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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姑娘。”这时候白英忽然转向了安若晨的方向,先前虽未瞧她一眼,但却清楚知道她在哪里。“我正想知道军情,今日送达的信里,龙将军可曾提到一二?”安若晨反应很快。白英这话问得突兀,他要查军情,哪里用得上探究私人信函内容。只不知这问话里是不是下了套。“回大人。”安若晨恭敬回话:“将军与民女的信中未提军情。”回答很是简洁,少说话,少犯错。白英却未放过,再问:“前线开战,龙将军忙于御敌,百忙中来信,定是有要事。不提军情,又交代了些什么?”安若晨答道:“将军忙里抽闲匆忙写得几句家常,未提半点军务军情。”白英竟道:“信可还在?不知可否让我看看?”姚昆担忧地看着安若晨,恐她脾气起来了会针锋相对摆出几番不给看的大道理,她在这方面多伶牙俐齿他可是知道的。其实白英重点不在看信,只是试探安若晨反应。这女子是个如何的人物,龙将军与她又是如何关系,这些才是白英想知道的。安若晨低头行礼恭敬道:“大人想看,民女便去拿来。”白英毫不客气:“那多拿几封吧。”安若晨答应了,施礼退了下去。姚昆与钱世新对视了一眼。古文达、周群等人均不敢出声。白英瞥了卢正、田庆几眼,这二人恭敬立于一旁,也未说话。先前白英已经仔细问过,这二人一营尉一护军丞,都是有官职在身,竟被指派护卫一普通民女,就算是未来将军夫人,那也是之后的事。这般施令,无理无据,折辱军士。田庆与卢正均辩解了安姑娘在查城中细作,他们除护卫安全,亦有协助查案。姚昆也解释了几句,但这无法令白英满意。不一会,安若晨拿了三封信回来了。“回大人,这是最近的三封信。”白英接过了,算算日子,这三封信应该是龙大押人去石灵崖的时候开始的。他遂一看了,果然真的半个字都未提军情如何,最后一封写得最多的还是梁德浩大人与白英大人是好官,你要有敬意之类的内容。白英有些被噎着的感觉。龙大将军可不是这么善拍马屁会做人的人啊。他清了清嗓子,将信还给了安若晨。安若晨抬臂齐肩,垂首恭敬接过。似乎没挑出什么毛病来。姚昆与钱世新再对视了一眼。白英这时候又道:“我听闻安姑娘许多事,也看了安姑娘的卷宗案录,安姑娘经历颇是坎坷,遭遇奇险,又化险为夷,还破解了些细作案子。安姑娘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商贾之女,立下奇功,摇身一变,将军夫人,这也能算是传奇了。”安若晨垂首应话:“是民女万幸。”白英道:“你是为细作案人证入的军营重地,又是需查办细作案而任了紫云楼管事。”“是。”“但我未曾见到你的卷宗记录。”安若晨稳稳地答:“大人,所有案录清清楚楚,太守大人和周长史大人那儿都有的。”“不,我不是说案录,是你的行事载册。”白英道:“衙门行事,自有值岗安排,军中行事,也有军士行事载册。何人命你做何事,你何时行事如何行事,不是都该记入册中?”周长史脑袋垂得低低的,记录里确实没有安若晨的。她并无军中官职,也从来没人嘱咐他要向安姑娘追问记录行踪。上任长史李明宇也未有对安若晨的行事做周详案录。有关安若晨,有案才有录,平日行事,无人过问拦阻,权力是大了些。周长史有些心虚,觉得有失职之嫌。安若晨张了张嘴,想起死去的探子,想起龙大说过,无需报事记录,便是她与军中其他人相比最大的优势。可是这话不能这么直白地说。于是安若晨辩道:“当初恐军中有细作,龙将军让我秘密行事,故而一直这般安排了。”“细作是李长史?”安若晨心里咬牙,着实不忍这般诬陷李长史,可她却只能道:“确是。”“可是李长史身怀指证你是细作的证据。”“那证据粗糙,大人定可辨识那是伪造的。”“所以,你的秘密行事让细作有可乘之机,可伪造证据加害于你。”白英道。安若晨这回无可辩驳,只能应“是”。“你自己被冤事小,但会牵扯连累龙将军,也会拖累所有相关案情。你可明白重要性?”安若晨再应“是”。白英道:“既是军中细作已除,已无泄密之险,那从今日起,你的行踪行事,都需报备入册。你虽不在军中任职,但身份特殊,又肩负重责,再有,前线开战,不可能事事推由龙将军回来安排解释,你的事,便归由军中管辖,按律例规矩办。日后打完了仗,龙将军带你回京,你是家眷,到时自然就不必这么麻烦了。”“是。”安若晨心乱,原以为白大人只算旧账,未料到他竟然堵住后路。军中奸细仍在,城里细作四伏,钱裴、姚昆这些事还未查清……安若晨抬头飞快看了一眼姚昆,却听得白英道:“为避嫌,你还需将从前行事交代清楚。何人给你下过令,让你做何事,你联络何人,何时行事,都写一写吧。这般,我也好与梁大人解释明白。”安若晨心里一震。没人对白英的嘱咐有异议,安若晨自然也不会。白英再问询一番,最后要求周长史将相关卷宗准备一份送到他于郡府衙门的居处,这才罢了。安若晨惴惴不安,与众人一道小心翼翼地将白英送了出去。白英一行人各自上轿,刚出紫云楼不远,钱世新看到路边树后站着个人,竟是段氏。钱世新心里一动,故意让轿夫停下,他下轿朝段氏走了过去。段氏见得钱世新,一脸惊吓。钱世新问她:“夫人怎么在此?”段氏不语。钱世新再问:“夫人来找安大姑娘?”段氏仍不语。这时白英、姚昆听报钱世新停轿,于是也过来察看。钱世新对段氏道:“或者夫人可有什么冤情,想向白大人陈情的?”段氏看到数人过来,吓得转身便跑。白英向钱世新投以询问的眼神。钱世新道:“是安家的四房,安若晨的四姨娘。”姚昆道:“她定不知白大人是何人,也不知我们来。也许是想找安姑娘。”钱世新与白英道:“这妇人自女儿失踪后便有些疯颠,我还是让人跟着,送她回府去吧。不然在外头游荡出了意外就不好了。”言罢,挥手唤来一手下,嘱咐了下去。那手下匆匆跑开,追段氏去了。白英想了想,问姚昆:“这段氏恨安若晨入骨吧?”“是。”“她女儿失踪一案,可查出线索?”姚昆忙道:“惭愧,并无线索踪迹。”所有的事,都记在案录中交给白英了。姚昆明白白英这般问,不过是想表示责备。果然白英听了,摆出一脸不豫,转身回轿去了。姚昆暗自叹气,他觉得安若芳之事,也许另有玄机。段氏口口声声女儿活着,安若晨一直不动声色,这些还是莫与白英说罢。静心庵里,静缘师太给密室中的安若芳送了早饭,看着她吃饭,与她道:“你家里都好,你二姐定了亲。钱裴入狱了,这般倒是不好杀他了。”安若芳差点被馒头噎着,上半句听得欢喜,下半句转得太快,她有些吓着。所以师太真的一直心心念念想着为她杀人吗?“师太。”安若芳将馒头咽下去,还没说完,静缘师太便道:“我知道,我没有冒险。我定是看清楚状况才动手。”安若芳捧着半个馒头,努力想着这话该怎么聊。静缘师太又道:“我再打听打听,他既是入了牢狱,你家里头该是没了威胁,若没甚大问题,我便送你回去。”安若芳忙问:“那钱裴为何入狱?”“莫担心,这回与你娘无关。钱裴欲劫走你大姐,又派人侮辱你二姐,其手下被抓到现行,且供认不讳。证据确凿,无可抵赖,钱裴当场被判入狱十年。如今便在郡府衙门大牢里关着呢。”安若芳吃了一惊:“那我大姐、二姐可有事?”“她们都安好。”静缘师太道:“不马上送你回去,是因为我还需要再查探查探,不是故意拖延,你莫担心。”安若芳摇头:“师太可莫这般想,我不担心,师太于我救命之恩,我只愁不知如何报答。”“不必你报答,你好好活着,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好。”安若芳咬咬唇:“若是,若是我回家了,师太要去哪儿?”这静心庵被查封,肯定不是长居之地。静缘师太静默一会,道:“有人临终前告诉我一件事,我得去查一查。若他未曾说谎,那表示我从前有件事还未解决圆满,得去处置。”“那我们还能见面吗?”静缘师太看着安若芳。安若芳也正看着她,抿着小嘴,眼睛里是真挚的关切。这种眼神,静缘许久许久未曾见过了。静缘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安若芳的脑袋,好半天低语:“也许不再见面更好。”白英回到郡府衙门,让姚昆去忙,却是将钱世新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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