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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挣扎抬起半个身体,他的人已经覆了上来,双手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中间,撒在我脸上的气息也是炙热的。他到底怎么了?这侵略性让人恐惧。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地亲吻上我的唇,那唇如火,烧疼了我的身体,在他强大的力量中,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就在我甚至失陷的一瞬间,我猛然想起,这张面皮不是属于煌吟,而是属于七叶的。他吻的人,是七叶!我猛烈地挣扎起来,扭头躲闪着他的吻。我不要,我不要他的吻,我的蜚零在此刻亲的人,不是我!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不容我逃脱,狠狠地吻着,噙着我的唇瓣,亲的我疼痛,直到麻木。可他还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抬起腿想要踢开他,腿才伸出,就被他压住,身负武功的强大力量,让我难以抵抗。“放开我……”我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蜚零!”那钳制着我的手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我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头的怒火腾腾地燃烧起来。明明是愤怒,却又无法发作,闷在胸腔中。冷冷地哼了声,“你不是忠贞不二的吗,怎么忽然转了性子,某非觉得还是我这妻主更好?”这火气是真的,这怒意也是真的。一直对我始终坚贞的蜚零,却突然转变了心性,他对七叶起了心,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这种突然的转变,对我来说就像是爱人偷人一样,郁结在胸,还不能说出口。“我被下了药。”蜚零的手撑在床沿,全身有着不自觉的颤抖,似乎想要极力克制什么,烛光下他的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汗珠。“什么药?”话出口我就明白了。能让他有这种反应,几乎难以控制的,还能是什么药?“谁干的?”以蜚零的武功,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更遑论对他轻易下药。“我娘。”蜚蒲?咦,蜚蒲不是三日来都守在“圣泉”边吗?“莫非……”我惊呼,“你一个人撑药效撑了三日?”“对!”他的表情略带狰狞,呼吸粗重无比,一只手捏上我的脚踝,把我拖倒在床榻间。“别!”我挣扎着,可脚腕上的那只手,按着我无法动弹。“放开我,我给你配解药。”他的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衫,“来不及了。”那身体贴上我,两人的肌肤摩擦着,掌心在我身体上游移着。我想呼唤独活,可是我与“独活剑”的联系似乎完全断了,独活因为灵气耗尽,再度陷入了沉睡,此刻我要呼唤他,根本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我,只能独自面对这如狂兽般的蜚零。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而它带给我的是记忆深处的恐惧。昔日的青篱,也曾经蛮横的压制我,让我无法反抗。所以我努力地让自己强大,不想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可是今日,我又一次面对同样的境况,对象还是对我最温柔,最真心的蜚零。我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就算被死死地压着,也不甘心地扭动着。他的肿胀抵着我,无论我怎么扭动,都难以忽略那硬挺的存在,我们两个人互相较着劲,可我的力量与他相比太弱小。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我全身都是汗,直到最后完全瘫软,只剩微弱的声音,“得到我,你就失去了面对她的勇气,你不是要保持着清白身子留给她吗?”自己开口劝爱人留着清白给自己,我都快被自己绕晕了。现在的我是七叶,即便是煌吟的人,在别人眼中我还是七叶。他占有的人,是七叶。“笨蛋。”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真以为我分不清楚吗?”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这身体,我抚摸过无数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喘息中的他,声音也是极度凌乱的,外加强硬,“我这辈子只碰过一个女人,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不会弄错,你以为换了张脸,我就认不出你了吗,煌吟!”被他一口道破名字,我的心头松了一口气,他俯下身体,在我的唇瓣上轻轻的啮咬了下,“现在不反抗了?”这声音,沙哑的让人骨头都酥麻了。“你一直都知道是我?”我软软的抬起手,想要抚上他的脸颊。我一直都知道蜚零的笑容极美,但他总是深蹙着眉头,低沉而阴郁,每次要看他笑,也不知道要哄上多少回。现在他倒毫不吝啬他的笑容,各种诱惑我,让我为他倾倒。他一直都知道我迷恋他的笑容,混蛋。被他折磨到完全无力,几乎是半昏迷中被他带着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床榻间,双手圈抱着我。习惯的味道,习惯的怀抱,习惯的姿势,一切又在恍惚中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我还是那个“百草堂”的阁主,他还是我身边无怨无悔相伴的人。时间改变了,人未变。地位改变了,情未变。我曾想过无数种与他在一起的美好景象,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阴差阳错之下将彼此交予。在他的怀中,还是那固执圈在我腰上的手臂,原本累极了的我却突然睡不着了,掌心抚摸过他的脸庞,看到他炯炯的目光。原来有人和我一样呢。“你什么时候发觉是我的?”“在你睡着的时候。”他微笑着回答,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肌肤,一遍遍地摩挲,像是怎么也爱抚不够似的。“我睡了这么多天,是哪一天?”“第一次,你拿着酒杯睡着的时候。”他的回答让我大惊。我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那么早就漏了馅。“因为……”他执起我的手腕,将手腕上的伤痕贴上他的唇,“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看了几年的痕迹,你如何能瞒过?”七叶给我遮掩了脸庞,却没有去除我手腕上的伤痕,在衣衫的遮掩下,不会有人注意,即便注意,也不会联想到我。但是蜚零不同,他对我太熟悉,太了解了。“我记得我挡住了手腕的,不可能被人看见。”这种破绽,我不会轻易露出的。“你手心的每一道掌纹我都记得,何须伤痕?”他回答的那么顺口,让我里辩驳,“应该说,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回答令人无语,“这是身体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我排斥七叶,但是我却对你无法排斥,你的姿态,你的举手投足,都令我有着熟悉感,你可以瞒过天下所有人,可你瞒不过我。当怀疑的种子种下,再想要寻你的破绽,就不难了。”“就不怕出错吗?”我哼哼着,“万一要是上错了人,我看你拿什么面对我!”“不会错。”他看着我的身体,“我为什么等你换衣的时候靠近,就是要再度确认,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这身躯。如果还有错……”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一旁,躺在床头的“独活剑”,“你能藏得住它吗,这天下间能拥有它的,唯有你。”这么多理由加在一起,让我想反驳都不可能了。“所以你陪我观赏景致,将‘圣泉’的秘密告诉我?”他点头,“你既然能假扮七叶,必然和她达成了协议,冒死进入这里,也肯定有所图谋,我熟悉这族中的一切,思来想去族中最为神秘的唯有‘圣泉’,又是在即将干涸的前夕你出现,于是我赌你为了它而来。”“你知道它的秘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对它的重视,被重视的肯定是重要的东西,这不会错。”我的手点上他的额间,“你的母亲一定恨死你了,毕竟对她来说,你是个叛徒。”“我不盲从,我有自己的判断。”他搂着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值得我叛族。”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舍弃一切,族人、母亲、自小生活的一切,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感动的。“三日前,你也是故意的?”想起他那日的举动为我引开了蜚蒲,如今看来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了。他眉头一挑,“不然呢,我若不那么做,谁帮你引开那些人?”想必也就是那时候,蜚零被蜚蒲逮着。因记挂“圣泉”的守卫,蜚蒲匆匆地给他下了药,只希望他能药性的煎熬下能够来找我,一则断了儿子的二心,二来也算是对我有个交代。蜚蒲不想到七叶和雅的结盟因为蜚零而断送,所以做了这个决定。幸亏,幸亏她要赶去“圣泉”没有亲自把儿子丢到我的床上,否则只怕我不在的事情立即就要败露了。“她不捆我,是想看我在药性的折磨下,跪在你的床边哀求,折磨掉我的自尊。”蜚零冷笑了下,眼底却是无边的哀凉。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被母亲当做棋子的现实。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毫无任何慈爱之心。“委屈你了。”我窝进他的怀抱,蹭了蹭。天下间最煎熬的药,那是人性与兽性的战斗,是身体的渴望与情感的抗争,他为了我,整整坚持了三日。想想那三日,再想想他刚才的动作,蜚零对我还是极温柔的,若是我被药性侵蚀了三日,只怕已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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