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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第2页）

&esp;&esp;而他抓住了怀聿的“钥匙”。

&esp;&esp;潘尹川还垂着头，听见怀聿凉声道：“你也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出事了，结果，只是喝醉了。”

&esp;&esp;潘尹川条件反射想说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又被生咽了回去。

&esp;&esp;“是困了，没醉。”

&esp;&esp;怀聿没接他的话，问：“怎么跑桌子底下打电话？”

&esp;&esp;因为喝了点酒啊，站着晕。

&esp;&esp;但这么答的话，怀聿又要说他喝醉了，进而很可能延伸到——“你昨天电话里说的都是醉话，我不当真，以后再谈”。

&esp;&esp;潘尹川轻轻吸了口气，重新抬起脸，正撞入怀聿晦暗的视线里。

&esp;&esp;他僵着脸，口吻轻轻：“当然是为了不被其他人听见，我们的对话可能会对怀先生的声名有妨碍。”

&esp;&esp;“什么妨碍？”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你不知道？”那为什么还这样想？

&esp;&esp;“嗯，我从来就不知道啊。怀先生在想什么，谋划什么，避讳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我记得那次回家，怀先生跟我说过，不要提起您。现在连合同关系都不复存在了，我当然更不能让别人听见，您的名字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esp;&esp;……还挺记仇。

&esp;&esp;怀聿喉头动了动，脸色有一点难看。

&esp;&esp;“我这样做得不对？”潘尹川还追问了一句。

&esp;&esp;怀聿没回答对与不对，他说：“现在不用避讳，你想将谁的名字挂在嘴边都可以。”

&esp;&esp;“哦，这就是被alpha喜欢的特权吗？”

&esp;&esp;“……”

&esp;&esp;潘尹川这么一说，陡然让怀聿觉得，他让人献上无数的机遇和金钱到潘尹川面前也好，又或者让其他人小心讨好追捧潘尹川也好……什么也不算。

&esp;&esp;那本质不过是一种“特权”行为。

&esp;&esp;是因为他的地位和权势，只要稍微一低头，就可以做到的事。

&esp;&esp;除此外还有什么？

&esp;&esp;他能拿给潘尹川看的“真心”却少之又少。

&esp;&esp;怀先生这会儿破天荒地有些口拙，只干巴巴地说出来两个字：“不止。”

&esp;&esp;潘尹川伸手要去摸手机。

&esp;&esp;怀聿动作更快地拿过来递给了他。

&esp;&esp;潘尹川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上午十点三十七分。他脑子里划过的第一个念头是，那怀聿在这里守了多久？

&esp;&esp;“时间不早了，招商引资会还没结束，我得继续跟着老板去参加活动。”潘尹川表达了逐客的意思。

&esp;&esp;怀聿从刚才紧绷低气压的状态之中脱离出来，口吻带了点笑意：“你的老板这么贪心？昨天一天吃下的单子，结交的人脉还不够？”

&esp;&esp;“那也不能提前退出，总要走完流程。”潘尹川发现自己拒绝起怀聿来，慢慢连紧张都没了。

&esp;&esp;“行。”怀聿吐出一个字，突然俯身靠近床头，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按在了潘尹川的脑袋上，“撞的哪儿？”

&esp;&esp;alpha的气息骤然笼罩，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

&esp;&esp;潘尹川躲开的动作都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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