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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第2页）

&esp;&esp;北溟却还神色轻松。

&esp;&esp;“那这件事，就先这样说好了。”他温柔道，“乘月由我们教导。为了她，我甚至可以同意，让书院再缓一缓，慢慢将大道换过来。”

&esp;&esp;于他而言，这件事便结束了。

&esp;&esp;他要关心别的事了。比如……自己的过去，自己的青春，自己那再也回不来的温柔岁月。

&esp;&esp;“……仁义之道么。”

&esp;&esp;北溟望向水镜，眼中浮现温柔怀恋之意。

&esp;&esp;“当年念书的时候，她也最是这般心怀不忍。”他轻声说，笑叹着摇头，“分明告诉过她多少次了，上位者不得不心狠，最终才能保全大多数……可惜啊。”

&esp;&esp;他闭上双眼，念了一声佛号。

&esp;&esp;“……可惜了。”

&esp;&esp;虞寄风立在一边，却是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sp;&esp;而卢桁则一直低垂着苍老的头颅，同样并不说话。

&esp;&esp;

&esp;&esp;云乘月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段新的道路上。

&esp;&esp;上次出幻境也是这么个场景。再走一段，可能就会遇见下一个幻境。

&esp;&esp;两个幻境下来，她已经前行了十八里，不知道能够排名忆风流

&esp;&esp;◎旧梦丢难掉◎

&esp;&esp;“像？像谁？”

&esp;&esp;女修倏然挑起了眉毛。

&esp;&esp;这语气带刺，似曾相识。庄不度不禁抬起眼。

&esp;&esp;娇嫩粉润的桃花抵在他视野的下方，变得雾蒙蒙的；越过雾蒙蒙的花影，就是那女修的面容。原本清晰的脸，因了花影的朦胧，就好像也模糊起来，变得和回忆中更像，更像……直到一模一样。

&esp;&esp;“姐……幼……”

&esp;&esp;那个名字就抵在唇边，一直在，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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