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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第3页）

&esp;&esp;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sp;&esp;松虞：“什么？”

&esp;&esp;但江左仍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esp;&esp;这也拍得太勾人了。他心想。

&esp;&esp;明明只是一个后背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限制级的镜头，居然能够看得他口干舌燥，比最高级的艳情戏，还要让人面红心跳。

&esp;&esp;可是他自己只是个观众而已，这场戏就看得他大汗淋漓，心悸不止。

&esp;&esp;那拍的人呢？被拍的人呢？

&esp;&esp;“陈老师，我听说昨晚的拍摄，只有您和那个刺青模特，两个人在吗？”江左的声音都在哆嗦。

&esp;&esp;松虞：“是啊。”

&esp;&esp;“那他、他是你的朋友吗？”他又追问道，“你们认识？”

&esp;&esp;松虞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esp;&esp;实际上她之所以会给江左看这段素材，就是想要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来，这段视频里的人就是池晏——这也是池晏的要求之一。他希望自己完全匿名。

&esp;&esp;江左反应这样敏锐，难道是看出什么了吗？

&esp;&esp;“不。”她状若无事地说，“只是我临时找到的一个人，你不觉得他的刺青很好看吗？”

&esp;&esp;“是很……独特，但我也觉得很害怕。”江左仍然怔怔地望着投影，神情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厌恶，“为什么会有人把这样的刺青，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esp;&esp;松虞扯了扯唇：“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

&esp;&esp;“对了。”她又自然地问道，“刚才为什么问我们是不是认识？你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吗？”

&esp;&esp;“不不不。”江左连声否定，“我不想要！这个人一定很可怕！”

&esp;&esp;松虞看着对方如临大敌的神情，不禁微微一笑。

&esp;&esp;这小男孩的第六感倒是很准。

&esp;&esp;池晏的确很可怕。她心想，很不幸的是，你们已经认识了。

&esp;&esp;江左又鼓起勇气继续道：“我只是觉得，这场戏给人的感觉，特别亲密。”

&esp;&esp;松虞一怔：“亲密？”

&esp;&esp;“是。这个模特好像非常信任你。而你的镜头……也格外偏爱他。”

&esp;&esp;他十分诚恳地看着松虞的眼睛：“陈老师，我看过你全部的电影。但这是你的作品，第一次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

&esp;&esp;此刻江左语气里的认真超乎寻常。

&esp;&esp;松虞却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眼神。

&esp;&esp;最终她只是开玩笑一般地说：“或许是因为，这是唯一一场我自己掌镜的戏吧。我该跟摄影师好好谈谈了。”

&esp;&esp;江左也哈哈一笑：“还是直接扣他工资吧。”

&esp;&esp;但是笑容里也带着几分落寞。因为他很清楚：真相并非如此。

&esp;&esp;这是自己第一次在松虞的镜头里，看到情和欲。

&esp;&esp;奇怪他从来不是多么敏锐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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