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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听到了说话声,那能否辨别是何人?”“不能,声音断断续续而且微弱,别说是谁,连是男是女都无法确定。”“那或许不是聂双,或许她真的随着脚步声离开了,而在那小院说话的根本是另有其人呢。”“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能确定的是,在那小院说话的是两个人,而且一男一女。”“你才刚说过声音太小根本听不出男女……”“我在小院里发现了两个人的脚印。”告别裴宵衣时,男人问,用不用我帮忙带路?春谨然果断拒绝,因为对方发问时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好像找到一条线索就能俯瞰众生了似的。不过两只脚刚迈出门框,春谨然也生出个疑惑,他在裴宵衣这里的夜访前后不过两刻,这段时间睡不着有情可原,但其余时间也睡不着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故而好奇如春少侠,终是没忍住,回头发问,你为啥一夜没睡着?男人给他的回答是,砰地关了大门。春谨然擦掉鼻子上的灰,没好气地问定尘:“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定尘不语,只是笑。春谨然和定尘在那处荒废小院里,找到了裴宵衣说的脚印。一大一小,一深一浅,一宽一窄,大脚印的鞋底纹路呆板,就是江湖男子惯穿的样式,毫无特色,小脚印的鞋底纹路虽简单,却并不常见,好似精心设计过,尽显秀气,应是特制的女子之鞋。“会是聂双吗?”定尘问。“应该是,”春谨然答,“其实,我也曾在这附近见过她。”定尘意外:“你见过聂姑娘?什么时候?”“昨夜。”“你昨夜不是在杭明俊处,怎会又跑来这里?”“……”囧,他忘记了官方的夜访对象里根本就没有裴宵衣这一号!定尘见他都要薅自己头发了,连忙道:“算了,当我没问。”春谨然有点过意不去:“你不好奇?”定尘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完全不。”春谨然信了。“所以你看见聂双进了松林,而裴宵衣听见她的脚步消失在这间小院。”“大概就是这样。而且她当时行色匆匆,很着急的样子,我总觉得她是要去办什么事,或者见什么人。”“也就是说,在这个院子里谈话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聂双?”“有九成。”半炷香之后,林巧星应邀狠狠一脚踩在沙土上,待她把脚收回,沙土上赫然一枚清晰脚印。春谨然看着那上面似曾相识的鞋底花纹:“现在有十成了。”夏侯山庄(十四)“十成?你是说已经知道凶手的真面目了?!”林巧星的眸子唰地亮了起来,灿若星辰。春谨然望着那双眼睛,有些过意不去:“还没有。”小姑娘的目光又黯了下去,但却依然坚定:“一定可以抓到他的。”春谨然也愿意相信:“嗯。”告别林巧星,春谨然带着定尘回到自己房间。来不及坐下,他便已将山庄地形图摊到了桌案上,维持着站姿拿笔将自己发现聂双的地点,聂双消失的松林,还有裴宵衣的房间和那处荒废小院分别标记了甲乙丙丁四个点,然后将四点连成了一条线。定尘一直安静看着,直到他将笔搁下,才出声:“这是……聂双昨夜外出的路线?”“正是。”春谨然点头,同时用手指依次点这四处,“这里是玄妙派的住处,也就是说我看见聂双时,她刚刚出门。之后我一路跟着她进了松林,便再没踪影,现下看来她是从这里离开松林,抵达了裴宵衣的住处,然后又穿过那里,去了荒废小院。但是裴宵衣只听见了一次女人的脚步声,那就是说,要么女人并不是按照原路返回的房间,而是换了另外一条不经过裴宵衣院子的路,要么……”“她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定尘明白了春谨然的意思。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明明开着窗,却好像空气都不再流动,剩下的只有满室压抑。推测并不一定是真相,可每一种推测,都让人仿佛置身现场,仿佛自己就是被害的人,正经历着凄惨和绝望。最终还是定尘打破了寂静:“若真是如此,那小院很可能就是聂双第一次被勒的现场,凶徒见她昏迷,便用了某种办法将她运回了房间,然后再伪装成上吊的模样。”“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为何苦一师太林巧星她们一整夜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春谨然紧紧盯着桌案上的地形图,“因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打斗,所谓的一室狼藉,都是凶手做的障眼法!”“既已杀人成功,为何还要故布疑阵?”“为了让我们以为凶手是外贼入侵,或者,起码是让聂双有所戒备的人。”“那反过来就是说……凶手是聂双的熟人!”“或者,亲近之人。”春谨然将地形图折好放回怀中,转身便往外走。定尘连忙跟上,至于去哪里,不必多问,自己这位朋友从不做无头苍蝇的事。未时已过,风中仍有热浪的余韵,距离破晓,还有七个时辰。很快,定尘跟着春谨然回到了荒废小院。一踏进院子,春谨然便开始低头在地上搜寻,定尘想帮忙,只得出声询问:“你在找什么?”春谨然顾不上抬头:“痕迹。”定尘不解:“什么痕迹?”“拖痕,严重杂乱的脚印,或者挣扎时脚底猛蹭地面的那种痕迹,随便什么,只要和普通的脚印不一样!”定尘懂了。这里若是凶徒第一次勒昏聂双的现场,那行凶时,聂双必然挣扎,挣扎中脚一定会猛烈蹬踹从而在地面留下痕迹,另外凶徒若是背着聂双返回房间,那无话可说,但只要他采取了背以外的办法,无论是直接拖拽,还是用了推车之类的工具,都必然在地面上留下痕迹。思及此,定尘二话不说,也加入搜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谨然的心情也从急切变成暴躁,又从暴躁变成不可置信,最后,终于死了心。“什么都没有。”定尘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结果,但人总要面对现实。“或许他将痕迹清理干净了……”春谨然不死人。定尘叹口气:“那他为何不把自己的脚印一并清理掉?”春谨然哑口无言。承认自己推断错误比在推断中感受被害者的绝望,还要让人心情灰暗。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的不愿面对,而就此消失。“第一次行凶的地点……不是这里。”春谨然终是开口,声音有些疲惫,好像一直绷着的弦忽然断了,再接不回。定尘淡淡看着他:“那又如何?”春谨然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不在这里,便在别处,可能是附近,也可能就在她自己的房中,但有什么关系呢。”定尘的声音像舒缓流动的河水,一如他的法号,让这世间飞扬的尘嚣回归安定之所,“我们知道了凶徒是她的熟人,很可能在杀她之前还约她在这里见了面,我们知道凶徒脚印的大小,我们手上还有两枚被害之人亲笔书写的纸笺,其中一枚上还是感慨情深缘浅的送别词。你觉得走了一条死路,我却觉得眼前有好多通路。”“明日破晓还捉不到凶手,我就会死。”春谨然说。定尘摇头:“不会。若夏侯正南执意指你为凶手,你认下便是,然后当场忏悔,剃度出家。前尘往事皆浮云,恩怨情仇尽消散,世上少一位少侠,寺中多一个和尚,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听起来好像不赖,可这山庄里放眼望去只有你们寒山派一家寺院,圆真大师会同意收我?”“上天有好生之德,师父当然也必须有。”“那出家之后还可以还俗吗?”“佛缘有起时,自也有终了,人心不可逆,一如天意不可违。”“怎么感觉正着反着你都能找着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法果然博大精深……”远在东苑的圆真大师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长江后浪算计了,此时的他正在专心研读从寺院藏经阁里带出的《落梅峰杂记》。这是百年前寒山派第一任掌门慧德大师所写,记录了他在寒山寺后面的落梅峰上闭关时的感悟和体验。闭关持续了一年,其间除了大弟子也就是后来的第三任掌门可以在有紧急事件时入峰通报,其余人等,慧德大师一概不见。但,朱方鹤是个例外。根据记载,他是在慧德大师闭关十个月后来的,在落梅峰上住了两个月,之后离开,慧德大师也结束了闭关。再然后没多久,朱方鹤便在睡梦中逝去,年仅五十,无痛无灾。世人皆道一代霸主死得离奇,但寒山寺的历任掌门都知道,这事与自家老祖脱不了干系。《落梅峰杂记》里,关于这两个月的记录很详细,却又很普通,都是谈经,煮茶,打坐,偶尔话话家常,平淡到乏味,可圆真大师就觉得这其中有玄机,若能参透,那么不光能解开朱方鹤的死,或许,还能寻到赤玉的蛛丝马迹。赤玉,传说中藏着朱方鹤的武功和财富,百年来,无数江湖客魂牵梦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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