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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3章谁是黄雀（第2页）

&esp;&esp;果然，石博山很快就来了。

&esp;&esp;顾轻舟问他照片的事。

&esp;&esp;“这个你不用管。”石博山笑道，“方小姐的资料，一直都是秘密，我能拿到这个，可费了不少的力气。”

&esp;&esp;“是实证吗？”顾轻舟问。

&esp;&esp;石博山道：“铁证。”

&esp;&esp;“你为何要这样做？”顾轻舟又问。

&esp;&esp;石博山诧异：“你看不出来吗？轻舟，我是在巴结你。我们不算特别熟，我希望能做你的心腹。”

&esp;&esp;顾轻舟微微蹙眉。

&esp;&esp;她拿着照片，又看了好几眼。

&esp;&esp;“你确定这个没问题？”顾轻舟问，“会不会作假？”

&esp;&esp;“假的东西，需要真的才能拆穿它。”石博山道，“你如果认为这张照片是假的，那么你告诉我，假在哪里？真的又在哪里？”

&esp;&esp;顾轻舟一愣。

&esp;&esp;的确，在她的认知里，根本不可能造出这样的假证。

&esp;&esp;证明不了的假，就是真的。

&esp;&esp;有时候，证据的真实性，也存在相对性的。

&esp;&esp;顾轻舟又看了眼石博山。

&esp;&esp;石博山唇角微动，有一点淡淡笑意。

&esp;&esp;顾轻舟道：“那好，我相信你。”

&esp;&esp;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对叶妩道：“阿妩，你再等两天吧，我派人去打听。”

&esp;&esp;叶妩问：“打听什么？”

&esp;&esp;她似乎迫不及待。

&esp;&esp;“我想问问熟知相机的人。”顾轻舟道，“看看他们对照片造假的论述，再做决定。”

&esp;&esp;叶妩情绪，就慢慢冷静了下来。

&esp;&esp;她点头：“老师，您考虑得对。”

&esp;&esp;顾轻舟派人去打听是其次，她主要是想等天津的副官回来。

&esp;&esp;送走了叶妩，顾轻舟在大门口略微站了站。

&esp;&esp;她隐约看到了墙角的身影。

&esp;&esp;身影一闪而过，似乎只是夜风在疾驰，空无一物。

&esp;&esp;顾轻舟沉思了下，回家了。

&esp;&esp;蔡长亭慢慢拐到了街角。

&esp;&esp;他视线的不远处，有个女人正在往电话亭里打电话。

&esp;&esp;女人的声音温柔，打给了督军府：“我找方小姐，我是她的同学，我姓费。”

&esp;&esp;片刻之后，电话到了方悠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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