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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秘书（第2页）

&esp;&esp;“男爵夫人？是的，先生。”

&esp;&esp;“你怎么认出是她的？”波洛发问了。

&esp;&esp;“她跟我说了她的名字，先生。另外，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照片，也看过她的演出。”

&esp;&esp;波洛点点头。

&esp;&esp;“她是什么穿着？”

&esp;&esp;“黑色，先生。黑色的外出服，一顶小黑帽。挂着一串珠子，戴一副灰色的手套。”

&esp;&esp;波洛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杰普。

&esp;&esp;“里面是白色塔夫绸晚礼服，还有貂皮的披肩。”后者简明地说明了一下。

&esp;&esp;管家继续说着。他的说法和杰普已经转告给我们的内容一模一样。

&esp;&esp;“那晚还有其他什么人来拜访你家主人吗？”波洛问。

&esp;&esp;“没有了，先生。”

&esp;&esp;“大门是怎么锁上的？”

&esp;&esp;“是一把耶鲁弹簧锁，先生。一般是我在睡觉前把门闩上，先生。十一点，大致是这个时候。但是昨天晚上杰拉尔丁小姐去看歌剧了，所以我没有上门闩。”

&esp;&esp;“今天早上门是怎么关上的？”

&esp;&esp;“是闩上的，先生。杰拉尔丁小姐回来之后把门闩上的。”

&esp;&esp;“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道吗？”

&esp;&esp;“我想应该是十二点差一刻，先生。”

&esp;&esp;“就是说，晚上直到十二点差一刻之前，不用钥匙的话，这扇门没办法从外面打开？但是从里面的话，只需要转下门把手就可以了。”

&esp;&esp;“是这样，先生。”

&esp;&esp;“一共有几把钥匙？”

&esp;&esp;“男爵大人自己有一把，先生，还有一把放在前厅抽屉里，杰拉尔丁小姐昨晚就拿了这一把。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钥匙。”

&esp;&esp;“这房子里的其他人都没有钥匙了？”

&esp;&esp;“没有了，先生。卡罗尔小姐总是按门铃。”

&esp;&esp;波洛表示他想问的就是这么多了，于是我们去找那个女秘书。

&esp;&esp;我们找到她时，她正在大桌上忙碌地写着什么。

&esp;&esp;卡罗尔小姐是个很精干的女人，大约四十五岁的样子。她的淡色头发已经大半花白，戴着夹鼻眼镜，一双精明的蓝眼睛透过镜片审视着我们。当她开口的时候，我听出来了，这就是在电话里和我交谈过的那个干脆利落，公事公办的声音。

&esp;&esp;“啊，波洛先生。”听完杰普的介绍，她说道，“是的，昨天上午就是我和你确定会面时间的。”

&esp;&esp;“一点也不错，小姐。”

&esp;&esp;我想波洛对她的印象是很好的，她也确实算得上整洁精密的化身。

&esp;&esp;“那么，杰普警督，”卡罗尔小姐说，“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esp;&esp;“是这样。你绝对确定昨晚来这儿的是埃奇韦尔男爵夫人吗？”

&esp;&esp;“这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当然确信，我看到她了。”

&esp;&esp;“在哪儿看到的，小姐？”

&esp;&esp;“就在前厅。她和管家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直接穿过前厅走进了书房的门。”

&esp;&esp;“当时你在哪儿？”

&esp;&esp;“在二楼——往下看着。”

&esp;&esp;“你肯定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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