季饶问他：“你也是来录笔录的？”

&esp;&esp;许佑辛笑笑，看着叶怀宁说：“小叶总，你的腺体我还给你，你还要吗？”

&esp;&esp;叶怀宁没吭声。

&esp;&esp;许佑辛抬手指了指自己颈后：“这玩意在我身上排异反应太大了，我用着实在难受，你就算不要我也打算去摘了。”

&esp;&esp;叶怀宁神色略沉：“没有医院会答应帮你摘。”

&esp;&esp;许佑辛不以为然：“你要是还要，肯定能有办法，你要是不要了，我直接把它弄坏了，进了医院非摘不可。”

&esp;&esp;“随你。”

&esp;&esp;叶怀宁冷声道。

&esp;&esp;腺体就算还回来，也不是最开始那样，不可能完好如初，更别提还被叶怀安咬过，他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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