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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深深吸了几口气,向洞中走去。郑则道此时已经摆好了物品,正从洞中出来,见火小邪就要进洞,站住了身子,一脸笑意地看着火小邪。火小邪走到洞口,注意到郑则道正打量着他,面无表情地和郑则道对视了一眼。郑则道喊道:“火贤弟!祝你马到成功!”火小邪怎么都觉得郑则道在冷嘲热讽,这时候倒一点都不生气,轻声哼道:“托你的福!”火小邪再不搭理郑则道,径直走了进去,来到石室前。石室尽头的那尊小金佛,就在二十余步开外,若是在平日里,一个助跑,八九个大步就能跳过去,可是现在,这一点点的距离,却如同在千里之外,看似平静的石室内,暗流涌动,危机四伏,不亚于刀山火海。火小邪弯腰把烟虫的皮鞋拾起,毕恭毕敬地放在一边,自己也脱了鞋,把袜子褪掉,光脚肃立。火小邪脑海中满是前年在奉天大北口冰面上的情景……火小邪和老关枪、浪得奔、瘪猴四人在冰面上玩耍,老关枪指着一处薄冰,叫嚷着:“你们谁敢从这处冰面上走过去?”少年的玩耍总是充满了各种奇怪的挑战,摔泥饼子、比谁尿得远、打水漂、踩稀泥等等这些大人们都不屑参与的游戏,像火小邪这些奉天小贼,胆子比寻常的少年更大些,有些比试甚至危险得很。老关枪出这个踩薄冰的点子并不稀奇,瘪猴顿时喊道:“我就敢!”火小邪嬉笑着:“我也敢!”浪得奔体重最重,但也不甘示弱:“这算个屁!当我不敢吗?”他们四个小贼嘻嘻哈哈,一个一个从薄冰上慢慢走过,都平安无事。这四个小贼觉得十分刺激,呼喊着又去找其他冰面冒险。几个人找了几处很薄的冰面,一一走过,还是无事,这下胆子更大,挑选了一块薄得依稀透明的冰面,又要尝试。瘪猴此时喊道:“你们看,那边有个人好像也在走冰面呢!”大家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嘴上叼着一根香烟、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动作缓慢地在冰上行走。火小邪他们看了几眼,哈哈一乐,互相说了几句俏皮话,也没有在意,自顾自玩耍,岂知这个男人就是两年后同闯火门三关的东北大盗烟虫李彦卓。火小邪回想到这里时,才感叹原来很早以前就见过烟虫了。火小邪肃立片刻,迈出了第一步。脚尖的皮肤接触到了石室的地面,冰凉感传来,好像这里的地面真的就像大北口的薄冰一样。火小邪在大北口,所有冰面都曾一一走过,包括老关枪、浪得奔、瘪猴都不敢走的冰面,火小邪似乎并不仅仅是运气好,而是在走冰面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这么去做。最后一次火小邪走过一块冰面后,瘪猴以为自己身子最轻,尝试走一走,却踩塌了冰面,直坠水中,火小邪他们费了好大劲,全身湿透才把瘪猴救起,瘪猴差点就丢了性命。这四个小贼才不敢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慢慢大家都忘了火小邪还有这种本事,若不是烟虫提醒,甚至火小邪都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干过这种事情。火小邪脚尖接触地面,眼前不再是纳火寺的石室,而是回到了两年前奉天城大北口的河面上。老关枪、浪得奔、瘪猴的嬉笑声隐隐回荡在耳边,但如同在大北口的时候,火小邪根本听不进去,心中一点杂念都没有,纯净得如同一朵浅蓝色的火苗。放下脚尖,没有虫鸣,火小邪并没有用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而是飞快地将整个脚掌放下,身子自然而然地前移,地面微微一震,还是没有虫鸣。火小邪的脑海中已经忘了秋日虫鸣术,忘了那恐怖的虫鸣威力,他就是要走过这片“大北口的冰面”,就像当年一样。火小邪一只脚踩下,一切如常。火小邪抬起后脚,向前迈去。“噶噶噶噶噶”,好像有细微的声音传来,火小邪听在耳中,仍然像冰面微裂的声音。火小邪并不害怕,而是加快了迈步的速度,后脚迈上前,脚尖着地,前脚掌支持住,脚掌放下,重心前移,第二步成功!“噶噶”声顿时消失。火小邪无欲无求,没有觉得惊奇,更没有丝毫喜悦,还是按照前两步的方式,迈出了第三步。第三步仍然成功了,石室中寂静无声。烟虫在洞口看到火小邪已经走出了三步,整个脸上都舒展开来,眯着眼睛,看着火小邪的后背,一丝丝地细细抽烟。“火贤弟好本事!”郑则道的声音从烟虫身后传来。烟虫眉头一皱,他刚才专心看着火小邪,还真不知道郑则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火小邪正要迈出第四步,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恶心,本来心中那朵纯净燃烧的火苗哔啵微响,晃动了一下,冒出一股黄光。火小邪身子微微一颤,第四步还没有落下,就听到石室中出现一声不同于刚才的轻响,虫鸣声猛然发动,直刺脑中。火小邪只觉得脚下一空,好像冰面已被踩塌,整个人都坠入了冰水中。奇怪的是,尽管虫鸣声响起,声势不减,火小邪却觉得这次自己的难受程度大大降低,不再是头几次那样,只要听到一声,就如同要撕裂脑袋。火小邪不急反静,越是危急时反而越冷静,这好像是他天生的本事,在过乱盗之关、竞盗之关的时候,屡次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火小邪还是按照前行的步伐频率向后退去,不紧不慢地连退三步,出了石室,这才光着脚快步奔出。火小邪奔出洞外,虫鸣声也止住了。火小邪尽管难受,却还能支撑,不至于瘫倒。火小邪撑住自己的膝盖大口喘气,喘了数口之后,便舒服多了。火小邪抬起头来,正看到郑则道一脸错愕,站在烟虫身后,紧紧地盯着自己。烟虫紧皱着眉头,浓浓地喷出一口烟,哼道:“郑则道,你看够了没有?”火小邪见郑则道打量着自己,全身都不自在,避开郑则道的眼神,一转身坐到烟虫的身边,就当郑则道不存在。郑则道一翻手,拔出自己的纸扇,哗地一下打开,猛扇两下,又啪地一下把扇子合上,走上前一步,客客气气地问道:“火贤弟,你好像不怕虫鸣了?”火小邪爱理不理地说道:“怕啊!我怎么不怕了?”郑则道说道:“刚才虫鸣声响起时,火贤弟好像浑然不觉,慢慢退出的……”烟虫哼了声,吐出一口烟,说道:“郑则道,咱们已经散伙了,你关心这么多,不嫌累啊?你不嫌累,我还他妈的憋闷呢!拜托,郑婆婆,让我们静一静!”郑则道微微一笑,说道:“烟虫兄弟,我和火贤弟的交情不错,一直以来都合作无间,经常商量着办事,我这是关心火贤弟。”烟虫哧地喷出一口烟,故意顶着郑则道说话:“我他妈的两年前就认识火小邪,一起在奉天城摔泥巴打冰猪,你认识他才多久?论交情,我和火小邪是生死之交,你怎么的?郑则道,你就少折腾这些花花肠子了,有意思吗?”郑则道还是笑道:“烟虫兄弟,你别误会,我绝非是想……”烟虫哼道:“停!停!我说不过你!”火小邪转头对郑则道说道:“郑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不怕虫鸣,而是习惯了吧!郑大哥,现在这时候,没什么好商量的了,咱们各自行事吧!”郑则道义正词严地说道:“火贤弟,你可能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火小邪心中骂道:“郑则道啊郑则道,你浑身是嘴,长满三寸不烂之舌,你去做官多好,非要做什么贼?”火小邪说道:“唉,郑大哥,我真的好累啊,能不说话了吗?”郑则道是个明白人,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轻轻笑了声,说道:“火贤弟、烟虫兄弟,打扰了,有空再议。”说着慢慢走开,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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