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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辞一恼,翻手为指,怵地一下点上温御修的麻穴,足尖一划,终于得以逃离温御修的魔手。“咳咳,”容惜辞清咳了几声,捏了捏自己被温御修按得发疼的脸,嘴里鼓气动了几下,才让发僵的嘴巴缓过劲来。但温御修还不肯放弃,抓着那杯子就冲了过来:“惜辞,莫闹,你快些洗洗胃,将那药丸抠出来,吃不得的!”“你作甚呢!”容惜辞身子灵巧地一闪,从温御修的胳肢窝下钻了出去,跑到他后头,气极地朝他臀部踢上了一脚,害得他差些摔了个趔趄。温御修站直身体,知晓逼迫容惜辞没用,便放软了声音,步步朝容惜辞紧逼,口中劝慰道:“惜辞,你听我劝,将那药丸抠出来,吃不得的。”容惜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下肚了,不吐!”温御修这下真是急得跳脚了,明莲给的都不是甚好东西,更不可能是真的解药了。“怕甚呢,”容惜辞昂着头,“我百毒不侵,还怕他一个小小的毒不成。”温御修一顿,但他还是不放心,仍凑过来,哄孩子一般地道:“你在你的故事那头百毒不侵,但并非在这儿也百毒不侵,惜辞,乖,听我话,你……”“你瞎担忧些甚呢,”容惜辞不悦地蹙起眉头,“这药丸没毒!”“啥?”这话一落,温御修愣住了。容惜辞将那药丸又抠了一小块出来,碾碎,放在鼻尖闻了闻:“这药没毒,方才同明莲对打时,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这药丸,”他拉着温御修走到了桌子面前,指着那两个被药丸嵌入而凹陷的地方,“方才我为何要同他斗,便是要试探这药丸有毒没毒,今日的天气微热,一旦运功,指尖上必会产生微汗,若是药丸有毒,浸上汗渍便会有轻微化开的现象,届时桌子必会被毒素所染,变成黑色。可那时明莲的指尖立于药丸之上,所化开之地并未触上桌子,是以我方会诱他将药丸嵌入桌子里层。因着药丸顶端比食指还小上那么一点,这药丸若是嵌入桌子里层,这指尖必也会碰上桌面,是以若果真是有毒,在桌子表面及药丸嵌入之地,多少都会留些黑色的痕迹,可是你瞧,这里除却木屑,一点痕迹都无。”温御修循着容惜辞所指望去,确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黑,心下不由得感慨容惜辞的厉害,起先他尚以为容惜辞是在同明莲怄气,却未想竟是在试探这药丸有没有毒。“可是,仅凭此说明没毒,似也说不得准,若是他所做的毒,可不变黑,那咋办。”容惜辞觑了他一眼,将那药丸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若能瞒过我容神医的一双眼和一个吃过百毒的肚子,那他便是毒王了。”温御修被他这话扼得说不出话来,叹息了一声:“可即便没毒,我也断不会服食,你瞎折腾这些作甚呢?”容惜辞得意洋洋地晃着手里的药丸:“这你便不知了。我这可是在试探他这人,以好做好万全准备,对付他。”“哦?”温御修被他这话挑起了兴趣,“不知容公子试探出了甚。”“精明与谨慎,”容惜辞敲着自己的下巴,将自己的发现一一道来,“若他给的乃是毒药,那我倒真要对他侧目相看了。”温御修挑了挑眉,不发一言。容惜辞道:“总体而言,明莲这未给我们毒药,这般便让我们对他的目的产生困惑,使得我们更是难以捉摸透他的性子与目的,究竟是想害我们,抑或是无意对付我们。是以,我方说他,精明与谨慎。”“唔,的确,”温御修撑颔,沉吟道,“若果他直接给毒药,便会使得我们对他戒备更甚,这般我更会因生命受胁之故,而远离他。”容惜辞颔首,摸了摸温御修的脑袋,笑道:“乖,不错,你挺聪明的。”温御修捏开了他的手:“造反呢你。”“你说甚!”容惜辞瞬间炸了起来,吓得温御修赶忙把他的手放回自己的头上,做乖巧状。摸得舒服了,容惜辞才继续道:“不过,再厉害的人,都有缺点,而他的缺点,便是不够沉稳与惜命。”温御修把容惜辞的手拉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一边谄笑着揉搓,一边问道:“惜命也是缺点?”“嗤,这你便不懂了,”容惜辞接话道,“越是惜命,便越是怕死,如此,更容易给人拿下把柄。试想,在对敌时,一个是普通的保护主子侍卫,一个是为了保护主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死士,你说,真正危急的时刻,哪一个人,更有可能活下来。”“论理,当是普通的侍卫,但从某方面而言,越是不怕死之人,真正杀敌起来会更厉害更无畏,若能有强烈的杀气辅佐,那便会使得他人有所畏惧,不敢动他,最后反倒会活命。”“不错,”眸中印出温御修明了的容颜,容惜辞继而道,“是以惜命之人反倒畏手畏脚,在慌乱之时,更可能自乱阵脚,使自己白白丢了性命。而这个,便是明莲的一大缺点,若涉及生命之时,他容易失了重心,因而,我方说他,不够沉稳。方才你未见,知晓自己中毒后,他脸色变了,且还在我的鼓动下,按上了自己的肋骨处。而这些动作,若是我,我可能仅是脸色微变,但若是你,你则只会笑眯眯地面对,毫不变色。”双眸里闪过了一道莫名的光,温御修唰地打开了自己手里的扇子,笑道:“为何我不会。”容惜辞的双眸垂了下来:“因为你,不怕死。”身子忽而僵住了,温御修脸色轻微一变,又笑道:“你怎知我不怕死。”“我怕死,但这事若是放在我的头上,我也不会似明莲那般反应,只因,我在死亡边缘挣扎过太多次,死于我而言,早已麻木。”容惜辞轻微抬眸,好似看透了什么,眼底的光芒直射入温御修的眸里。他没有说关乎温御修之事,但温御修却从他言下之意里,听出了什么。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温御修定定地望着容惜辞,容惜辞也默默地看着他,两人俱是不发一言。有那么一瞬,两人忽然觉得对方若是为敌,当是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敌人。一个人,好似有一双能看透每一个人本质的眼,另一个人,好似有一个能蒙蔽所有人双眼的能力。最后还是容惜辞打破了沉默:“我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接触了很多种性格之人,是以我只需试探几下,便能知晓一个人的弱点与优点。但,我唯独看不透你。”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眉目里带起了一股哀愁。温御修叹了一声,仰首道:“我也看不透你。罢了,不说这些,你说这药丸不是毒,会是甚?我可不信,这当真是解药,明莲若是这么轻易给解药,那便不是明莲了。”“谁知晓呢,”容惜辞又掰了一小粒,往自己嘴里一扔,好似品尝美味一般,放在舌尖打了几个圈,又咂了几下嘴,“尝起来不苦不甜,有点涩,应是放有中药在里头,好似有……”唔,又掰了一小粒,抛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下,摊手到温御修的面前道,“拿纸笔来。”温御修忙狗腿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了白纸,在桌上铺开,顺了顺纸上的褶皱,待将其弄得极其平整后,方双手将笔笑眯眯地递给容惜辞:“容神医,请。”“唔,”满意地昂首接过,容惜辞撩起袍袖,咂了咂嘴,写下几个大字后,发觉嘴巴里的味道散尽了,一时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成分,瞅了一眼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药丸,索性一股脑将其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几下,双眼顿时一亮,唰唰唰地就写下了数个大字,然后得意洋洋地抓起纸张,呈到温御修的面前:“瞧,这便是这药的成分。”温御修抬起食指,顺着容惜辞那娟秀的字体一路指着一路读下来:“九香虫、仙茅、淫羊藿、熟地、菟丝子、山药……”他疑惑地读着,不时挑眉看容惜辞,哪知还未读完,便看到容惜辞的脸变成了一片灰黑,吓得他、拍着容惜辞的脸关切道,惜辞:“你怎地了,面色这么差,啊!你还说这药丸没毒,快,将它抠出来,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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