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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为了保险,将他的两根大拇指绑了起来,就算他有千钧之力,能挣开身上的腰带,双手照样挣不开。&ldo;我怎么样?&rdo;差点摔了一跤,桓容没什么好气,一把抓起捆住慕容冲的绳子,就这样将他拖出了车外。慕容冲的美名盛传北地,此时一身狼狈,照样掩不去雪肤乌发,少年风华。一身银甲格外醒目,站在车辕上,立刻引来众人视线。鲜卑骑兵大哗。&ldo;是中山王!&rdo;&ldo;那晋兵说的是真的!&rdo;&ldo;好胆!&rdo;鲜卑骑兵一阵骚动,纷纷扫开拦路的晋兵,向武车直冲过来。慕容垂更是一马当先,长矛斜指向地,谁敢拦住前路,都会被撞飞出去。桓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得手心冒汗。慕容冲背对他站着,仍能感到他紧张。伤口疼得麻木,眼前一阵阵发黑,胸中憋着一口气,强撑着讥讽:&ldo;你们汉人只有这点能耐,无非是阴谋诡计,懦夫行径!可敢与我叔父当面一战?&rdo;&ldo;我的确不敢。&rdo;桓容痛快承认,让慕容冲愣了一下。&ldo;明知道打不过还硬着头皮往上冲,分不清自身的劣势和优势,闭着眼睛送死,这样的事,阁下能为,我却不会。&rdo;潜台词,像你这么蠢,我真做不到。&ldo;你!&rdo;慕容冲目龇皆裂,被气得头顶冒烟。&ldo;原来你能听懂暗喻?&rdo;桓容故作讶异,&ldo;真想不到。&rdo;&ldo;你、你这……&rdo;没有被当场气死,慕容冲都很佩服自己。桓容的紧张感退去不少,仔细想一想,自己这一番言行当真很像反派。明明是大好青年,正义之师啊……眨眼之间,慕容垂策马冲至近前,被秦雷秦俭联手挡住。慕容垂欲要故技重施,长矛横扫过去,非但没能将两人扫开,反而被拦在十步之外,无法继续向前。正如秦璟熟悉鲜卑骑兵,慕容垂对秦氏仆兵同样不陌生。连续被挡开三四次攻击,不由得生出警惕,看向秦雷等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是秦氏坞堡的战法,为何晋兵会用?这一迟疑,给了旁侧的竹枪兵机会。十余杆竹枪同时刺来,对准的不是慕容垂,而是他胯下的战马。咴律律‐‐战马扬起前蹄,踹断身前两杆竹枪,却挡不住身后来的攻击。看到战马中枪的部位,桓容禁不住抖了抖嘴角。这谁?下手如此之黑,当真是人才!战马吃痛,无法转身,更多的竹枪从两侧扎来。顷刻间,马身出现五六个血洞,皮毛被鲜血染红。慕容垂握紧长矛,挥臂挡开一排竹枪,面甲后的双眼似猛虎一般射出凶光。刘牢之和悉罗腾顾不得分出胜负,同时停手冲向武车,冲到中途,却被蜂拥而来的鲜卑骑兵挡住。鲜卑骑兵似发疯一般,悍不畏死的冲过来,撕开晋军的枪阵,护在慕容垂四周。竹枪兵损失惨重,刀盾手上前,真正的以命换命。留下几十具尸首,双方陷入僵持,谁都占不到便宜。正如慕容垂之前所言,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都可能发生。此刻即是如此。以武车为中心,半径十米之内,双方拼死较量,以命搏杀;十米之外,鲜卑骑兵想要冲进圈内,晋兵拼死拦住,多数人不知晓原因,只是凭本能行动。同袍向前冲,自己跟着冲;敌人要上前,必须挥刀挡住!从战场上方俯瞰,原本乱成一片的战场,此刻竟如水波辐射,一圈接着一圈,变得&ldo;井然有序&rdo;起来。这样一来,桓大司马就变得尴尬。敌寇不杀向大纛所在,却集体冲着一个校尉所在的武车拼命,这样的场景,不是亲身经历,绝不会有人相信。&ldo;大司马,寇首慕容垂想必就在该处,正是增兵之时!&rdo;两名刺使先后出言,桓温未及回应,一名满脸血污的步卒突然冲过来,距车架十余步被拦住,无法向前,干脆大声喊道:&ldo;督帅,桓校尉生擒寇中山王,困住寇首慕容垂!现被贼寇所围,请督帅增兵!&rdo;没能他喊完,又一名步卒冲过来,同样是满脸血污:&ldo;督帅,世子被贼所伤,幸得桓校尉相救,现正困于阵中,请督帅派兵!&rdo;两名步卒声嘶力竭,哪里是喊,分明是吼。几名刺使先后看过来,郗愔扬声道:&ldo;大司马,看在世子的份上也该发兵。&rdo;什么叫看在世子的份上?桓温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当场吐血。明知他不会坐视,郗方回仍要这样说,分明就是当面坑他!果然,郗刺使话音未落,在场的文武均神情微动,脸上闪过异色。郗超暗道不好,正要开口解围,就被郗愔扫过一眼,目光冷似寒冰。&ldo;郗参军有话要说?此时恐非良机。&rdo;话虽不长,威胁之意却让郗超发抖。以官职相称?大君是要将他逐出家门不成?郗超面色惨白,心中陡然升起不祥预感。桓温被郗愔坑得不轻,又没法开口解释,咬碎大牙也要和血往肚子里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再多都是错,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点将调兵,誓要将慕容垂一举拿下。无论之前目的为何,有擒下慕容垂的机会,桓大司马绝不会轻易放过。知晓渣爹的性格,桓容才敢放手施为。抓一个慕容冲不算什么,困住慕容垂,桓大司马必会有所行动。如果真能将慕容垂拿下,说不定历史都将因此改变。至于桓大司马会不会趁机造反,桓容并不十分担心。外有掌控兵权的郗愔,内有掌握朝堂的王谢士族,桓大司马又十分在乎名声,即便真要举旗,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况且,真能拿下慕容垂,邺城唾手可得,必要顺势拿下。桓大司马想中途收手,参战的各州刺使都不会答应。北上一趟岂能不捞足好处?桓大司马若是一意孤行,众人不介意联合起来,再顶一顶他的肺。同样的,邺城陷落,氐人绝不会按兵不动。苻坚先后两次派兵,乞伏鲜卑指望不上,后发的一万人距邺城并不远。荀宥和钟琳分析过,晋军和鲜卑兵决战,这一万人绝不会袖手旁观,至于是帮鲜卑击退晋军,还是借双方厮杀坐收渔利,那就不得而知了。在利益面前,节操和信义算什么,早化作一阵青烟随风飘走。慕容垂被困在阵中,桓容抓着慕容冲立在车上。四周弥漫着尘土和血腥的味道,四目相对,诡异的平静。终于,慕容垂取下面甲,直视桓容。慕容氏得天独厚,皇族子弟多数俊美过人,慕容垂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世人仅知清河公主艳绝六部,中山王美貌绝伦,却少有人知晓,慕容垂年少时,容色丝毫不亚于两人。待到年长,少年的俊秀被成熟取代,白皙的肤色变成古铜,浓眉深目,鼻梁高挺,轮廓犹如刀刻斧凿。不会有人再以&ldo;美貌&rdo;来形容他,第一眼的印象,永远是凶猛和威严。如果秦璟是一柄古剑,入鞘之时彝鼎圭璋,出鞘则寒光四射,锋锐逼人。慕容垂则是一把压根没有刀鞘包裹的战刀,所过处必要见血,通身都带着血腥和煞气。桓容狠狠咬牙,逼自己挺直背脊,直视慕容垂双眼。抓住慕容冲的双手不断用力,指关节攥得发白。&ldo;放回我侄,我饶你不死。&rdo;慕容垂出声道,&ldo;南地汉家子孱弱,你倒有所不同,不似生于南地,颇类北地儿郎。&rdo;&ldo;笑话!&rdo;桓容声音微哑,不如少年清朗,倒多出几分气势,&ldo;尔等胡蛮不过逞凶一时,何敢这般大言不惭。汉家子孱弱?现在被我这个汉家子擒住的是谁?被汉家子困住的又是谁?!&rdo;&ldo;口舌之利。&rdo;慕容垂冷笑道,&ldo;你既不识好歹,我又何必多言。&rdo;&ldo;的确,和不识好歹之人无需多说。&rdo;慕容垂冷下表情,桓容紧张到极点,反倒不再畏惧。物极必反?甭管合适不合适,总之,一番言辞交锋,紧张感骤然削减。面对慕容垂的目光,桓容的脊背挺得更直,借武车高度,看到打着府军旗帜的援军,更是咧开嘴角。&ldo;慕容垂,你不过是区区一个胡贼,脚踩汉家之地,矫我汉家之名,安敢如此口出妄言,当真是不知羞耻,没脸没皮!&rdo;比起愤怒,慕容垂更觉愕然。如此一个俊俏的郎君,竟会说出这般粗俗之语,这和印象中的南地士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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