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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第2页）

&esp;&esp;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揪着男人的衣领，腿部用力，将人从身上掀了下去。

&esp;&esp;虞砚怕她受伤，主动卸了力道，顺着力倒下去，他抬手护着人，眼睛不错开地盯着她看，“小心。”

&esp;&esp;她跪坐了起来，腿屈着，搁在他身体两侧。

&esp;&esp;虞砚两条手臂垂在身边，手掌揉了揉她的膝盖外侧，声音有些哑，“怎么？这么霸道？”

&esp;&esp;他还有心情调笑，显然是从情绪里走出来了。

&esp;&esp;他走出来了，明娆却不行。

&esp;&esp;她凶巴巴地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没舍得用力，就虚虚碰着，样子做得很犀利，若是她的眼里没有那些叫人心疼的泪的话，虞砚真的会笑出声。

&esp;&esp;她像个占人便宜的登徒子，粗暴地解了他的衣裳，低下去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

&esp;&esp;“边做边说！”

&esp;&esp;……

&esp;&esp;铁链还没来得及再戴回去，这夜依旧只有那个小铃铛在叮铃作响。

&esp;&esp;“娆娆，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虞砚轻声道，“但在此之前我想先说上一句。”

&esp;&esp;他看着自己上方的女子，眼眶微红。

&esp;&esp;“我爱你。”

&esp;&esp;我吃过药无用的事，就该忘掉【二更】……

&esp;&esp;天快亮了，铃铛铃铛还在低低吟唱。

&esp;&esp;明娆又哭了，这次是在床上，是虞砚最熟悉的那个样子。

&esp;&esp;他微红着眼眶，低哑的声音缓缓道来。

&esp;&esp;“你不好奇，为何我从前的梦里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吗？”

&esp;&esp;明娆扶着他的肩，身体的浮动叫人分辨不出她是否点了下头，只听她难耐地从红唇中溢出一个“嗯”。

&esp;&esp;她好奇过，但她没敢问。

&esp;&esp;因为不知道虞砚的童年是如何过的，所以害怕触碰到不能触碰的回忆。

&esp;&esp;虞砚知道她此刻说不出话，用短促地气音笑了一声。

&esp;&esp;怎料惹恼了人，啪得一声，胳膊上挨了一下。他笑着把她的手摊平，掌心贴上自己的脸。

&esp;&esp;“我方才梦到她了，”虞砚顿了顿，补充道，“自我长大以后，今夜是头一次梦到‘她’，虽然并没有梦到脸。”

&esp;&esp;他小时候那个女人的样子早已被他忘记了，他不想记得那张脸，所以几年前遇上裴朔时，托裴朔寻来了一种能混乱记忆的药，把和她有关的部分事都忘掉了。

&esp;&esp;自那日起，他的梦里再也没有那个女人。

&esp;&esp;“我并不想记得她，”虞砚握着她的腰，往下重重一压，他如愿听到了女子的娇啼声，心中的暴戾稍稍减退，“你想知道为何吗？”

&esp;&esp;“……嗯。”

&esp;&esp;“说话，娆娆，我想听你说话。”

&esp;&esp;他嘴上恳求，手臂却一次比一次用力。

&esp;&esp;明娆的一滴泪落了下来，她轻哼了声，顺着他的意开口道：“夫君，我想听你说。”

&esp;&esp;虞砚抬眸，对上女子雾蒙蒙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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