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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的牙膏（第2页）

&esp;&esp;徐仪清想：需要用到伏笔、悬念和叙事技巧，那张雪写的好像不是看不懂的文艺小说？

&esp;&esp;他问：“张雪，至少你可以告诉我写的什么题材吧？”

&esp;&esp;“推理。”张雪说，“带有情＼色元素。”

&esp;&esp;杨跃接着说：“我刚才说的那些是你小说的优点。我觉得你小说的缺点在于，人物平淡和脸谱化。”杨跃说得具体，“每个人对一件事的反应一模一样。大女主没有记忆点。”

&esp;&esp;徐仪清心想：完了，张雪要挖苦杨跃。

&esp;&esp;“我会考虑找个现实人物为原型，有特色那种。”张雪说，“多观察她，写得更生动。”杨跃说得合理，她为爱好采纳了唯一读者的意见，

&esp;&esp;杨跃说：“不过还有一点。你这本一看就是女孩子写的。我不知道这算优点还是缺点。”

&esp;&esp;“没有什么风格专属女性。”张雪皱眉。

&esp;&esp;“是这段性描写。”杨跃没以前那么容易发飙。

&esp;&esp;他翻开张雪手里的笔记本，指着一段文字说：“颜＼射后精＼＼液会黏着在脸上，像凝胶一样。至少一刻钟后，精＼液才会液化滴落。”

&esp;&esp;“乳化？类似我妈用的腊梅？”张雪触及到了知识的盲区。

&esp;&esp;“什么腊梅？”两个男生异口同声。

&esp;&esp;“海蓝之谜。一个面霜罢了，不重要。”张雪说，“杨跃，你向医生求证过？”

&esp;&esp;“我不用向医生求证。”杨跃避免她接着问原因，“因为我是男的。啊，□□或许更像浓痰？”

&esp;&esp;张雪望向徐仪清。

&esp;&esp;徐仪清默默点头。

&esp;&esp;张雪合上笔记本沉思：“下次玩取证时间，我可以用这个。”

&esp;&esp;“下一本我还能做读者。”杨跃说，“我喜欢你用的情＼色元素。”

&esp;&esp;张雪说：“我写得很慢，一年才那么多。你可以看点大师之作，比如亨利米勒。”

&esp;&esp;杨跃说：“但名著比较闷？”

&esp;&esp;“亨利米勒不会。”张雪说，“他的小说情节概括起来是这样的——‘今天我去□□，发现没钱了。老婆为此和我吵架。我气得接了商稿。书商是傻叉。我老婆是傻叉。我妹妹是傻叉。当然还是我最傻叉。’而且够黄，黄得你怀疑为什么能拿到国内书号。”杨跃和徐仪清不是傻□□，所以她用叉替代了性别特征。

&esp;&esp;“书号？”杨跃问。

&esp;&esp;“书籍的发行许可。”张雪说，“我还想有一天像他那样，黄得令人服气。”

&esp;&esp;“我会尝试。”杨跃说。

&esp;&esp;张雪说：“我要走了。你两自便。”

&esp;&esp;徐仪清挥手：“我知道，你要孤独一点。”

&esp;&esp;他和杨跃看着张雪孤独地出校门，再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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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书房做完作业后，杨跃说：“小徐，跟我去厨房。”

&esp;&esp;小徐跟他去厨房。

&esp;&esp;厨房白色的大理石餐桌上，摆着一个大玻璃盆。旁边四大杯液体。左起第一杯无色透明，第二杯褐紫色，第三杯深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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