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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第1页）

&esp;&esp;程如山笑起来，“是我的错。只想着你是重感情的人。”

&esp;&esp;姜琳伸手捏他的脸颊，“我要惩罚你，我重感情是对值得的人，怎么会对不相干的人呢。你说你整天那么忙，还有精力胡思乱想这个。”

&esp;&esp;这么多年，她和卞海涛再无瓜葛，以为他早就和她一样不介意了呢。

&esp;&esp;程如山右臂一勾将她揽住，又亲了亲她，他自然不怀疑她什么，只是在外人说他故意针对卞海涛的时候，他不希望她受到影响，哪怕一丁点也不想。

&esp;&esp;姜琳好奇道：“有没有突破性进展？可以查查他和江灵。江灵的意思已经搭上这个靠山呢。”

&esp;&esp;出于对卞海涛人性的了解，姜琳觉得这样一个贪婪、薄情、利欲熏心的男人，如今身居高位，不会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的。

&esp;&esp;他一定忍不住。

&esp;&esp;程如山：“有。”他发动车子，倒是也没瞒着她，把江灵利用画廊替卞海涛收受贿赂的事情简单说了两句。他对工作的保密限度有分寸，只捡能说的告诉她

&esp;&esp;姜琳惊讶道：“他这是疯了？”

&esp;&esp;这么愚蠢？

&esp;&esp;程如山微微摇头，“他并不蠢，相反做得非常干净利索，不留证据。”

&esp;&esp;某想请人帮忙办事，去参观画廊，拿到价码，然后买画，解决事情，神不知鬼不觉，中间也没有任何直接交易的痕迹。

&esp;&esp;程如山让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暗中调查，他们一点头绪都没，就算怀疑，或者断定他们有猫腻，却也拿不到证据。最后还是程如山亲自出马，利用一些关系，加上自己的本领，才能调查到一些内情。

&esp;&esp;卞海涛他们的手段虽然看似高明，却也只是糊弄现有水平的公安和监察员，并不能逃过他的敏锐洞察力。

&esp;&esp;姜琳：“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抓他？”看他那得意样，就欠扁。

&esp;&esp;程如山：“时机未到。”

&esp;&esp;意思就是有效证据不足以治罪，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esp;&esp;而且他知道卞海涛在制造关于他俩不合，被他故意针对的舆论，可惜兴不起什么风浪。

&esp;&esp;他没跟姜琳说的是，卞海涛以前想找方师长当靠山，结果没靠上，后来转业到公安厅，他一直想找人当靠山，但是单靠他自己打不开局面，所以他利用江灵。江灵做掩护替他收受贿赂积累财富，同时帮他捞取更多的政治资本。

&esp;&esp;这一点才是最严重的，程如山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倒是要看看，有哪些是抵不住女人金钱诱惑的。

&esp;&esp;小心眼的程局

&esp;&esp;程如山直接开车回家。

&esp;&esp;四年前他们就搬到姜琳等人设计的新单元楼。

&esp;&esp;文生作为剧团的骨干分子，分了一套两居室，带厨房卫生间，他和闫润芝程蕴之三人住。

&esp;&esp;程如山跟姜琳分了一套三居室，为了工作需要，单位还给装了电话。去年他们添置了黑白电视和电冰箱，都放在老人那屋。

&esp;&esp;两套房子同层比邻，非常方便。

&esp;&esp;两人上楼，先去跟闫润芝打招呼，她和几个老太太在家里看新播映的《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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