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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柜台取了今日收入和账本,拉着一个没来得及跑掉的账房去后院找艳情对账。艳情看我“兴致勃勃”找自己对账,马上会意,和我认真工作起来。期间,不忘商量如何改进今日发现的问题,我还请艳情和彩凤她们晚上加演一场。艳情说自己没问题,倒是其他姐妹需要接客,晚上抽不出身来。我一皱眉,心道:你不用接客吗?艳情似看出我的心思,浅浅一笑,挥手打发了一旁坐立不安的账房,遗憾地说:“没办法,掌柜的只想谈情说爱,貌似,还谈不明白,为了我的本钱,我只好亲自操劳了。”貌似?你也穿来的吗?懂得这么经典的网络术语。口中却道:“你嘴真毒!”艳情一眯眼,“物以类聚,彼此彼此。”我开始后悔和这个人精合作了——不好惹,不过,我讨厌坐以待毙。我拿出5两银子,递给艳情说是支付演出费。艳情掂在手里,问道:“这么少?我们还要累死累活演上7、8天呢!”“没算你的,当然就这么多了!你以为其他人和你一样值钱呢?”“哦,”艳情有点兴奋,凑过来问:“那我的呢?”“你,你还要钱?义务献工!创业阶段懂不懂?”“你太黑了吧?张嫣!”“无奸不商!”“我是大半个老板!”“我是掌柜的,有权合理调配店内资金!”随言奉送个无偿的假笑,转身出去了,留下艳情独自在屋里练习磨牙。出了艳情的房间,我吐了口浊气,偶尔拌拌嘴挺好,能收敛心神,打发时间。一抬头发现唐寅站在不远的走廊上。我叹息一声,走了过去,借着落日余晖,看清他的眼睛有些泛红,那不明的红晕直击我心中柔软,仿佛是那里流出的汩汩鲜血染红的一般,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寒凉。一路送他出了百韵楼,唐寅扭头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算什么?我t到底算个什么?!唐寅看着我发怔,垂下眼帘,低声说:“嫣儿,我错怪了她,有负于她,我……”“你走吧!”我冷冷打断他,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的男人我不要,即使他们再深情。转身,关上后门。更何况,我不能许给你未来,而她能……我打发金莲和玉脂回了天香楼,让厨娘给玉凝单独做了适合养身调理的饭菜,求潇湘送去,自己回到房里洗澡做瑜伽。没有食欲,晚饭也省了。一夜无梦,准确的说,是一夜无眠。次日一早起来,我敷好眼膜去黑眼圈,按摩了一番后,化了个比较精神的妆——今天,我要做个真正的掌柜的,和妈妈一样的事业型女人,什么爱情?什么甜蜜蜜,全部见鬼去吧!本小姐要不起,不要了!早饭后去前楼给员工开晨会,每个人都装秀蜜,和我玩低头。我“啪”的一拍桌子,怒吼一声:“全给我抬头!”可怜的员工们一捂心脏,哆哆嗦嗦抬起头来。我想,要不是冲着2倍的工资和休息日,一定会有许多有骨气的中国人当场离去,不再受着我“淫威”的管制。“我不会平白无故找你们麻烦的,好好干你们的活,本小姐不会亏待你们。记住!别在我面前耍心眼,我……老娘不吃这套!”我终于为自己的身份找到了最合适的专属名词。一挑眉毛,噤若寒蝉的众人,又是一抖。大门一开,客人较之昨天开业有增无减。没想到自助餐在大明王朝这么有市场,我环抱双臂,站在二楼拐角往下看去——或者有其他东西更吸引这群男人。一个个鼠目寸光,四下寻找。我冷笑,无所谓,反正进门就得给钱,我不怕,不吃正好,省粮食。玉凝被我“包下”的消息不胫而走,艳情每天来此登台献艺,潇湘前后帮忙应承。于是,演变出眼下的热闹——喜欢温柔如水的,来看玉凝;喜欢妩媚妖娆的,来看艳情;喜欢成熟漂亮的,来看潇湘;喜欢,喜欢神经病的,来看我……不管我想不想,经过女扮男装上书院一番折腾,加上昨天的一系列疯狂举动,在人云亦云的传言中,如今的苏州府,我就是魔怔的代名词。估计吓唬小孩时,说我来了,比老妖怪来了更具杀伤力。当然,不是完全没有人懂得欣赏神经病的,比如,我身后不知何时缠上了一个甩不掉的包袱——“朱佑樘,你很闲吗?不用上书院的吗?”朱佑樘笑笑。“大白天出来晃,不怕被人当街追杀?”朱佑樘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我小翻个白眼,“麻烦让让,我很忙!”朱佑樘听话地让开条路,可是我抬脚一走,小尾巴就跟上来了。朱佑樘紧紧跟在我身后,他的亲随又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走就是个小长龙,我在心中“靠”了一声,成何体统?走过之处,人们的视线无不在我身上偷偷打转。我一横眼,立刻装没事人低头往嘴里扒拉东西;我走远,就开始窃窃私语,男人,至少这群,真t没种!我要多冷淡表现得多冷淡,把朱佑樘当空气一样忽略,可他全不介意,依旧颠颠陪在我身旁。艳情和我商量正经事时也不例外,而艳情大美女对朱佑樘的存在毫不避讳,抽空还能聊得挺投机。我无语再无语,只有上茅房的时候能甩开他一会儿。见鬼的狗皮膏药战术,不知和谁学的。彩凤表演完没回碧影楼,而是上后楼找艳情诉苦。说下台时遇到个相熟的恩客,那人曾经对她海誓山盟,如今却迷恋上了某某楼的某某姑娘。“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我承认自己含沙射影。可“影子”却没有自觉,他一屁股坐到我身侧,朝彩凤安慰的笑笑,“彩凤姑娘不需为这种男人伤心,他可以弃姑娘不顾,亦可弃那人不顾。如此变化无常的男人,不值得姑娘挂心。相信姑娘他人定能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彩凤呆呆地看向朱佑樘,小脸一红,腼腆的说了句“公子说得有理,彩凤受教了。”我故意低头抿口茶,装作没看见。站起身,整理下裙摆,继续去前楼找茬骂人。朱佑樘马上跟了上来,认真负责精神让我汗颜。我无奈,以下午觉为名,躲回屋里了。我料定他是个和文征明有一拼的正人君子,必然不会跟进来,自觉无趣就会离开,便真的宽衣解带上床补眠。这一眯瞪就是1个时辰,起床时,已日薄西山。走了吧?我想着,推门一看——没人,心里有阵莫名的失落。我摇摇头,甩掉那种不该有的贪念,下楼去前院接着找茬。没走出后院,就见朱佑樘的小跟班李远鬼鬼祟祟地在茅房附近徘徊。我一皱眉,员工洗手间恕不对外,便杀过去找他不痛快。李远拿着本什么东西,藏藏掖掖的,似乎是刚看完。我横到他身前,伸出手臂,“拿来!”不用商量,直接命令。李远一看我盯着自己,小腿肚子就哆嗦了,我一瞅他那表情心里就堵得慌。索性从他怀里抢出那本东西,狠狠一瞪他,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什么玩意?见不得人啊!”一看皮,是本名曰《女经》的小薄本。咦?什么东东,是教育女人三从四德的书吗?就和《女则》一样?他个大男人拿着干嘛?我随手一翻:女者,坤也,为阴,虽集百变于一身,实则通也……我越看越不对劲,这书真有“教育”意义,是剖析女人的,说白了,就是教男人怎么泡妞。靠!失望,我对看书泡妞的男人绝对鄙视,情商为负吗?!于是粗鲁地拉起李远的衣领,“朱佑樘呢?”“雅,雅间。”“跟我走!”李远蔫蔫地跟在我身后,小脑袋和霜打的茄子似的。不用说,我所到之处,又是早早清好了场,那个干净啊,多余的喘气生物都没,就几个定点站岗的在,一见我,如果脖子够长,我相信肯定会把脑袋埋到裤裆里。我懒得搭理他们,直接推开二楼朱佑樘私自包下的雅间房门——多好的机会啊,骂走朱佑樘的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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