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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肖为（第2页）

&esp;&esp;“谁？”

&esp;&esp;“马丁?洛佩兹教授……”

&esp;&esp;“你刚才在给他打电话？”

&esp;&esp;“是……”

&esp;&esp;“联系不上？”

&esp;&esp;她点了点头：“他说他在国外出差。”

&esp;&esp;“你和他，有任何落实到书面的代理协议吗？”

&esp;&esp;“有。”

&esp;&esp;“原件在哪儿？”

&esp;&esp;“一式两份，我和他各有一份，我的那份在我办公室里。”

&esp;&esp;“给我看看。”

&esp;&esp;她走进办公室，打开抽屉，取出一份合同递给我。我看了看，是一份明面上的技术咨询协议，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中间人服务的内容。

&esp;&esp;“这份协议的款项支付过没有？”

&esp;&esp;她摇头，表情有些迷茫：“没有。未必是假，只不过，大家合起来做了个套玩我们而已。”

&esp;&esp;“难道是……老郑？”

&esp;&esp;“对啊。还能是谁。所以，你去拜访他们，礼节性地点到为止即可。商人还是逐利为先，他们的高管可能是得了老郑不少承诺，但不太可能完全放弃和咱们的关系。”

&esp;&esp;“好。”

&esp;&esp;“闻卿。”当她转身，我在她身后叫她，“还有一件事。”

&esp;&esp;“什么？”

&esp;&esp;“我们已经把不良的影响控制住了。审计署会接受我们的条件，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esp;&esp;她看着我，好一会儿，回答：“谢谢你。”

&esp;&esp;“去吧。”

&esp;&esp;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esp;&esp;是时候给老郑的助手小哥打个电话聊聊工作的事儿了。

&esp;&esp;没记错的话，这哥们叫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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