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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2页）

&esp;&esp;但真的，是好烂的招。

&esp;&esp;关上大门，两人一起往电梯去。向衡道：“我要跟你阿姨聊聊，但她拒绝见我。她说会回我电话，也没回。”

&esp;&esp;顾寒山想了想：“那我帮你骂骂她？”

&esp;&esp;向衡：“……”你居然会骂人吗？

&esp;&esp;“还可以趁机要求她请我们吃饭，我们省顿饭钱。”

&esp;&esp;向衡：“……”省谁的钱？顾寒山你真的是抠门。

&esp;&esp;顾寒山已经一个电话给贺燕拨过去了，贺燕居然很快接起。

&esp;&esp;“我有事跟你谈，很重要。”顾寒山跟贺燕的对话一点不客套，直接讲重点，“你在哪里呢，吃饭了吗？那正好，我也没吃。”

&esp;&esp;向衡挠挠眉头，觉得有点好笑。

&esp;&esp;“我还要带一个朋友去。”顾寒山脸板板地提要求，“我怎么没朋友，我当然也会有朋友。对，男的。就是我要泡的小哥哥。”

&esp;&esp;向衡：“！！！”

&esp;&esp;她跟贺燕借口里的小哥哥是指他吗？还是临时换的人？

&esp;&esp;向衡看着顾寒山面不改色地瞎扯，心里波澜微动，骗子啊，你究竟要泡几个小哥哥。

&esp;&esp;顾寒山已经讲完电话，她跟向衡道：“去我爸以前经常带我去的餐厅。”

&esp;&esp;“嗯。”向衡跟她一起迈进电梯。

&esp;&esp;“我要吃很多。”顾寒山孩子一样地宣布。

&esp;&esp;“等她知道我是警察而不是你要泡的小哥哥，你会不会就吃不成了？”向衡泼她冷水。

&esp;&esp;顾寒山缓缓转过头来看他：“她为什么会知道？你要揭穿我吗？就不能等一顿饭吗？”

&esp;&esp;“我给她打过电话，她能听出我的声音。”向衡冷静解释。

&esp;&esp;顾寒山一想，有道理。“可是我为什么不能泡警察小哥哥？”

&esp;&esp;向衡：“……”这让人如何反驳？

&esp;&esp;“合理吗？”顾寒山问。

&esp;&esp;向衡：“……合理。”

&esp;&esp;很好，话题结束。顾寒山继续面对电梯门。门一开，她率先出去，清爽潇洒。向衡跟在后头，心情颇复杂。

&esp;&esp;天色微暗，路灯亮起。

&esp;&esp;向衡开车载顾寒山往餐厅去，路上跟顾寒山讲了讲他要见贺燕的目的：“先建立个联系，了解一下，问些基础情况。你爸的那些人际关系，商业伙伴，竞争对手，经济往来什么的，她肯定比你清楚。你被保护得太好，接触到的人和事范围有限，她就不一样。她跟你爸毕竟是夫妻，你爸有些事可能她比你更了解。还有，不同的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可以参考吸收，理一理思路，找线索。还需要排除贺燕自己的嫌疑。这些肯定不能一次聊出来，但就是先打个交道，摸个底。到时候我们俩配合一下。”

&esp;&esp;“行。我会配合的。”顾寒山应完，又问：“我坐在警察车里，要是看到通缉犯没有说，是不是不合适？”

&esp;&esp;向衡愣了愣。他的车子刚刚拐弯。“你看到谁了？”

&esp;&esp;“吴凯乐。”

&esp;&esp;向衡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想起来这人。

&esp;&esp;“那时在武兴分局，我路过他们办公室，往里头看了一眼。”顾寒山道，“他们墙上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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