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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疑问,”我接着他的话尾道,“在这孤岛上建别苑,究竟是凶手自己出资所建的呢,还是借了那位王爷的地方呢?”“但凡在本城范围内大兴土木建房造屋的,皆须在府衙备案,而这座别苑也确在王爷名下,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是刚好建成的日子。可见凶手对王爷这边的举动倒是十分清楚——胆子大,有谋算,懂得反侦察,手段狠辣残忍,这便是我们要面对的对手。”楚龙吟用手指挠了挠挺直的鼻翼,“只是这凶手若在那几位官员之中,动机却又是什么呢?”是啊,动机是什么呢?作案动机是推理侦察中最为重要的要素之一,而无差别杀人案件一般都是凶手丧心病狂或出于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或出于愤世嫉俗之心,可若这样的凶手是个当官的,他为何之前一直按兵不动,偏偏要这个时候开始杀人呢?两个人正沉思着,便见邢管家敲门进来,向楚龙吟禀道:“大人,小的带人将所有大人的房间全都检查过了,并未发现沾有血迹的任何东西。”“你且去问问伙房,可有丢失的刀或斧这类的利器没有。”楚龙吟道。邢管家领命而去,很快便回来复命说不曾丢失任何利器。可见那凶手是自备了凶器来的,随便藏在哪个假山洞里或石头下面都完全可以避得过搜查,毕竟现在岛上没有专业的衙差,仅凭楚龙吟一个人也不可能搜遍全岛每一个角落,而其它的下人们又不懂得如何搜查,凶手很容易隐藏凶器并且反复使用。同楚龙吟回到前厅,却见那位五大三粗的魏大人正揪着邢总管的衣领逼问王爷为何还不抵岛,邢总管没有楚龙吟的命令不敢乱说,只好唯唯诺诺一个劲儿求饶。楚龙吟便将有人假冒王爷之命将众人骗至岛上之事说了,却并未提及凶手就在这些人中间。——在座的都是官,谁也不傻,只需稍稍琢磨琢磨楚龙吟的话便能明白这其中玄机。话却不好明着说,搞不好哪个多心的人指责楚龙吟诬陷朝廷命官闹了开来,反而会使凶手多了离间众人的机会,从而能制造出更多的杀人时机。众人听闻自己是被骗来岛上的自然是吃惊不小,那魏大人气得将茶盅子掼到地上,叫道:“定是那杀了白大人的凶手干的!他将白大人杀死,又把我们困在这岛上,自己撑了船逃之夭夭,想让我们活活饿死!”楚龙吟眼里闪过一丝好笑,脸上却严肃正经地道:“魏大人稍安,饿死我们倒是不会,想来岛上食物还是足够我们这些人撑上个两三天的,而若我们两三天内回不去的话,各府上的人也会派人去王爷府上询问,到时便会知道我们是被人骗到了岛上,很快便有船过来接我们的。”这魏大人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瞪向楚龙吟道:“楚大人,此事绝不能善了!凶手如此戏弄朝廷命官,简直就是我等的奇耻大辱!待回到岸上后还请大人尽快查明此案才是!”说着便恼火地一拂袖欲先离去。楚龙吟一伸臂将他拦下,道:“魏大人哪里去?”“回房啊!还能去哪里?!”魏大人十分没好气。楚龙吟垂着眼皮儿想了一下,放下胳膊,道:“鉴于此岛上并不安全,魏大人行动最好带上随从,切勿落单。晚上休息时也最好有长随在身边守着,还请谨记。”要想拦着这伙人不单独行动是不可能的,总不能大家不眠不休聚在这厅里坐上个三天三夜吧?这对当官之人来说是件极为丢脸面的事儿,就好像他们是贪生怕死之辈一般——古人可比今人爱面子得多,这种事一旦传出去,他们只怕都不好做人了。这也是楚龙吟没有硬拦这位魏大人的原因,就是硬拦只怕也拦不住。魏大人又是一声冷哼:“凶手早便乘了船跑掉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地方正嘲笑我们呢!我现在防来防去的是防谁呢?!没的叫人看笑话!”楚龙吟没有多说,闪身让魏大人离去了。魏大人一走,其余人便也纷纷离了前厅——众人心里有数,就算明知凶手可能就在这些人中也不可能说出口,而且总在厅里聚着也不是个事儿,谁也不想被别人笑话自己胆小如鼠。因此楚龙吟谁也没拦,反正这些人又都不是小孩子,且身边也都带着一至两个长随呢,总有办法自保,自保不了也怪不到他楚龙吟的头上来——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你们不听那怨得谁来?从前厅出来,楚龙吟将邢总管叫至面前,吩咐他午饭晚饭时必须亲自在伙房监看,以免凶手在饭菜里投毒,另命他将岛上下人安排出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来,两人一组守在赴宴宾客的客房外,晚上一班白天一班,没有他的命令绝不许擅离。之后楚龙吟便挨个儿地去拜访受邀而来的这些宾客,不过是东拉西扯随意闲聊,以期找出凶手的破绽来。最后一个拜访的是驸马徐清源,当我们进屋时这家伙正斜倚着床栏在床上侧卧着,他的一个男宠跪在床上给他捶腿,另一个坐在床边椅上正给他剥葡萄吃。这情形看得我真想自插双目,远远地站在门边儿,以防自己忍不住要吐时可以及时窜出房去。好在徐清源今天似乎没什么精神,说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到现在还头痛欲呕。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那男宠的手心里之后,他压低了声音向楚龙吟道:“楚大人,那凶手只怕并未离开岛上罢?我听人说了,说白大人那屋里墙上写着什么‘第一个’之类的字,岂不正是说明了他还要再杀人么?如今大家待在这岛上实在太过危险,你可已想出了什么好法子没有?”“法子?什么法子?”楚龙吟坐在窗前桌旁喝茶,悠哉游哉地扇着扇子,“楚某连凶手的半片衣角都还未曾抓到,哪里来的什么法子。目前唯求自保,安全返回岸上去便谢天谢地了。”徐清源的目光向着我这边瞟了一瞟,转而向楚龙吟道:“楚大人,这岛上也没个侍卫什么的护身,让本驸马这心下实在难安哪!你看我这两个孩子也是弱不禁风的,要是真出什么事,本驸马的性命堪虞。我本人倒是无所谓了,公主已去,我对这人世也无甚可留恋,只是对楚大人你来说就不太好了,毕竟这是在你辖下发生的命案,我这条命一‘交待’,怕是万岁爷那里要怪罪楚大人的。因此为了大人你的前程,我看今晚不妨……楚大人与我来作个伴?人多些的话那凶手便不敢轻举妄动了,如何呢?”楚龙吟不由坏笑着眯起眼睛:“哦?驸马爷莫不是要与楚某同床共枕么?”噗,这个楚大流氓,他还真是百无禁忌痞到了极致啊!这种话他居然也能说得脸不变色心不跳——它究竟是一坨什么物质?!徐清源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里不是有内外间的么,楚大人若怕睡不舒服,我还可以让这两个孩子服侍大人……如何呢?”这龌龊的驸马打的竟是这个主意!他居然——他居然想学那某叫兽玩“□游戏”!不,不是,是换仆游戏!真是下流无耻!我原以为这世上只有楚龙吟这种东西最让人痛恨,想不到跟这变态驸马一比,楚龙吟简直就像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了!楚玫瑰那厢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笑道:“驸马好意楚某心领了,这屋里头人一多,办什么事儿都觉得拘得慌。至于驸马的安危,楚某定会尽力保全,驸马自己也请多加注意,莫要单独行动,晚上睡觉时警醒着些就是了。”驸马看了看我,暧昧笑道:“人多有时的确会拘得慌,但有时……反而更能助兴呢……”嗷啊!受不了这变态男人了!来人!关门!放楚大痞子!“说来也是,”楚龙吟起身将扇子一合,冲徐清源挤了挤眼睛,坏笑着道:“人多助兴,今晚楚某便多派几个岛上仆从守在驸马爷的门外,一来保障驸马的安全,二来可为驸马多凑凑兴——驸马今晚可以多操练几把了!”说着假意向窗外看了看天色,一抱拳道:“时候不早,驸马也该用午饭了,楚某不多扰,告辞了。”说罢也不理会徐清源被气得青青白白的脸色,径自转身向外走,还故意一伸胳膊把我兜在怀里,勾肩搭背地出了门。出门之后楚龙吟这胳膊竟还搭上瘾了,非但没有拿开,反而还用这只手轻轻弹我的耳垂儿玩——他以前也这么对待过楚凤箫来着——我几时同他熟到这个程度了?!一把扒开他的胳膊,我向旁边闪了两步,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在手里转着扇柄琢磨心事,走至一处凉亭里坐下才道:“这凶手藏得很深,试探了这么一圈下来竟没有半点收获,啧啧,狡猾的东西,看他如此沉着,想必今晚还会再下杀手……唔,少不得老爷我要辛苦一晚,亲自给这帮官爷们巡逻守夜了。小情儿,”他似笑非笑地瞟向我,“今晚你是跟着老爷我一起巡视呢,还是在房里留守呢?”“留守。”我道,就算明知在房里留守比较危险也不想同他一起大晚上的四处闲逛,再说凶手的目标又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该紧张的是他才对。楚龙吟起身将扇子一展,咧开一朵狗尾巴花似的笑:“爷不允。今夜你跟着爷一起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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