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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让台建在台城外,四周由将兵把守,通往台顶的木阶取九五之数,象征敬天之意。御道两旁,文武皆身着朝服,面禅让台而立。台下架起数面皮鼓。鼓面绘有古朴花纹,支撑的木架皆涂有红漆,以绢绸包裹。数名殿前卫身着铠甲,持矛盾立在鼓下,十余名壮汉手持鼓锤,用力挥动。鼓声隆隆而起,震动耳鼓。典魁和许超同时拉住缰绳,骏马打着响鼻,大辂慢慢停下。桓容踏着木凳走下车辕,手持玉圭,迈步走向木石建造的高台。司马曜一身素色深衣,头戴缁布冠,在台下肃然而立。见到桓容,当先拱手揖礼。桓容侧身还礼。二人一前一后踏上木阶,伴着鼓声登上高处。郗愔手持宝册紧跟在两人身后,脊背停挺直犹如苍松。谢安位于第四,手捧传国玉玺,衣摆随风翻飞,愈发显得飘逸潇洒。王彪之未能登上禅让台,和群臣一并留在台下。目送几人背影,随鼓声揖礼,一股躁动莫名涌上心头。王彪之微微垂下眼帘,遮去一闪而过的暗光。握紧双手,却始终压不住骤然腾起的野心。终有一日,琅琊王氏将恢复昔日鼎盛。到了那一天,他再不会位于郗方回和谢安石之后!登上高处,桓容俯视台下,莫名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幸好他不惧高。若是交接权利的双方和主持典礼的大臣有恐高症,那乐子可就大了。台顶上设有矮榻,桓容面南而坐。司马曜从谢安手中接过传国玉玺,双手托起,恭敬送到桓容面前。郗愔展开竹简,扬声宣读。声音伴着隆隆的鼓声,自半空盘旋而下,别有一种肃穆和庄严。&ldo;大行之道也,天下为公……&rdo;听着抑扬顿挫的诵读声,桓容忽然有些走神,眺望碧蓝的晴空,几缕云丝似触手可及。微风拂面,意识随风飘远。&ldo;陛下,请受玉玺。&rdo;郗愔合上竹简,退后半步。谢安上前,提醒桓容该走下一道程序。桓容仓促间回神,握了握手指,镇定片刻,起身揖礼,从司马曜手中接过玉玺。该玺以整块玉雕琢而成,相传为至宝和氏璧。在阳光照射下,发出温润的光泽。&ldo;受玺!&rdo;恰逢一阵风吹过,鼓起赤色的衣摆和玄色长袖。阳光自头顶洒落,映亮皮弁上的五色彩宝。光线扭曲,视线瞬间变得模糊。有片刻的时间,桓容看不清也听不清,只觉得脚踩棉絮,心如擂鼓,一下接着一下,震得人额头胀痛。知晓不是紧张的时候,桓容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驱散眼前的迷雾,向前迈出一步。长身立于高台,长袖衣摆随风飞舞。阳光映亮彩宝和衣袖上的金线,整个人似被笼罩在光晕之中,俊逸恍如谪仙。不知过了多久,观礼的百姓高呼&ldo;万岁&rdo;之声,山呼海啸一般,大地为之震颤。御道两侧的文武平举双臂,肃然俯身,行臣子之礼。鼓声再起,频率稍慢,声响更甚,击出一阵阵古老的韵律,交织缠绕成无形的巨龙,五爪闪烁寒光,趁势咆哮而起,刹那直冲云霄。长空一碧如洗,呼啸而过的风团,仿佛阵阵古老的龙吟。王朝的气运和乱世的苦难,从这一刻开始彻底改变。步下禅让台,桓容重新登车,群臣簇拥新帝入主台城。百姓夹道,鲜花和绢绸铺满石路。乐声不断响起,古老的韵律夹杂着新曲,伴着女郎清脆的歌声,绘制成一幅亘古不变的美好画卷。人言乱世悲苦,然而,就在这个烽烟四起的时代,华夏先民的豪迈和坚毅依旧不灭。刚毅和热情深深映入岁月长河,留下一幕幕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随河水静静流淌,最终沉入河底,供后世人畅想追忆。大辂行过御道,进入台城。禅让大典至此,仅完成三分之二。桓容需至太极殿更换衮冕,升殿受百官朝拜。当殿发下改元及大赦诏书,整个程序才算告一段落。随后,桓容还要追封父祖,祭拜宗祠,祭祀郊外,册封百官,除司马氏旧国,分封桓氏族人。一个个算下来,至少三个月内,他都会忙得脚打后脑勺,没有任何空闲时间。偏偏这种忙还和国事无关!想想都是无奈。可惜规矩如此,不能轻易改变。桓容只能咬咬牙,尽量在细节上缩短时间,甭管群臣是否有意见,在一点上他绝不让步!该做的一样不落,只是刨除不必要的繁冗枝节,将两天缩短到半天。总不能因为他的&ldo;高效率&rdo;就各种挑毛病吧?决心既下,坐上皇位的第一天,桓容就发挥简洁高效的工作作风,诏书简单明了,宦者宣读时都有些不习惯。&ldo;改明年为太元元年,大赦天下。&rdo;整道圣旨只有一句话,满打满算十二个字。群臣都有点懵。这和三省草拟的内容很不一样,简洁得过分,几乎砍掉了九成以上。桓容不以为意,一句话能解决的事,非要扯上七八句纯属浪费时间。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生命十分珍贵,他要做的事很多,没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扯皮。改元之事确定,桓容又拿出第二份圣旨。内容一样简练,奉司马曜为陈留王,不移临海郡,改留建康。除旧国,司马氏诸王皆降为侯,不留虎贲,仅留护卫十人,不日还建康。诸郡公主降县主,逝者不改封。&ldo;追尊先君为宣武皇帝,尊母为皇太后。&rdo;&ldo;封叔父豁为南平王,叔父冲为寻阳王。&rdo;除桓冲和桓豁,桓容未再封桓氏族人为王,几个从兄同样没有。按照桓冲和桓豁之意,晋初司马氏防备大臣,分封诸侯王,令掌兵权,这才有了之后的八王之乱。虽说贾后才是导火索,但诸侯王掌兵才是根源。如果没有兵权,想乱都乱不起来。桓氏今日团结,不代表今后也能如此。从士族摇身一变成为皇族,身份地位发生转变,难保人心还能如故。桓豁和桓冲屡经世故,官场战场走过,深知人心叵测,明白其中厉害。故而,在桓容登基之前,两人先后遣人送来书信,请他务必谨慎行事,纵使顾念族人,也莫要大肆分封,以免酿成隐患。&ldo;纵要封爵,也当以战功和政绩论。无功无能,得一闲职足矣。&rdo;如非担心桓容刚刚登基,尚且立足不稳,也没有可以完全托付信任的领兵之人,桓冲甚至想交出北府军。这绝不是演戏,完全是性情使然。历史上,桓冲就曾不计前嫌,大力帮助谢安。现如今,换成自己的亲侄子,更不会有太多的迟疑。知晓两位叔父的想法,桓容既有感慨又不免叹息。斟酌许久,从两人的角度出发,写成一封回信,郑重告诉两位叔父,他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并在字里行间透出,他有志统一南北,待事成后,必会进一步开疆拓土。到时候,不怕没有地方可封。总之一句话,不要仅着眼于现在,要放眼于未来。东晋这点地盘算什么?他日扫清贼寇,纵横华夏,陆地海上同时出拳,需要驻守的地盘绝对小不了,怕是人手还会不够用。&ldo;族人要用,王谢等高门一样要用。&rdo;在信的末尾,桓容还透出一个意思:两位叔父正当壮年,无妨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培养成才,正可接父兄衣钵,为汉室出力。见到这行字,桓豁和桓冲半晌没说出话来。以为自己理解错误,以桓容的为人应该不会如此&ldo;不着调&rdo;。可翻来覆去再看几遍都是一样。最终,两人都是放下书信,叹息一声,摇头失笑。对于这个侄子,再次有了新的认识。桓石虔和桓石秀接到亲爹书信,前者迅速写成回信,表示对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事实上,比起做个诸侯王,整天在封国无所事事,他更乐于在外领兵打仗,驱逐贼寇,护卫百姓,开疆拓土。桓石秀同样举双手赞同,只是在回信中表示,桓谦桓修俱有才学,且年岁渐长,应该可以托付江州政务。如此一来,他就能空出手来。诸事安排妥当之后,是否能和桓嗣一起去西域?他对丝绸古路和大漠风光万分向往,很想亲眼一观。不做官没关系,做个商人也成。对此,桓冲的回答就两个字:不行!桓石民正忙着接手陇西等地的政务,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看过亲爹来信,桓石民想都没想,当下提笔回信:诸侯王什么的,他压根没兴趣。反倒是自己忙得脚打后脑勺,就快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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