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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满,你能记住我,象记住佛狸一样吗?”顺着他的身体爬上前。男孩儿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他重重躺在地上,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该死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他很难受,蜷缩起身体向一旁,依然努力想瞪起眼诅咒我。
“宝贝,欲望之火一旦燃烧,魔鬼都要吼叫————”妖媚地,我倾身衔住他的耳垂。“走开——”他拳一挥,想推开我,却,晚了。我的手贴上他的肌肤。他现在全身敏感地受不得我的任何接触。
“唔——-”是男孩儿舒畅的呻吟,
我的唇虔诚地贴在他的额角。手指轻轻的从他的胸前一路画着圈儿地向下滑,挑开他的皮带,我的手隐没在仔裤里————
裴满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起伏腹部想降低兴奋。我轻柔地将他的欲望核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贴着他额角的唇轻喃着,“裴满,我是紫上,你的紫上————”
“哈——你是谁,你是个魔鬼——-”男孩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似痛苦又似甜蜜地咬着唇哽咽着。这种磨人的撩拨,他没经历过,肯定。
他完全可以象野兽一样扑向我,他完全可以疯狂地撕扯掉我全身的束缚,狠狠地占有我。可他没有,他只是个稚嫩的孩童,迷离着眼神,使劲蜷缩着身体,他没有经历过这一切,可怜的裴满,无助极了。
可我,还不想放过他。
17
2000多年前,古罗马著名抒情诗人普罗佩提乌斯曾经愤愤地歌吟:我受的屈辱使我有权狠狠的报复你要让你泪水盈盈,双眸憔悴。
此时,我静静地端坐一旁,象个美好的小淑女,看着裴满,看着他在情欲的烈火里受折磨。才知道,原来这句歌吟,我记忆地有多深刻。
事实上,我向往虐恋,如果让我形容虐恋,我会用奢华,浪漫,神秘,优雅,大胆,前卫,时尚,尖叫来形容。它需要时间,技巧和最好的原料以及艺术天赋————在理性的末梢跳舞。
所有的快乐里都蕴含了痛苦的汁液,没有痛苦的快乐是没有记忆的快乐,这就是“痛快”。也许,正是这些虐待的痛苦凝固了恋爱中单纯的快乐,才使人类的爱情显的那么刻骨铭心。
如果说,爱情的百分之八十美在悲剧,那么,对自己的虐待和对对象的虐待将是这个悲剧中的最直接插向心灵的悸痛。仇恨和虐待并不是爱的敌人,只有没有仇恨和伤害的冷漠才是爱的真正敌人。
清醒中的迷醉,冷酷的狂野。
哈,矫情的紫上啊,你在为接下来对裴满的伤害正名吗?
不,不是伤害,是爱。
俯下身体,依恋的唇流连过他面颊的每一寸肌肤。漆黑散乱的发,通红的脸,轻战的身体,身下的裴满看上去活象一个伤心的孩子。
“你个贱人,魔鬼,你要吃了我吗————”裴满梦呓般的呢喃依然充斥着诅咒。班蝥油的力确实相当残忍。
“呵呵,吃了你?不,我只要你记住我,我是紫上———”热气呼在他微张的唇口,我温柔地抚开他额间已经汗湿的发。然后,十指缠住他的十指,带领着伸展过头顶,扭开手腕间的银镯,一扯,扣进他的双腕。其实,那是一副银制小手铐。
“你!”
“嘘!”盯着他迷离的眼,我神秘一笑。
翻转过他的身体,取下手腕上另一副银镯,同样扣向他的脚腕。班蝥油的效力让男孩儿全身松软无力,它来势汹汹,可终究也有消褪的时候,我必须要赶在药力消褪前,控制住这个一旦全身回过劲后肯定会不惜一切报复我的男孩儿。
“我不会放过你!!”男孩儿咬着牙说。这话却只能让我更快乐,“我是紫上,记住我后再来报复我吧。”跨坐在他的身上,我开始脱他的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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