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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听闻沐天府吏治清明,想不到临近府城之处还有山贼洗劫,你们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在晋南砍人可是从不留情,土匪头里我敢称二,除了我家小姐还没有人敢称一!弓箭手何在,给我把这群不开眼的毛贼射成马蜂窝!”寒光闪过,锋利的剑弩被拉至满月,直指王石等人。苑书抽出长刀,右手微指前方,仿佛只要她一落下,森寒铁箭便会顷刻射出。王石知大事不好,落入了太子的圈套,正欲寻些托词,见苑书手一抖,立马魂飞魄散,从马上跌下跪倒地上喊道:“将军,不要射箭,不要射箭,我们不是什么土匪,我们是沐天府的衙差……”“胡说,衙差怎么会穿着土匪的衣裳!又怎么会跑到赵家庄来!”苑书横眉竖眼,喝道。“小人没有胡说,将军,我是沐天府的师爷,我们大人收到密报说今晚有山贼洗劫赵家村,才会让我们乔装而来,一场误会啊!”“哦?果真如此?你们真是衙差?”“自是当真,将军,您要不信,可以跟我们回沐天府找钟大人对峙……”“不用了,他就在此处,有什么话当着孤的面来问。”禁卫军中破开一条路,任安乐一马当先,太子在她身旁,安然坐于马上,他望着一旁被禁卫军带出、神情狼狈的钟礼文,淡淡道:“钟大人,孤刚才入府衙问你城南出现了一支匪贼,该如何处置,你是如何回孤的?”王石被眼前之景惊得目瞪口呆,钟礼文沉默半响,拱手道:“下官,下官……”“你说这支贼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禁卫军若遇,不用诘问,诛杀即可。你来说说,此人到底是谁?”韩烨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王石骤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盯着钟礼文,瘫倒在地。王石直直射过来的目光愤怒如火,钟礼文偏头躲过,面色灰白,知道自己着了太子的道,悔之晚矣。临近傍晚,太子突然登府造访,他被拖住作陪一个时辰后太子才施施然告诉他禁卫军发现一股流窜的贼匪,该如何处置,他当时便知大事不妙,只得虚与委蛇,还抱希望于禁卫军只是碰巧发现了王石的踪迹,才会一口咬定无需审问,直接诛杀便可,却不想禁卫军早就拿下了赵家庄。从头到尾这都是太子布下的局,就连送进府衙的密信也只是一步棋罢了。他只是不明白,沐王布下的暗子没有被发现,怎么就刚好送出了错误的消息。“殿下,小人是沐天府师爷王石,这都是钟大人指使的,与我们无关!”森寒的剑弩和钟礼文的诛杀之举终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石猛的朝韩烨爬来,指着钟礼文喊:“是钟大人让我们乔装成山贼打劫赵家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随着王石的喊叫,一群早已吓傻了的衙差都从马上跃下,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钟礼文骤然抬头,死死看着王石,目光阴沉。“哦?”韩烨声音淡淡,似是丝毫不信,“钟大人乃朝廷命官,怎会让衙差扮作山贼抢掠百姓,你这话太过荒唐,让孤如何取信?”“殿下。”横竖也是一死,还不如尽力保下家眷,王石微一犹疑,一咬牙以头磕地,“钟大人怕殿下查去年河堤款的去向,所以派小人前来灭口,这赵家庄里……全关押着修建河堤的管事和河工。”王石的声音哆哆嗦嗦,却让场中人听了个明明白白,钟礼文看到太子突然冷下来的神色,直觉大限已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腿一软朝后退去。却不想破空声划破天际,钟礼文眼一花,火辣的疼痛骤然袭于身,他抽气定睛看去,只见任安乐一身戎装,手握长鞭坐于马上缓缓踱出,面如寒冰,威凛摄人。“钟礼文,你屠戮百姓,妄为一方父母官,畜生不如!”任安乐扫过来的目光犹如逡巡死人,钟礼文直觉凉气透心,终于瘫倒在地。“安乐。”韩烨低唤一声,任安乐方才回转头,懒得再瞧钟礼文一眼。“钟大人,王石所言可属实?”韩烨沉声询问,钟礼文垂下首,一言不发。事实摆在眼前,人赃并获,由不得钟礼文再反口,韩烨扬眉摆手,亦不再询问,只是朝禁卫军施令,“散开。”王石和钟礼文皆是一愣,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场景,大为意外。包围圈外,禁卫军护盾之后,站着数以百计身着布衣的百姓,他们望向场中央的衙差满是快意和惊惧,王石瞧得清楚,这分明是先前关押在此处的河工和管事。“诸位可瞧清了沐天府衙的真面目?一日后孤在沐天府升堂,不知各位乡邻可愿为孤作证?将此贪官绳之于法,以昭日月!”韩烨朝河工看去,神情诚恳。“殿下救了我等的性命,我们绝非知恩不报之人,我们愿为殿下作证!”十来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相望一眼,自人群中走出,跪倒在地朗声回。“好!禁卫军会送各位各自回家,后日正午府衙升堂,孤静待诸位前来。”韩烨让众人起身,摆手吩咐:“把王石和一众衙差带回府衙关押,至于钟大人……孤借你沐天府衙一用,你可有意见?”钟礼文神情颓散,衣袍不整,但他仍站起身,朝韩烨拱手行了一礼,目光复杂难辨,苦叹道:“殿下心思细密,钟某心服口服。”一环扣一环,缜密无方,他还有何话可说!先毁名声,强取粮食,假送密信,逼他灭口,然后人赃俱获。让河工亲眼目睹前来诛杀的衙差,使他们在堂上再无顾虑,即便他寻不到任何证据,这些河工也成了人证。他几乎将整个沐天府都算计了进去,如此深沉的心机、长远的计谋,沐王殿下怎么可能赢得了?东宫太子韩烨,不愧是太祖和帝家家主亲手教出来的弟子,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人。韩烨不再开口,抬手示意,禁卫军押着衙差和钟礼文离开,恭送的河工跪了满地,他朝任安乐看了一眼,两人挥鞭离去。离平安客栈百余米的地方,韩烨骤然拉住缰绳,看着身旁一直与她并驾齐驱的女子,笑了起来。“任安乐,你很好,真的很好。”任安乐挑眉,“殿下在说什么?今晚的功劳可全在苑书那丫头身上,我倒不知道她挺会唬人的。”“若是没有猜出我的部署,你今日便不会和我在客栈里演一出戏,好让钟礼文收到我想让他知道的消息,还提前吩咐苑书带人来赵家庄救人。你是从何时起猜到的?”任安乐朝后仰了仰,“也不算早,从长青寻回河工关押之地开始,我便觉得殿下你或许在下一盘棋。”“哦?”“我并非不相信长青,只是他并不熟悉沐天府,再善查探,也不可能在一日内查出地点,除非有人故意想让他查到,借他之口以避禁卫军内奸的耳目。”任安乐朝韩烨看去,眯眼道:“除了殿下您,我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选,既然猜出殿下有所计划,我自然要全力配合,早日解沐天府之局,也好还此处百姓一个清明。”月色下的女子一片坦荡磊落,挥着马鞭朝客栈奔去,朗朗笑声传来:“殿下,被区区一个女子猜中所谋,莫不是君心不悦了?”韩烨无奈的看着远去的身影,一扬马鞭,跟上前去。晨曦微明,一夜未睡的韩烨盘坐于榻,观着棋盘上早先被任安乐随意毁掉的棋局,神情悠远。完整的棋局,唯有围城处破一口,缺了一粒棋子。围而不诛,死生立转,这是任安乐在告诉他,她已堪破局势,愿全力助他。所以他才将禁卫军放心交给苑书,然后独入府衙拖住钟礼文。这盘棋,若没有任安乐,绝不会如此圆满。韩烨起身,行到窗边,漫天朝霞渐起,天际似破晓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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