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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余下的七八份药材全部用完,终于调制出了胭脂盒那么大的药膏出来,只是颜色有些……难看。芍药瞅了瞅那药膏,又看了看扭眉的安容,咽了咽口水道,“姑娘,你这药膏真的能祛疤吗?别的祛疤药膏都晶莹剔透,你这个,有点儿像……。”忽然,海棠推攘了她一下,芍药赶紧捂嘴。“像什么?”安容瞪着芍药。芍药只摇头,她怕说出来,安容会气爆,可是她要是不说,安容罚她明儿一天不许吃饭,芍药为了五脏庙豁出去道,“是姑娘叫奴婢说的,奴婢只是觉得这有点像……狗皮膏药。”安容一口老血没差点喷出来。芍药见安容脸色乌黑,像极了华灯初上时的天色,顿时觉得背脊有些凉,她手指上有块伤疤啊,早前姑娘就说等药膏治好了给她祛疤,不会给她吧?可是瞧不上姑娘千辛万苦调制的药膏,还怎么做姑娘的心腹,不就是块伤疤么,再差最多无效。芍药深呼吸后,把手伸了出去,委屈道,“虽然药膏是难看了点儿,可是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以貌取物,有些果子,就是长的越丑味道越好,姑娘调制的药膏肯定有奇效。”说完,芍药心里加了一句,秘方肯定是有奇效的,就是不知道姑娘制的有没有。安容哪里不知道芍药心里所想,她也觉得这药膏颜色有些不对,可是除了颜色之外,不论味道,还是细腻程度都与舒痕膏一般无二,她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制造出来是黑的,不是晶莹剔透的。书上也写了,纯中药制出来的药膏是褐色或者棕色的。她也是一步步制造的,没有一丝差池啊!只要有效,药膏什么颜色的应该差别不大,安容拿了银挑,很不舍的挑了一点给芍药指头抹上,裹上纱布。芍药一脸黑线,早知道四姑娘这么不舍得自己制出来的药膏,她就不要了,不过四姑娘亲自给她包裹纱布,心里暖洋洋的。“好了,你这伤疤颜色原就不深,这药效果又很好,用不了三天,就白皙如玉了,”安容一脸笑意的道,眉间都是自豪,她也会调制药膏了。芍药瞄到那黑乎乎的药膏,嘴快的她轻声嘀咕道,“是墨玉么?”秋菊、冬梅几个肩膀直抖。安容脸色的笑戛然而止,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芍药脑门上,威胁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芍药忙改口道,“奴婢喜欢白皙如玉,想多抹一点儿。”安容白了她一眼,把舒痕膏合上,径直出了竹屋。看着天边绚烂的晚霞,安容嘴角露出恬静的笑容。走在玲珑阁楼下,就听到雪团才叫唤个不停,抬眸一看,就见二楼,雪团冲着小七小九的鸽子窝叫。“雪团怎么了?”安容不解的问。海棠笑了笑,回道,“雪团和小七小九玩习惯了,忽然半天见不到他们,估摸着是想他们了。”芍药抚摸着裹着纱布的手指,道,“小七小九虽然常住在玲珑阁,可到底不是姑娘养的鸽子,这么聪明的鸽子可不多见,能不能向它主人要了他们?”“他们主人是谁,你认识?”安容瞥了芍药一眼,问道。芍药抿了抿唇瓣,摇头。安容望着鸽子笼,她何尝不想要了小七小九,可是她怎么张的开口,非亲非故好么,要是当初没要他帮忙的话,到是可以提一提,安容怕自己提了,小七小九再也来不了了,好歹这会儿还能看一看。别说,这会儿小七也想回玲珑苑,可是回不了。倒不是帮主人办差去了,而是栽在了绣线上。萧国公府,外书房,桌案窗户边的鸽子架上,小七正扑腾着翅膀,可是就是睁不开绣线。那破手镯从脖子上掉下来,裹住了站脚的横杆,当了那链子,把他禁锢在了架子上。小七泪奔。看着自家媳妇脖子上挂着闪亮银链子,得瑟的飞过来飞过去,一会儿吃点谷子,一会儿喝点水,小七的小心肝堵的慌。怎么就没人来书房呢,以前他办差回来,书房里都有人的!小七认命的站在那里,望着书房大门发呆。☆、嗜好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还有守门小厮的请安声,“给国公爷请安。”小七继续扑腾,动静闹得有点大。萧老国公推门进去,就见到小九站在他招呼人的小几上,脖子上的银链子有些晃眼,萧老国公嘴角有些抽搐。想不到湛儿还有这等嗜好,喜欢鸽子到给它戴头饰了,他要是送沈四姑娘首饰有这么积极有心,何愁俘获不了人家的芳心?萧老国公副须轻笑。可是下一秒,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再下一秒,就是破口大骂了。“混账东西!”萧老国公气的嘴皮都哆嗦。伺候在一旁的总管也是一脸黑线,靖北侯世子真是太无状了,那可是太夫人最喜欢的镯子,是国公府一脉相传的信物啊。靖北侯夫人今儿还说,这镯子给了个姑娘,她戴上了,国公爷高兴了一天,谁想……竟然被靖北侯世子送给了个鸽子。怕萧老国公气坏身子,总管赶紧去把木镯拿下来,恭谨的放在桌子上。“半个月,不许连他进国公府一步!”萧老国公气道,又扫了木镯一眼,“把木镯给湛儿送去,让他明儿梅花宴上送给沈四姑娘,看她能不能戴上,告诉他,我会派人在暗处盯着。”总管纳闷,“不等四姑娘进门了再送吗?”“迟早要送,天天看着它,我头疼。”总管,“……。”第二天,安容还熟睡在被窝里,就被几个丫鬟叫醒了,不是因为今儿梅花宴所以特殊。而是时辰不早了。安容已经比平时晚起了一刻钟。几个丫鬟愁啊,换做别人能去参加梅花宴,肯定激动的夜不能寐。早早的就起来梳洗打扮,偏她家姑娘抱着个药膏傻笑,她们就不明白有什么可高兴的。安容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谁想放在床边的药膏咕噜噜的滚了下去,安容的慵懒神情瞬间吓没了。秋菊忙捡来。拍了拍灰。笑道,“姑娘放心,没摔坏。”安容这才松了口气。扫了扫屋子。没见到芍药,问道,“芍药呢?”秋菊和冬梅有些妒忌的道,“姑娘带芍药去参加梅花宴,喻妈妈听说要比试厨艺,就把芍药叫了去,这会儿在厨房教她烧菜呢。”海棠捂嘴笑了笑。她知道安容为什么急着找芍药,她是急着知道药膏有没有效,可是昨儿夜里,芍药吃东西时,把汤汁泼在了手上,裹着药膏的纱布脏了。就取了下来……芍药央求了她半天。她才答应帮她圆谎,“姑娘。芍药说药膏效果很好,用了一晚上,已经白了不少,只是要做菜,就把纱布取了下来,等梅花宴回来,她再继续敷。”安容不疑有他。洗漱完,安容坐到梳妆台前,让冬梅帮她梳妆。镂金丝绣海棠花纹蜀锦衣,天蓝色外纱,臂间还挽着飞云披帛,下着一袭玉台金盏凌波长裙。梳着寻常发髻,带着赤金头簪,下面坠着金链流苏,薄施粉黛,明眸似水,闪着一点点水晶般的璀璨光芒。手腕雪白,被绿莹莹的翡翠镯子一衬,好似一段上好雪藕。可是冬梅看了看,觉得头饰用金,手镯也该用金才对,便换了金手镯。安容对着镜子转了两圈,满意的点点头。吃了早饭后,安容迈步下楼梯,问道,“六姑娘来了没有?”冬儿忙回道,“六姑娘没来。”安容皱了皱眉头,昨儿约好的,她从西苑过来,她们一起去松鹤院,然后再出府啊,怎么没来?正纳闷呢,就听到外面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有青衣小丫鬟上前,面带焦色道,“四姑娘,六姑娘忽然呕吐腹泻,怕是不能去参加梅花宴了。”安容眉头微沉,噔噔噔的下了楼,直接从小道去了西苑。在院门口瞧见了老太太院里的丫鬟秋荷,便问道,“六姑娘情况怎么样了?”秋荷面带忧色,“奴婢也不知道,六姑娘这病来的有些气势汹汹,说是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忽然就呕吐腹泻了,奴婢先去瞧瞧大夫来了没有,再回了老太太,这回老太太怕是真忧心了。”秋荷福了福身子,便赶紧离开。安容迈步进内屋,就听到一阵温和的说话声,带着担忧问,“六妹妹,你没事吧?”沈安溪苍白着脸色,有气无力的由着丫鬟扶着,“怕是没法去参加梅花宴了,你跟四姐姐说一声,让她带你去吧。”沈安姒眸底闪过喜色,赶紧扶着沈安溪坐下来。安容迈步走过去。丫鬟纷纷行礼。沈安溪歉疚的看着安容,安容为了带她回绝了沈安姒,她却这么不争气,便低声道,“四姐姐,我太不中用了,早早还好好的,都没有咳嗽过一声,谁想才吃了早饭,喝了杯茶就……。”安容点点头,笑道,“没事,你身子不适,明年休养好了再去,定能惊艳四座。”安容才说完这一句,沈安溪的脸色又变了一变,赶紧让丫鬟扶着她去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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