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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是一滩平静的死水，肉眼就可以看到未来，不会太缺钱，但也没有什么方向感。

”许葭打了个小哈欠，懒洋洋地说话，“但遇到你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我像是坏家伙，一直在调皮捣蛋。”

“你不是个坏家伙，”许葭反驳他，“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确认你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一开始，不太懂怎么喜欢人。”

白鹿用手撑起了下巴，他问：“如果我……”

后半截话却没说出口。

“嗯？”

“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如果你当初选择和别人相亲结婚，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

“你是不是还想问，如果你当初选择再次抛弃我，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

“你不敢问，因为你心里有答案，对不对？”

“嗯但还是想听你说。”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许葭盯着白鹿看，“你的爱对我而言，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这是你想要的答案。“白鹿深吸了口气，他说：“我刚好和你相反。”

你是我的雪中送炭，是我下坠前最后一颗稻草，离开你，我是活不下去的。

许葭也叹了口气，他伸出左手，越过两张床的间距，握住了白鹿的右手，温声说：“我们彼此相爱，总归会一直在一起。”

“你总是这样……”

“怎么样？”

“温柔而坚定。”

“不好么？”

“好，但……”

后半句话白鹿没说出口，许葭也没有再问，他很清楚不过是些“很难掌控”之类的话语。

白鹿这个人间歇性会发些疯，觉得他难掌控，害怕他会抽身离开，许葭和他谈过几次，但见他一直是这个状态，也就不谈了。

毕竟，时间会告知一切的答案。

两人做完了泰式按摩，穿着睡袍去房间的阳台上看海上烟花表演。

烟花最盛的时候，许葭低下头，果然对上了白鹿的视线。

他看着烟花，白鹿看着他，但现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许葭捧着白鹿的脸，给了他一个偶像剧式的深吻。

他们亲得难舍难分，很快又滚到了床上……白鹿骑在许葭的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许葭倒是很自在，顺手拍了把白鹿的臀部，说：“再向下一点。”

白鹿气喘吁吁，说：“没力气了。”

许葭于是问他：“需要我帮忙么?““你”

许葭瞬间将白鹿压在了身下，开始享受独属他的加餐。

夜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可以快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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