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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为它很有可能是照着你的喜好设计的！而且知道怎么接近你！它为什么在你家住，而不是在离争家住？它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还是跟离争在一起的时间多？一定是鑫山的员工看你一个人玩游戏很无聊，特地设计出一个ai来陪你！”

&esp;&esp;他说的有理有据，嵇蒙几乎要被他说服了。

&esp;&esp;“是这样吗？”

&esp;&esp;“他们见你每天上线就是玩宝宝，干脆做了个更智能的宝宝给你。你就当小鹿兄弟是，会说话的雷噜噜，长大了的小鹿比，你就把它当宝宝一样宠着不就完了吗？”

&esp;&esp;“可是它有成人的智能。”

&esp;&esp;“那就对它更好一点！养宠物这方面你是专家！你管它被植入了什么样的记忆，要不然它为什么不答应它师父跟鸩鸠大神，因为它就是你的呀！”

&esp;&esp;“但是，但是那种感情是不一样的！”

&esp;&esp;“无非就是超越了物种的情谊吗？我懂，”常欢禧替自己想不开的死党着急，“都什么年代了，别活得像个21世纪初的古人一样，我妈追的那部人机爱情剧都一百八十多集了。要是鑫山不行，回头我把网零的人工智能团队介绍过去，保证做一个跟线上一模一样的鹿比给你，ok？”

&esp;&esp;嵇蒙表情凝重地喝着奶茶，不说话。

&esp;&esp;……

&esp;&esp;另一边，天台上，凌小路依旧围着围巾，跟他妈妈视频通话。

&esp;&esp;都这么久了，凌小路妈妈不无担忧地问：“儿子，你是不是动手术了，要瞒着我，把伤口挡住？”

&esp;&esp;“……妈，我看你这脑洞也很大，我就是开了颅都想不到。”

&esp;&esp;“还是开颅手术？那就更严重了。”

&esp;&esp;凌小路：“……”

&esp;&esp;他抓抓头顶的黄毛：“妈，我问你个问题，我是人吗？”

&esp;&esp;视频画面里的妈妈一愣：“妈呀，这是什么问题？”

&esp;&esp;“如果我是真实的人类，为什么你们都不在我身边呢？”

&esp;&esp;妈妈心疼：“是不是爸妈不能陪着你，你都孤单得开始说胡话了？”

&esp;&esp;“可是我们的通话时间真的很固定，我都想不起来最后一次见到你们是什么时候了。”

&esp;&esp;“你是少年痴呆了吗？你初中的时候我跟你爸没上船，我们还是住在一起的啊？”

&esp;&esp;“但是记忆可以是假的。”

&esp;&esp;“……”妈妈呼唤身边的人，“完了完了，他爸你快来看看，这孩子疯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嵇蒙：那些嘲笑我蠢的人，你们如何判断鹿比真的是人？作者就是人了？

&esp;&esp;我需要你┃我不想输！

&esp;&esp;嵇蒙在脑内走完了一百八十集的人机剧，回过神发现常欢禧在跟人通电话，表情在他看来有点……恶心。

&esp;&esp;好在常欢禧聊得不久，很快就挂了机。

&esp;&esp;“你跟谁讲电话？”

&esp;&esp;“阿零啊，想不到吧，我要到了他的电话号码。”常欢禧嘿嘿笑道。

&esp;&esp;嵇蒙默念了几遍“电话号码”，又想通了一个疑点。

&esp;&esp;“原来鹿比和零的电话相似不是巧合，公司有时会买下一整个号段给员工做工作号码，想不到他们连ai都顾及到了。”

&esp;&esp;“鑫山的工作人员为了你，连细节都考虑得这么周到，你可不能辜负他们的好意，重点是千万不要怪罪他们，这些人也是为了你好。”

&esp;&esp;嵇蒙从通讯录里调出鹿比的号码，翻过来覆过去地看。

&esp;&esp;常欢禧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想打就打呀，这么拖泥带水的风格可不像平时的你。”

&esp;&esp;嵇蒙迟疑着按下了拨号。

&esp;&esp;凌小路才刚挂了跟妈妈的通讯，就收到新来电，看到来电提示后差点没把手机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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