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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几个花花公子,不是赌钱吃酒,就是宿娼嫖妓,鲜衣怒马,街市招摇,本身都是无学无术的,靠着爹娘老子名头混日子罢了。
&esp;&esp;因这几人都是这里的熟客,各自都有几个相好的姑娘,不大一会,一人怀里抱了一个或两个姐儿,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忙的是不亦乐乎。
&esp;&esp;思年华里的姑娘可不是吃素的,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esp;&esp;趁着大家花天酒地的功夫,宇文飞和韩国舅两人使了一个眼色,放开怀中的姑娘,在屋里的角落喁喁私语了好一会子,他两人的这种行为自是引得众人不满,俱喊着罚酒罚酒。
&esp;&esp;韩国舅爽快地与鸣玉姑娘嘴对嘴的哺了一会酒,获了个满堂彩。
&esp;&esp;轮到宇文飞,他邪气的一笑,忽然将燕语摁倒在窗边的榻上,唰的一把撕开她薄薄的纱衣,掀开那水红的兜儿,随手拿了一壶酒倾洒在燕语白嫩的胸脯,紧接着他俯下身子,用嘴辗转吮着酒水,滋滋有声。
&esp;&esp;燕语姑娘先是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继尔就腻声腻气的娇声呻吟起来,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因为宇文飞的手已在她的身上忙活开来了。
&esp;&esp;“好,干得好!宇文贤弟快快,弄死这小骚货!”
&esp;&esp;“宇文兄,快扒光这娘们!”
&esp;&esp;“哎呀!燕语姐姐叫得好快活哟!心里怕是美死了!”
&esp;&esp;“五指山挠着她,怕不是痒死了,嘻嘻!”
&esp;&esp;各种污言秽语在房音里此起彼落,男的女的嘻笑着乱成一团。
&esp;&esp;宇文飞果然不负重望,三下五除二将燕语剥了个精光,在大家哄然叫好声中,把赤条条的燕语扛着往内里而去。
&esp;&esp;思年华这种销金窝,前厅是吃酒耍乐之处,众人若是性起,想颠鸾倒凤,后行几步就是暖帐薰香的内室,里面还有助兴的各种用具,务必叫男子精神百倍的进来,保管你腿虚腰软,扶着墙挪出去。
&esp;&esp;宇文飞和燕语两人,你搓着我,我揉着你,也不管前面的人听不听得到,尖叫喘息,耸动低吼,如博命一般,畅快淋漓的大弄了一场。
&esp;&esp;春风一度后,宇文飞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双臂枕着脑后,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头顶的纱帐。
&esp;&esp;要说这思年华的姑娘就是善解人意,燕语拿帕子为他抹净身子,看他满腹心事的模样,就用柔软的小手抚着他的胸膛,撅着红红的嘴道:“二少爷好久不曾来看奴家了,来了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莫不是被别处的哪个狐猸子勾了去,就此忘记奴家了吧?那奴家可不依!”
&esp;&esp;宇文飞漫不经心地撩了她一眼,“爷最近忙的很,哪有时间寻花问柳啊?哪比得你跟韩兄,日日对垒牙床,夜夜苦战春宵。”
&esp;&esp;“哎呀,二少爷你真是个促狭鬼!”燕语娇滴滴的向宇文飞抛了一个媚眼,手指不怀好意的在他胸前的朱萸上打着圈圈,见宇文飞似提不起精神来,她眼珠一转,试探地道:“奴瞅着二少爷好似不大痛快,似有心事?说来奴家听听,说不得能替二少爷分忧则个。”
&esp;&esp;宇文飞刚才与韩国舅区区拱拱的谈论了半天,也没能讨个好主意,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谋划策之人,心情正烦闷着,听燕语这么一说,就不置可否地道:“爷我啊,最近瞧中一玉饰,可那人时刻不离身的佩带着,给他银子,他也不卖,你说爷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顺利的把玉饰弄到手?”
&esp;&esp;“嗳哟,咯咯咯!二少爷您可真问对人了?这有何难啊?”燕语支起仅着红色肚兜的身子,掩口轻笑。
&esp;&esp;“你真有法子?”宇文飞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听得燕语这话里话外,似乎大有文章,精神倏地一振,坐了起来。
&esp;&esp;“您也不瞅瞅您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正经事奴或许帮不了您,这邪门歪道的事咱们这楼子里还少吗?”燕语带着一丝自嘲地道。
&esp;&esp;宇文飞暗自一琢磨,也是,青楼这种地方,最是藏污纳垢,糟粕污秽,有些好人家的闺女落到这烟花之地,起初也是冰清玉洁的,但一般坚持不了几天,就开始迎门卖笑又卖身了,由此可见老鸨的手段了得,他不但听说过老鸨惩治是如何惩治不可接客的女子,还亲眼目睹过,多是用些上不得台面的药物,迫那些女子就范。
&esp;&esp;再则就是这思华年经常向嫖客兜售一些春药和媚药,他自己就常用,比如上次送给妹妹的“销魂散”就是出自此处。要说别家青楼也会弄这些手段,但那些药却委实赶不上这思华年的好,思华年的春药用过之后,非但不体虚气软,反而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这也难怪人家稳居熙京和尚娶妻
&esp;&esp;对若樱,他现在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在眼里怕丢了……可不就差点丢了嘛!
&esp;&esp;如今他也不指望别的了,就指望若樱能看在他对她好的份上,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呆在他身边。
&esp;&esp;他无数次的试图从若樱嘴里掏出实话,问她为什么要逃离自己身边?是自己哪里对她不够好?还是她觉得自己还不够有权,不够有财,不够俊美聪明……
&esp;&esp;其实这些都可以说出来,两人当面鼓对面锣!但凡她说出自己哪里不好,他都可以改进,就是若樱嫌弃他不是皇帝,他也可以努力一番,谋划一下弄个皇帝当当!
&esp;&esp;倘若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行!咱们学古人,搭个把危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sp;&esp;可每每萧冠泓这样问若樱的时候,若樱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一副见鬼了的诧异表情。假使他再追问,若樱不是说要休息了,就是找别的藉口,再不就是螓首低垂,黯然不语。横竖若樱是不打算把个定心丸他吃,让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esp;&esp;萧冠泓对此也甚是无奈,总不能真废了她的武功,因而他如今是一有空闲就陪着若樱,也让远山等人多加防范戒备。反正他是早打定主意了,这辈子是要与若樱纠缠一生一世的,是前世的孽障亦好,还是今生的冤家亦好,假使若樱要离开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死了!
&esp;&esp;若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她是恨萧冠泓的,极想杀了他,却又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一味的想逃跑,找个地方静静的抚平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尔后发狠练功,找着机会宰了萧冠泓为自己报仇!至于报仇之后的事,她也安排好了,或是再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做个堪破红尘,跳出五行之外的方外之人。
&esp;&esp;可经过这一两个月的相处,还有她这次逃跑后,萧冠泓虽然怒发冲冠,恨她不守信用欺骗于他,却依然以她的身体为重,不但放下了王爷的架子,姿态摆的低低的,还对她的百般呵护,关怀备至!
&esp;&esp;若樱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有时也想着,不如依了他,就跟他就这么混不吝的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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