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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绷纱彩画孔雀屏挡在彼此之间,透过烁烁烛光,可以看到彼此投射在半透明彩纱上的朦胧影子。鎏金的荷叶盆里倒着半盆热水,素手芊芊绞干了上好的棉布面巾,擦拭去因酒而蒸出的满头满身热汗。李元吉低着头,偷偷的打量着屏风上的影子。那边光影流璃,薄纱翻动,隐约可以看出李建成擦了把汗,然后换上了新的单衣和外套。然后坐在绣墩上,让宫人拆了头上的金冠,准备整理一下头发。“齐王殿下,请更衣。”身边的宫人突然低低唤了他一声。“嗯?”李元吉这才回神,看到宫人展开的衣服,这才茫茫然伸出手。套上了干净的单衣,他回转头看去。屏风那边李建成已经脱了冠,旁边跪着的宫人举起了手里的妆盒,另一个宫人在里面取了一个梳子。梳子,他想起了大哥送给自己的那个象牙梳子,心里一阵失落,隐隐作痛。“齐王殿下,要不要梳一下头?”宫人又低唤了他一声。“啊?”他依然茫然低头看她们。在宫人举起的镜子里,他看到自己那一头卷发已经凌乱,许多毛躁的绒发散乱出来,不知所措的飘荡着。懊恼的叹口气,他点点头,颓然坐在绣墩上,低头胡思乱想。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旁边伺候着的宫人和内侍都屏息,小心翼翼的做事。“四弟怎么不开心?是不是我东宫里那个不长眼的没伺候好?”李建成突然出声。“嗯?”李元吉抬起头茫然应一声,他正自己胡思乱想着,一时没听清他的话。屏风上李建成原本坐着的身影突然拉长,起身,流动。走了过来。“又或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招待不周,哪里惹四弟不开心了?”他掸了掸身上松垮垮还没有系带的单衣,懒洋洋走到屏风边,一手搭住架子,浅笑轻语说道。目光流转,直射到李元吉的脸上,意味深长。“啊?没……没有的事。”李元吉被他目光刺到,一下跳起来,急忙摆手。宫人正帮他拆头上的玉冠,他一跳,立刻拉扯到头发。“哎呦,你怎么搞得。”头发被扯疼,他轻咝了一声想也没想就踢了一脚过去。“奴婢罪该万死,齐王殿下恕罪。”宫人吃疼叫了一声,但随即立刻伏跪在地,簌簌发抖起来。“看来,果然是我东宫的人伺候不周,惹恼了四弟。”李建成眼一眯,嘴角的笑含着,懒洋洋说道。“没,没有的事。”李元吉被他笑得心里有些发毛。“你起来,没你的事。”他低头朝宫人说道。那宫人小心翼翼抬头,怯生生看他一眼,然后看向李建成。“起来吧,齐王已经饶恕你了。”李建成懒懒说道。“谢太子殿下,谢齐王殿下。”宫人这才磕了头谢恩。“出去吧,你们都伺候不好齐王殿下。”李建成挥了挥手,从屏风那边走过来。“是。”宫人和内侍各自行礼,然后鱼贯退了出去。看着他们一个个退出去,李元吉愣在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看李建成,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样子又觉得心虚没底,只要低下头看自己脚上的鞋。看到自己两个鞋尖前面对上两个鞋尖,这才吓得一跳,抬起头。李建成一把握住他的双臂,将他跳起的身体摁住。“大哥……”“怎么?”“我……”“什么?”李元吉嘴唇微微一张,停住。他想不出自己到底该说什么。解释?还是恭喜?又或者哭诉?“没话说了?”李建成低低问道。“那就……别说了吧。”淡淡一笑,低头,吻住他的双唇。李元吉的身体僵硬一下,下意识的挣扎一动。李建成手里用了点劲,一把捁住。他一捁,李元吉这才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是大哥,身体立刻软了,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肚子里刚压下去的酒立刻翻腾起来,顺着血管流淌到四肢百骸。刚消散的热气也再也翻涌,从皮肤里冒出,薄薄的丝质单衣吸了汗,贴着皮肤黏住不放。“三胡。”李建成突然唤了一声,然后身形一压,将人带倒。“大哥。”李元吉任由他压着自己,丝毫不挣扎。李建成闭了闭眼,眉头一皱,梳得整齐发根处全是一层薄汗,顺着额头淌下。他喘息一声,呼出的气息里薄薄的酒味。他闭着眼不动,只是捁着李元吉的手臂,压着他。李元吉痴痴的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心突突的跳着,然后缓缓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李建成的脸颊动了动,眼皮微微一抖,撩开一条缝隙,透出一丝迷惘和犹豫,但身形依然不动。腰上的手摸到背上,然后突然一用力。李元吉将他拽住抱紧,头埋在他的肩上。“大哥。”压抑低唤一声。李建成胸膛里的郁结之气被这一抱给挤压出来,化成一声长叹。捁着的手指松开,变成握着,慢慢的来回抚摸一下。“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既往不咎。”他闭着眼叹息说道,感受着背上的手掌抚摸而过,那么温暖,那么虔诚,宛如膜拜的抚摸。背上的手停住。李建成眉一皱,睁开眼,头微微一侧。“怎么?“李元吉一声不吭,手心溢出汗,开始发潮。李建成动了动,微微抬起身,让彼此面对面看着。“三胡?你说话。”李元吉嘴唇动一动,喉结滚动一下,嗓子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李建成的手指一紧,眉心越发皱拢,呼吸开始急促,眼神里风雨欲来。“你……”他瞪着身下的李元吉,喉结滚动,半天挤出一个字。“大哥,对不起。”李元吉干巴巴吐出一句。李建成的手指紧紧一抓,眼皮眯起,脸颊抽搐,胸口剧烈的起伏一下,然后重重一把推开,甩袖背过身去。不再面对着这个可恶的人,他才能畅快呼吸,喘气不止。身上压着的暖意陡然离开,清冷争先恐后的扑进怀里,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李元吉慢慢起身,握了握手掌。手心里的汗已经褪去,只剩下凉嗖嗖一股寒意。坐在榻上,他半侧着,不敢面对李建成。“这就是你的选择?”李建成压抑着嗓子呵斥问道,头微微一侧,却不看向他。李元吉点了点头。“你怎么能……”“大哥,对不起。”“不要说对不起。”李建成跳起来,大喝一声,甩袖走开一步,伸手指着他。“你没有这个资格,你没有。”他怒喝。李元吉抬起头,从榻上站起身,然后噗通跪在地上。“大哥,我……”“他有什么好?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蠢东西。”李建成逼近一步,伸手戳着他的额头。“你忘了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是谁?你这个……”说道恨处,他伸手要劈。李元吉只是闭上眼,不躲避。李建成举着手,呼吸急促,神色暴怒,扬起得手却怎么也劈不下。他不信,怎么着都不信。这个人,怎么会,怎么能背叛自己。这是他亲手养大的,最最疼爱的好弟弟,怎么可能。手落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是不是他逼你的?是不是他骗你的?你到底为了什么?我们已经不需要再怕他。我有河北了,我不怕他了。”他压抑着急促说道。李元吉睁开眼,仰头望着他,然后摇了摇头。李建成还想说,可胸膛里涌出来的寒意却堵住了喉咙,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啪一声脆响,他终于忍无可忍劈了李元吉一个耳光。李元吉苍白死灰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其实并不疼,李建成到底下不了手,这一巴掌无可奈何而且有气无力。他直起身,缓缓背过身去,慢慢的挺起颓下的腰身,挺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直。闭上眼,微微仰起头。“出去。”他说道。李元吉看着他的背,嘴唇抖了抖。“大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三胡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他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大哥,是大唐的太子。以后,你成了陛下,就是我的君。三胡这条命,以前是你的,现在还是你的,将来也会依然是你的。”“但我和二哥有约定,我不能背叛这个约定。”他低下头,嘴角苦涩无声一笑。“大哥,二哥他……其实人不坏。他就是太傲气,受不起人激他。他是我们的兄弟,是我们李家的人,他不会大逆不道,不会以下犯上的。他以前和你对着干,都是受了身边那些别有用心的读书人的挑拨。当年父皇杀刘文静,也是为了这个。”“你放心吧,二哥已经和我说了,不会再和你争。”“你以为我稀罕他吗?你以为他还有资格和我争吗?”李建成却勃然大怒,猛一回头打断他的话,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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