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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卷袖子,听她这么说,便回头回以一笑,表示赞同。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科萨韦尔问,“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浇花吧。”
唐颐将喷壶递给他,可他却没接,见她眼里闪过的疑惑,科萨韦尔解释道,“这样浇花太费力,我们直接用水管。”
他走去储藏室,拖出水管子,拧上喷头,将水龙头打开后,潺潺的水流立即通过管道喷薄而出。这样确实节省时间,只不过水管很厚重,唐颐一个人做不来。
台风第一次看到这堆庞然大物,大概是出于恐惧,趴在地上叫了半天,才发现这是不会移动的死物。盯了猎物好一会儿,确定对方不会发起进攻,它撒开四蹄,扑了过去。嘴里咬着管道,台风脑袋晃来晃去,玩得乐不思蜀。
科萨韦尔见自己赶不走它,便转了转方向,将喷头瞄准它的狗头。台风被突然而至的水吓得炸了毛,夹着尾巴嗷嗷直叫,一下子窜到女主人那里寻求庇护。
唐颐听见动静,转头望过来,没想到,台风这只坏料跑到她面前,用力地抖了抖毛,甩了她一身的水。
见她沾了水的衬衫贴在肌肤上,隐隐露出动人曲线,科萨韦尔心一动,作势浇花的手漫不经心地一抖,那些水珠如数洒在了她的身上。
她尖叫了声,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顿时被淋个湿透,衣裙都成了半透明。见女主人和自己同样悲惨,台风顿时又亢奋了,在她脚边上蹿下跳,闹得可欢腾。
虽说好狗不挡道,但台风显然不打算做条好狗,一边咬着她的鞋子,一边拿脑袋去蹭她。唐颐本来是想避开小狗,结果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了。见她摔得狼狈,科萨韦尔顿时心疼了,忙扔开水管,过去想扶她。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没把她扶起来,自己也跟着滑了跤,倒在地起不来。
水管的喷头没浇到花,反而把人给浇了,两人的狼狈程度,就像刚从河里出来似的,浑身湿透。
科萨韦尔抱着她顺势在草地上滚了圈,躲开喷头。他在上,她在下,他的手臂一使劲儿,稳稳当当地替她撑起眼前的一片天空。他低头凝视,只见身下的人儿正睁着一双黑眼睛,脸上闪过惊魂未定的神情。她的头发被挑散了,胡乱地贴在颈子上,额头还粘着碎草,看起来狼狈不堪,却莫名拨动了他的心。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颈间,在她消瘦的锁骨间留恋,再下去一点,就是那湿透了的衬衫。底下是她白色的内衣纹路,清楚地被映照出来,透出她胸口的诱人线条。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心动?她软弱无骨地躺在自己身下,气息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脸,科萨韦尔头脑一热,身体某处也跟着热了起来。
那双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如同一片大海般浩瀚无垠,深沉的蓝色波纹下隐藏的是一阵暗涛汹涌。她眨着眼睛,从他脸上的表情中读出了对自己的渴望,想到两人有过的坦诚相对,一颗心狂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跳出胸怀。
唐颐转开头,想找些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无奈脑中一片空白。
科萨韦尔不容她逃避,伸手板正她的脸,火烫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落下,用唇舌勾勒出她的轮廓。这一吻,顿时勾动了天雷地火。
在这一方面,唐颐没什么经验,又不曾有人教过她,所以和男人肌肤相亲多多少少总有些紧张。
感受到她的战栗,他放慢了脚步,放柔了动作,这一辈子唯一的温存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他轻轻地咬着她的嘴唇,引导她为自己开启唇齿,一点一点享用她的美好。
他的舌头就好像带着一股魔力,但凡被他碰触,便有一股电流窜过心头,好似一条春眠后苏醒的小蛇,有了丁点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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