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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令牌相当于属下的命牌,是血阁刺客身份的象征。”仇雁归眼睛捕捉到他的动作,低声道,“若有一天主子要将属下送人,将令牌给那人即可。”
左轻越神色有些微妙,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聪明还是愚蠢,方才还剑拔弩张的,这会儿就将自己的“命”双手奉上了。
他没有错过对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了然的点点头,“这么说来,你就是被你的……前主子送给了范麒?”
仇雁归顿了一下,僵硬的点点头。
左轻越有些想不通,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可你我并不相熟,将此物交由我,就不怕羊送虎口?”
仇雁归没怎么犹豫,语气淡淡的,“血阁的刺客认主,属下认了少主,往后便会以少主马首是瞻。”
“况且少主也答应了属下查清当年隐情,为何会羊入虎口?”
左轻越轻轻笑了,眼眸渐深,“那若我叫你去死呢?”
仇雁归看着他,“少主若替属下为血阁报仇,属下自然听令。”
左轻越歪头看着他,吊儿郎当道,“好啊,我答应你。”
仇雁归淡淡的垂下眼,下一刻利剑出鞘,没有半分犹豫的横在自己颈间,左手边眼眸微沉,手中银丝骤然射出,牢牢缠住他的手臂,令他无法再动作分毫。
仇雁归颈间有一条极细的血线,方才若非左轻越出手及时……
看来这刺客当真是,敢说敢做啊。
两人无言的对峙,半晌左轻越才笑了,松开束缚,“方才不过是说笑罢了,你瞧你。”
他说着抛过去一个瓷瓶,应当是伤药。
仇雁归接过,默了默道,“属下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次日就好了,用不上主子的药。”
当初在血阁,除非濒死,否则他们也是没办法领到药的。
左轻越看着他没说话,半晌才缓缓开口,“我不太喜欢有人忤逆我。”
“属下知罪。”仇雁归立即跪下,脸上并未异色,只是轻轻抿了抿唇。
“念在你刚跟了我,那就罚轻点吧。”左轻越笑了笑,“来人。”
屋顶传来一丝动静,窗口跃进来两个人,正是方才带他过来的。
“少主。”
“给他上药,然后绑在我床头。”左轻越起身走近抬起仇雁归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声音很轻,“今晚好好看着我,给我认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狗。”
仇雁归瞳孔缩了缩,哑声道:“是。”
“行了,你们两个教教他规矩。”
左轻越满意的松开他,兀自朝外走去,他没说让人跟着,其余人也只好留在原地。
蒙面暗卫瞧见他脖子上的血线,其实他们在屋顶上也都听了个大概,两人想要替他上药,仇雁归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好。”
那二人也并未强求,对视一眼,稍高些的那个简言意骇道,“在下影十。”
矮些的道:“影六。”
仇雁归上好了药,给自己裹了一层纱布,“仇雁归。”
三人沉默下来,有些尴尬。
刺客和暗卫一般都不善言辞,更何况还是跟这种半生不熟的人,毕竟他们去见的人都是目标人物。
俗称将死之人。
影十看上去稳重一些,想起少主的嘱咐,他在怀中摸索了几下,递过去个银串,弯月之下坠着一根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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