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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看了我一眼:“诸葛亮的嫡系后代,有问题吗?”
&esp;&esp;没有,就冲您这一手,就算不是嫡系后代,我们都应该去把老诸葛从棺材里揪出来签个领养合同。
&esp;&esp;我们兴高采烈地飞驰在空旷的大道上,我乐了会儿,想起来一个问题:“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交警都开始跟踪你了?”
&esp;&esp;他好像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因为我们五个人的样子都上了全球通缉令,看样子是有史以来世界上最大规模的联合通缉呢!”
&esp;&esp;我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前几天我在芝加哥帮你们杀这个杀那个的时候,你们还是全世界最神秘的地下组织呢,怎么一下子就曝光了,还被通缉,还是因为遭人诬陷而被通缉?”
&esp;&esp;他看了我一眼:“当然是因为有人跟我们过不去啦。”
&esp;&esp;我兴趣高涨:“啊,真的?谁吃了豹子胆敢设计你们啊!”
&esp;&esp;诸葛要不就是天生缺根筋,要不就是真的已经修炼到八风不动的境界了,他还是那么随随便便地说:“当然是很有来头的人喽。”
&esp;&esp;接着他就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看看上面的人,有什么想法告诉我。”
&esp;&esp;我接过来看,第一页是一个名单,上面有十二个名字,有中国名字,也有很多长长短短的外国人名字。有几个人的名字变成了红色,其他人则还是黑的。
&esp;&esp;可能我的反应太平静了一点,诸葛看了我一眼:“你平时不怎么看报纸上财经新闻之类的吧?”
&esp;&esp;我摇摇头:“我平时很忙呢,打好几份工,晚上还要去帮约伯盯着酒馆里的酒。”
&esp;&esp;“嗯,所以你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esp;&esp;答案正确,唯独有一个例外。我指指那个中国名字,那个人我认识,当然他不认识我。有时候小铃铛爱看一些特别恶俗的颁奖典礼,那些慈善类或者商业类的典礼的压轴部分,这个人经常会上来颁奖,肥头大耳的,眼睛又特别小,一看就是爱慕虚荣的奸商!
&esp;&esp;“他怎么了?”
&esp;&esp;诸葛说:“他没事,但估计也很快会有事了。”
&esp;&esp;“他的名字是黑色的,红色的那些已经都挂了吗?”
&esp;&esp;诸葛很有哲学家风范地说:“挂还是没挂,有时候其实是一码事儿。”
&esp;&esp;所谓哲学家,就是讲出来的话跟狗屁一样,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就对了。
&esp;&esp;他手指拂过电脑,第二页出现的是一张接一张的照片,对应着名单上的名字。他问我:“能记住吗?”
&esp;&esp;“十二个人是小意思,就算一百二十个人的照片给我看一遍,那些人烧成灰之后我都能看得出来谁是谁。”
&esp;&esp;诸葛很满意:“不愧是判官。”
&esp;&esp;我坦然接受了他的赞美,然后问:“我们现在要干吗?去把那些还没死的抓起来吗?”
&esp;&esp;他摇摇头:“不,我们要去找这场戏里真正的主角。”
&esp;&esp;真正的主角在哪里,我一头雾水,但诸葛不肯再跟我多说半句,车子不断向前开,出了城,上了各种各样的城际公路、高速公路,又进城,再上路。我这人去的地方少,很快就完全被弄昏了头。开过一天一夜之后,我们开进了某个城市的某个小区。我又见到了一栋很漂亮的别墅,地址号是3235,和我第一次和斯百德去的地方的门牌号一样。
&esp;&esp;别墅里面有这辈子我见过和睡过的最好的床,还有梦想过的最好吃的饭,见不到任何人为我们服务,但一切需要的东西都好像会自动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
&esp;&esp;诸葛和我道了晚安,在枕边放下一个闹钟,径直去了他自己的房间。我第一次知道坐长途车比搬砖还累,穿着身上那身二表哥西装,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就睡过去了,直到天杀的闹钟把我吵醒。而就在它响的第一秒钟,诸葛精神抖擞地推门而入,说:“出发了。”
&esp;&esp;就按照这种公路旅行法,我们在路上飙了三天。跟诸葛在一起,真是闷得我想死,他不但自己不讲笑话,而且不管我讲什么笑话,都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好像他那两个耳朵是摆设。到后来我干脆跑到前座去,希望司机先生能像所有正常的司机一样爱唠个嗑,结果那位活像个木偶人的司机比诸葛都不如,他如此专心地开车,不但转过头来看我一眼都懒得,甚至我感觉他连眼睛其实都不会眨。
&esp;&esp;到后来,唯一有趣的事情,就只剩下看诸葛对付路上遇到的盘查,那真是令人大开眼界的。
&esp;&esp;大部分普通的关卡只需要给过路费;有一些似乎是跨城市或是干脆跨了国界,需要看证件;再有一些,全副武装的警员上来,一面看证件,一面从pda里看什么的——估计是通缉犯们的照片。
&esp;&esp;一开始我还吓得要死,但很快就发现这纯属杞人忧天。
&esp;&esp;每次他们低头查看车窗,和诸葛的视线接触上之后,这些生理和心理都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军警就如沦陷一般,即刻陷入了诸葛所设置的幻觉之中。根据我的观察,这种幻觉像一种强力催眠带来的效果,持续时间非常短暂,但已经强烈到能够左右他们的视觉和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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