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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用死亡的方法,让他记得一辈子。也是对他独自留在世上享受荣华富贵的最大的惩罚。“这个位置,能够得到许多,却也有无法得到自己真心想要的东西……”皇帝笑着苦叹,如果他并非太子,只是一个平凡的皇子,不问政事,只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同逍遥过活,是否会更加满足?他如今病入膏肓,却半点也不留恋这些权势地位,相反,总是回想起那段过往,他遇到了南宛之,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而已,却失去了她整整十五年。这一番话,不只是自言自语,更像是针对南烈羲的。皇帝在提醒他,并非成为天子,就跟世人一般所想可以得到整个天下所有人所有物,皇位自然众人想要,但对有些人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皇帝说完这一番话,视线定在南烈羲身边的琥珀身上,她并未如同一般进宫的女子身着精致宫装,而是一袭火红裙装,鲜明的难以忽略。这个女子面容精致,看似带着几分纯真,但眼神之内,却也是一片晦暗,皇帝心里有几分了明,并未点破。琥珀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只是笑了笑,不以为然。如果他想要以此告诫南烈羲,似乎太简单了,南烈羲若是有了要篡位的野心,哪里会因为皇帝的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心意?!而她,也并不觉得,南烈羲会因为她,而放弃他日能称帝的绝佳机会。而且,在南烈羲看来,这两件事,并没有冲突吧。“我会把握自己在乎的人,不让自己往后悔恨终生。”南烈羲冷冷丢下一句话,凝神在琥珀的面容上,宛若誓言般认真。前车之鉴,他不想走皇帝跟南宛之的老路,不想在回忆中触碰她的笑靥。“朕的身边,还真都是一些很有抱负的人呢,相比之下,朕才像是真正超脱出来的。”南烈羲也是,睿弟也是,皇帝长声笑道。他还霸占着这张皇位,南烈羲才没有动作吧,他死之后,才是一场恶战的开端。但那些,他早已不在乎了,一个人,如果对死亡都不惧怕不在意了,还会对自己死后的那些争夺关心吗?或许,他是真正不该属于皇族的那个人。说完这一句,皇帝又喝下一杯,南烈羲跟随着他,也自斟自饮,气氛变得愈发生疏,直到半响之后,皇帝才丢下一句。“朕把子诺交给你,就是朕的一片苦心,希望他可以顺遂长大成人,你可以答应朕不动他吧。”琥珀听得出皇帝的意思,他放任南烈羲管教太子子诺,原来是希望太子可以在韩王的庇护之下长大,而不是夭折在权利争夺的风浪之中。但为何不将子诺交给自己的亲皇叔轩辕睿,而是给毫无血缘关系的南烈羲?按理说,皇帝虽然跟南家有些牵扯关系,但总不如跟轩辕睿同胞亲兄弟来的可靠。若说他对南烈羲过分信任也不见得,听他的语气,是清楚南烈羲并非死忠之人,或许他也早就看清楚轩辕睿的野心?如果他日皇位被争夺,也不愿太子眼看着被自己的亲皇叔夺权生恨,从此怨恨过一生,郁郁寡欢?如果是外人夺权,比不上被轩辕睿夺权那么残忍,不想让子诺看到的世界,是毫无亲情关怀的世界。这是皇帝对南烈羲的唯一请求,不让战火,祸及自己的儿子。“好。”南烈羲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面色凝重,不管往后他是否可以完成心愿,他答应不动子诺。皇帝欣慰地笑了,他的子女不少,但最看重的是子诺,虽然他看清子诺天资不高,或许不能成大事,但这个孩子是他跟皇后所生,个性纯良,没有半点坏心眼。若说他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第一个是南宛之,第二个,亏欠的便是周皇后。前者,他无法将名分给她让她死的冤枉,后者,他无法将感情给她,心里牵念的永远是个死了的女人,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但相同的,都是歉意。如果能够保住他们的儿子,就是他死前对周皇后最大的努力,也不枉她跟随自己这么多年,毫无怨言,忍耐宽容。皇帝的手掌,落在半空之中,香炉的熏香穿过他瘦长苍白的五指,他仿佛又沉溺在回忆之中,他挥挥手,宫女们齐齐退下。他依旧不改慵懒模样,倚靠在椅背上的金色软垫上,舒服地半瞇眼眸,微微徐风拂过皇帝的鬓边长发,乌黑中带些漂亮的雪白,是岁月穿梭在发间的痕迹。他的眉目,跟轩辕睿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看着皇帝的侧脸,琥珀仿佛看到十年后的轩辕睿一样,但他们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性情还是有些不同。皇帝虽然娶了皇后,但死前牵念的人,却还是南宛之。那么,轩辕睿呢?是否动了心,那份感情也可以被权力取代,根本就不纯粹呢?他永远把皇位看得更重吧,即使得不到,有些失落,却也不想挽回。“那么你呢?”皇帝转过头,将视线锁住那一名红衣女子,他相信南烈羲答应了,就会遵守,人前人后都一样,毕竟他是军营出身,义理还是懂的。即便当时,他已经下了黄泉,南烈羲也会那么做。南烈羲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他也想要完成南烈羲的心愿,或许,询问他在乎的女人更好。琥珀蓦地眼眸一暗,不相信皇帝会看穿她的心,她听着皇帝继续问下去,收在袖子的手掌紧握着。“跟韩王进宫来看朕么?还是有别的想法?”“皇上多虑了。”琥珀扬起唇角,微微一笑,感觉的到南烈羲在看着她,她的心里有几分忐忑,却没有表露出来。“在朕看来,走掉的人,不会轻而易举回来。回来的话,是有内心很想要做的事吧。”皇帝轻笑着说完,拉起身上的华服,转身离去,似乎再也不想看这番景象,依然华丽的身影却是难掩一抹空漠与萧索。偌大的殿堂,只剩下南烈羲跟琥珀两个人,南烈羲侧过身子,笑着看她,说道。“没有让你满意吧。”他其实也看得出,琥珀来宫内的意图,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但他心里有几分明了还是愿意带着她前往,他的眼睛是被遮挡住了吗,实在是心甘情愿的犯错。琥珀脸上的笑容,一分分消失了,她的眼底有些许深沉,怔怔地凝视着他。“我们该走了。”“琥珀。”南烈羲的笑意不改,走到她的面前,淡淡的酒气萦绕着她,宛若在彼此之间,拉上了一道帘子,看不清对方的心。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我很想知道,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放着什么。”琥珀陷入那墨黑色的眼瞳之内,仿佛看了一会儿,就要将内心的起伏忘却,她摇摇头,却不语。南烈羲望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双手垂下,俊挺的身影伫立在殿堂之内,他沉默着,凝望着那红色圆柱上盘旋的金龙,黑眸一沉,脸上再无笑容。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别扭,琥珀察觉出来了,两人并肩走在皇宫花园之内,彼此无言以对。还未走到梅园,不远处却走来一名端丽的女子,淡色华服,披着灰白色的皮衣袄子,容貌端丽,后面跟随着两个宫女,正是周皇后。她正想跟南烈羲打招呼,却认出来站在南烈羲身边的女子是谁,猝然想起以前睿王妃说过的那些话,一直想要私下召见韩王妃解决睿弟跟睿王妃之间的事,没想过总是找不到她,原本以为她闯了祸不敢见人,如今却堂而皇之站在韩王身边在宫里走动,周皇后蓦地面色一沉,冷言冷语。“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我们自然形影不离。”南烈羲回应了一句,神色不慌不乱,说的万分笃定。“当然,你们是夫妻没错,但总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韩王什么时候在这种事上,还那么大方了?”周皇后笑了笑,挑眼看着琥珀,这许久不见,当初清灵的小丫头,却长开了,愈发娇美动人。南烈羲为琥珀解围,即便对方是国母,也不想别人将一脚踏两船水性杨花的臭名声扣在她的身上,她虽然复杂,却并没有在感情上欺瞒他,戏弄他。“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其他的男人,而是别的男人肖想她罢了。”“你说睿弟——”周皇后蹙眉,冷下脸,认识韩王这么久,他不算是个容易得到别人好感的男人,但却也是坦荡的男人,他的话直接又真实,她难道是错怪了韩王妃?“我们要回去了,皇后。”南烈羲朝着皇后下巴一点,算是辞别,拉着琥珀就走。她安静地望着南烈羲,他掀开帘子,让她先行坐入马车之内,他随后坐在她的身边,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说了一句。“什么时候,一起去看望老夫人。”琥珀猝然抬起眼眸看他,清楚他这么说的用意,是下了决心要奶奶接受他了。像他这样傲慢的男人,哪里习惯对人谦卑忍耐?除非,他当真想要改变现状。“往后再去吧。”琥珀笑着点头,顺势将手覆上他的手背,南烈羲却面色一沉,将手移开,她落了个空。“我不想让你在奶奶面前难过……”她并不觉得,南烈羲在皇奶奶的面前,会一身轻松,但她的解释,却不曾让南烈羲又些许欣慰。“怕老夫人会刁难我吗?怕我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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