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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质量守恆（第2页）

&esp;&esp;周予铭装可怜。「我只是想要有更大的动力可以唸书，不是贪心。」

&esp;&esp;方毅气得不想理他，新的解法闪过脑海，再次坐下算题目。但他没有脱衣服，让周予铭独自坐在地上委屈。

&esp;&esp;「学长……我还饿。」

&esp;&esp;「学长……我还要吃。」

&esp;&esp;「学长……我不乱咬了，让我再吃几口。

&esp;&esp;「学长……」

&esp;&esp;「考及格的话，给你最嫩的部位。」

&esp;&esp;方毅转头看那坐在地上乞食的人类，已经恢復平时的和善，周予铭看着如此好说话的方毅愣几秒，欢呼：「耶，学长人真好。」

&esp;&esp;「但前提是考及格，没考及格，就两个月吃手。」

&esp;&esp;「我会认真念书的。」他整个人扑到方毅身上，舌头伸进方毅的制服领口，舔拭方毅侧颈和肩膀的交接处。

&esp;&esp;方毅浑身酥麻，把他推走，口吃：「你、你做什么？」

&esp;&esp;舔那地方，太亲密。

&esp;&esp;「咸咸的，好吃。」周予铭一脸满足地说，方毅的心跳瞬间从高铁变成阿里山小火车，双眼无神地捡起笔。

&esp;&esp;「哦，你开心就好。」

&esp;&esp;他还是投奔选修物理的怀抱好了。

&esp;&esp;从那日开始，周予铭像是吃了方毅的口水，吃肉时也在读书。

&esp;&esp;他确实是吃了方毅的口水，连着他的头一起吃。

&esp;&esp;搬来一张椅子，和方毅在地下室边进食边念书。方毅带耳机隔绝周予铭的咀嚼声，投入数学题。

&esp;&esp;「学长。」

&esp;&esp;周予铭拍拍方毅，想问他观念。方毅第三下才反应过来，摘下耳机问：「怎么了？」

&esp;&esp;「质量守恆是什么？」

&esp;&esp;方毅信手拈来回覆：「就是在封闭系统中，质量不会因为时间改变。化学反应和物理反应前后，总质量不会增加或减少。」

&esp;&esp;周予铭脑袋高速运转三秒，应：「听不懂。」

&esp;&esp;方毅放下笔，因材施教：「假设你现在有一大块肉，你把它拿去秤重，一百克。接着你把它切成六小块，再全部一起拿去秤重，会是几克？」

&esp;&esp;「一百克。」

&esp;&esp;「对，质量守恆就类似这样，把分子中的原子拆开，重新组装，还是会有一样的质量。」

&esp;&esp;「哦。」周予铭点点头，方毅认为他应该是听懂了，质量守恆是国中的范围，不难。

&esp;&esp;但周予铭最后说出一个颠倒是非的结论。

&esp;&esp;「我懂了，像学长不管被我吃掉多少肉，还是会恢復原来的体重，所以学长符合质量守恆，我不符合。」

&esp;&esp;周予铭说得头头是道，方毅为他的段考感到绝望。

&esp;&esp;你这人物理不可能及格了，等着吃两个月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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