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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以前是猫的时候不能摸摸，可现在变成人了真的感受到一只小狗的可爱。

小小的，软软的，肉垫粉粉，眼睛大大，脸上还时刻带着笑。

这谁能拒绝？

反正白婧雪是实在拒绝不了，并且吕清妍对她的触碰一点也不抵触。

要不别催着对方修炼了，虽然她化形大概率会化成前世的模样，那也很可爱，但是对方比她高些，这点有些难受。

白婧雪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但她也就想想，对方不能一直是一只小狗。

小狗看着白婧雪沉思的模样，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时的白婧雪也总是做出这样的表情，而她会在教室后排偷偷看着。

那时候她就在想，要是这个人能做她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但一向勇敢直率的她头一次踟蹰，那是高三，一个无比重要的时期，她不能打扰对方。

而且她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喜欢女孩子，这份喜欢说出口似乎有些唐突。

吕清妍开启了自己的暗恋之路，平常粗心的她开始留心起某个人的爱好，并悄悄记下来。

小朋友笨拙表达着自己的喜欢，她怕对方明白又怕对方不明白。

于是她会在夏日时买上一堆她平日从不吃的廉价雪糕塞满冰箱，因为太贵白婧雪不会去动。

又会在冬日来临前学着那些情侣织围巾织手套。

可平日心细的白婧雪在感情一事上非常迟钝，她不明白这个坏学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所以她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吕清妍，笑着说：“果然流言蜚语不能信，你人其实挺好。”

喜提好人卡的吕清妍说不清当时的复杂心情，只是嘻嘻哈哈笑着：“别人的话怎么能信，她们都不了解我。”

那日她们还是在那座桥上，夜色黑沉，暖黄的灯光下两个人靠得有些近，吕清妍看着雪落在对方头顶，于是伸手掸去。

这一刻仿佛她们才是这个舞台的主角。

而低头能看到对方纤长卷翘的睫毛，那上面同样沾染了雪，可是她不能像刚才那样伸手，总觉得过于暧昧。

于是她缩回手保持该有的距离，却听到对方比这飘雪还要轻的声音：“吕清妍，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吕清妍顿了很久，她心下喜悦，总觉得自己在对方心中好歹是特别的，同其他人都不一样。

但喜悦只是一时，她开始心疼对方的孤独。

于是她还是笑哈哈地说：“你以后还能有更多朋友的，毕竟你这么好的人。”

白婧雪见腿上的小狗变成了呆呆小狗，以为她是因为没化形烦恼，于是捏捏狗狗的小耳朵：“不急，你可以的。”

狗狗觉得耳朵有些痒，但是她忍住没有推开，只是抬头笑：“嗯，那当然，我还要做婧雪的女朋友呢。”

白婧雪一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魔力才能把吕清妍给迷成这样，她摇摇头说：“行，只要你达成当初那个条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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