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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第2页）

&esp;&esp;“没事，他们后来打我电话了。”

&esp;&esp;她晃了晃椅子。

&esp;&esp;也蹲到在收拾行李的杜窈身边，声音放低，“小窈，可以问你个事吗？”

&esp;&esp;“你说。”

&esp;&esp;杜窈把箱子合上，单膝压上去拉拉链。

&esp;&esp;“你跟程哥……”她犹豫一下，“谈恋爱的时候那个过吗？”

&esp;&esp;杜窈膝盖一滑，差点从行李箱上摔下来。

&esp;&esp;“啊？”

&esp;&esp;“不不……不好意思！”

&esp;&esp;“没事，”杜窈索性坐在地上。眼儿一眯，笑，“我以为我听错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昨天……”

&esp;&esp;原莺把头埋下去。

&esp;&esp;“你们一般多久呀？”她小声。

&esp;&esp;这要杜窈仔细去回忆，也有些赧然。

&esp;&esp;“……大概两三个小时。”

&esp;&esp;“那……那他一般那个几次呀？”

&esp;&esp;“他挺能忍的，”杜窈咬了下嘴唇，“大概两次。”

&esp;&esp;原莺困惑，“可是昨天宴哥才……分钟。”

&esp;&esp;她比了个数字。

&esp;&esp;杜窈顿时笑出了声，“他不行啊。”

&esp;&esp;“他说他是第一次。”

&esp;&esp;“啊，”杜窈吃惊，故意把声音抬高，“真的吗？二十六岁的老处男……”

&esp;&esp;门外，贺知宴发消息的手一顿。

&esp;&esp;听了二十分钟。

&esp;&esp;忍无可忍地推门，“收拾完了没？”

&esp;&esp;“没有。”杜窈笑嘻嘻，“没想到你这么差劲啊贺知宴。”

&esp;&esp;他把手抄在口袋里，回击，“程京闻第一次也不怎么样吧？”

&esp;&esp;男人奇怪的攀比心。

&esp;&esp;“比你行多了。”

&esp;&esp;她比了一个时间数字。

&esp;&esp;贺知宴立刻，“扯淡。”

&esp;&esp;“自尊心受打击啦？”杜窈终于把拉链拉上，得空嘲笑他。

&esp;&esp;“笑话。”

&esp;&esp;她不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提起行李箱往外，“我走了。”

&esp;&esp;“杜窈，”贺知宴看一眼手机。突然叫住她，“你们四年都没见了，你还把床上这事儿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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