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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话听着真叫一个不合时宜。马秦很殷勤地为他满上:“来来,干,我们也算是贫贱之交了。”苏旷闷头把酒喝了,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女孩子根本就不应该出来闯江湖。偏偏马秦凑过头来打听:“苏兄,你到泉州有何贵干?”苏旷本分回答:“我听说慕容老镖头昔年折了左臂,后来得异人指点,创下一路独臂穿花拳——本来有心上门请教,没想到他已经归西,着实缘悭一面。”马秦摇头道:“诶,苏兄这就走了偏门了,那些缺胳膊少手的有几个终成大器?就算琢磨些刀法拳法,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依我看——”她说不下去了,她看见了一只手,纹理肤色几乎和血肉之躯一般无二,但确实是一只义手,马秦忙不迭得道歉:“抱歉抱歉,苏兄,我直来直往惯了……”她站起身来,举着酒碗,满脸都是歉意。苏旷无奈摇头,他没有冲女人发火的习惯,只好仰脖子一饮而尽,偏在此时,又听耳边悠悠一叹:“唉,难怪苏兄一表人才,沦落到这步田地呀。”苏旷忍无可忍地放下碗,打量着马秦——若说她是装傻,一脸的真诚无辜也不像做出来的;若是她是真的性子直爽……这姑娘好歹也有个十八九岁,她究竟是怎么长这么大的?马秦连喝七八碗米酒,脸上已是微微泛红:“苏兄……萍水相逢就此别过,若是言语有什么得罪,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时候不早了,我要去趟镖局看看究竟。”去镖局看究竟?苏旷眉头一皱:“有什么好看的?”马秦神秘道:“苏兄你难道没有看见,这一回来奔丧的江湖人士未免太多了些,若是我没有猜错,必是慕容海天死因上有些蹊跷,海天镖局近日定有大乱。”苏旷也点头:“你说起这些,倒真像个老江湖……只是,马姑娘,慕容老镖头的死因,和你有什么相干么?”他毕竟没有马秦直爽,嘴边一句话实在不忍说出来——就你那点功夫,就你这个脾气,跑去调查……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好涵养?马秦却拍桌道:“天下人管天下事,只要是江湖事,我都管得。”“告辞。”苏旷低头喝酒,决定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他能怎么办,总不成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跑去砸慕容家的场子——更何况,他坚定认为,如果一个人既口出狂言又没什么本事,那自然会有靠山,他对大小姐的兴趣素来不高,乐得自己逍遥。小酒铺里只剩下他一人,苏旷斟了碗酒,沥酒于地,他本意确实是正装求见,好生请教的,没曾想千里迢迢奔波至此,最后只落得遥遥一祭,算来慕容海天也是英雄一世,听闻他本打算在七十寿筵上封刀退隐,传位慕容琏珦,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么忙忙碌碌一辈子,连一天安生日子也没有享受过,也不知他老人家九泉之下,是否无憾。小酒铺前车马如流水,不时有北地江湖客纵马狂奔而至,又有数十辆慕容家黑棚马车来回接送客人,百余年来,泉州第一次有这么多江湖人云集于此——苏旷心里微微一动,马秦其实眼光颇毒,以慕容海天的声望地位,本不该有这么些人吊唁捧场,难道说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站起身,招呼老板结帐,掌柜的踱过来道:“刚才那位爷酒钱给多了,喏……这还剩一两七钱三。”小小的织锦荷包上绣着幅“田园居陶潜抚无弦琴放歌图”,绣工极是精美,远山缥缈,陶渊明醉意熏然,古琴上细细绣着“剑胆琴心”四个蚊须小字,荷包口处墨笔提了二字:阮囊。这姑娘倒也有趣,苏旷的心微微一软——万一她真的是个愣头青呢?万一刀剑无眼,没人给她解释的机会呢?那个女孩子也就是不会说话了些,又有几个年轻人不是这样?他转头笑道:“掌柜的,借问一句,海天镖局怎么走?”“顺着这条街直走,右手边拐过去就是了,要还找不到就跟着那些马车走,这两天半条街都是去慕容家的。”掌柜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神色,想必这些日子见多了攀附奔走之辈,转身阴阳怪气哼了句:“嗤,江湖人。”慕容家虽然也算个大户,但终究不是钟鸣鼎食的官宦人家,头一回应对这样的排场,毕竟露了怯——镖局大堂改设灵堂,哭喊的祭拜的沉痛叹息的……济济一堂摩肩接踵;内院里留客休息,端茶送水的把酒言交的互换名帖的……熙熙融融刀剑相撞。下人们几乎已经个个健步如飞,但还是架不住远近无数江湖人陆续前来,粗俗汉子们倒也罢了,偏还有些识文弄墨的要念一念祭文,献两幅挽联,总而言之人手十分不足,连镖师们和内眷们也不得不出来帮忙。苏旷没费多大力气,就换了身下人衣装,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进去,一边随机应变,一边到处找那个专爱“主持公道”的马姑娘。他只盼马秦能稍微聪明些,至少不要大模大样地在人家府上乱走乱闯。“你,过来。”一人冲他招手,那人一身白麻,孝子装扮,四十多岁年纪,悲戚之余不怒自威,八成就是海天镖局新当家的慕容琏珦。苏旷低头小跑过去,慕容琏珦急匆匆道:“你去跟刘总管说一声,不等了,酉时请大家齐聚灵堂我有话要说。”“是。”苏旷转身就走。“等等”,慕容琏珦打量他两眼:“你……?”苏旷忙笑道:“小人是厨房的,刘总管见人手不够让小的帮忙招呼。”“去吧。”慕容琏珦疲惫地挥挥手,看上去已是几日没睡。苏旷窃喜,一溜烟地向后院窜去,刚刚穿过月亮门,忽然听见一声气壮山河的呵斥:“鼠辈敢尔!”正是马秦的声音。苏旷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冷,咬咬牙向那声音传来之处奔去,听见马秦正在挣扎呼喊,声音里已带了女子的尖音:“放开我——啊——”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脚步,一个下人发问:“刘总管,好像是个女的,怎么处置?”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这时候摸到老爷书房,恐怕不是一般小贼,你交给李副总镖头,叫他好生拷问,瞧瞧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指使。”苏旷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当场格杀,总有转机,他忙迎了上去,向那居中之人躬身道:“刘总管,老爷吩咐说不等了,酉时请大家齐聚灵堂,他有话说。”刘总管点头:“知道了。”他回身吩咐:“你们几个顺便带话给副总镖头,叫局子里的人到时候带上家伙过来——你,去厨房说一声,酒水茶点要备齐,不够的立刻去采办,今明两天不用走帐房了。”“是。”苏旷斜身让开路,看两个麻衣仆役一左一右架着马秦,早五花大绑捆了严严实实,披头散发,额角一块青紫,一身下人衣襟被扯开大半,露出了雪白的一截脖颈,显然也吃了不少苦头。苏旷心中默祷,只盼这位姑奶奶千万别喊出自己名字来。马秦倒也不傻,乖乖闭嘴被架走,只是擦身而过的时候冲着苏旷使了个眼色——可惜她还没弄明白使眼色和挤眉弄眼的区别,几乎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刘总管转过身,冷冷道:“阁下是什么人?”苏旷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只好速战速决,他双腿凌空一绞一错踢飞二人,伸手捏断了马秦身上绳索,一拉她手:“走——”马秦惨叫:“啊——”她的双臂关节已拧得脱臼,被苏旷一拉,直痛得哭爹喊娘。刘总管已经拔刀斜劈过来,苏旷一手捏住马秦左臂一托一合,接上关节,左腿斜钩间正点在刘总管刀背上,他一个拿捏不住,佩刀脱手而出,惊疑之下大喝:“点子扎手,快些叫人来!”十余人乱刀之下,苏旷招架得也手忙脚乱,回头怒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自己接上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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