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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道人猖狂的呼喝声远远传来,翠花婆婆头顶着浑身疙瘩越鼓越涨的吞海蟾,回首相望,苍老到满是褶皱的脸色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下一刻。
金光罩体的清源道人脚下,一道庞大的无形身影破海而出,销魂蚀肉的灭绝金光没能湮灭它的形体,反而是处于金光护体之中的清源在一道无形的攻击之后断为了两截。
之后不待这两截身体跌落海中,就在这个身影的再一次扑击之后,眨眼间消失在了它的口中。
如此突兀的转折,第一场比斗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一阵唏嘘声在围观的交人中响起,在他们看来,清源道人不是个弱者,但其能力实在过于单一,才会被翠花婆婆偷袭得手,落败确实是件很可惜的事。
但将这一战从头看到尾的杜康却不这么看,偷袭清源道人的是一只能在水中空气中隐身的巨大蜈蚣妖。
在杜康的灵眼中,打从交战一开始,这只蜈蚣就潜伏在了清源的脚下,之后的一系列交手都是翠花婆婆对他法术能力的一种试探,在确认有万全把握之后,才出手发动了致命一击。
而从灭绝金光根本伤不到那条蜈蚣,以及翠花婆婆全身只空了几个的布袋就能看出,即便是刚上场时就选择直接硬刚,清源大概率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一局终了,第二局立刻接上。
在翠花婆婆收回自己的妖宠归来之后,杜康和一个穿着一袭青色僧袍的年轻和尚同时向擂台走去。
是的,与一般的主角总是压轴不同,比斗的第二局就轮到杜康上场了,这让他心里略微有些埋怨渊没能给他抽个好签。
迈着不轻不重的步伐走在海面上,间隔百丈开外是同样的不紧不慢行走的和尚,一串串涟漪在两人身后平静的海面上旋起旋灭。
从高空俯瞰,这片海域的景色美得像画中一样。
“小僧印月,是因为欠了白鳞一族天大的人情才不得不来此走一这遭的,实不想做杀生害命之举,朋友若是想保全一身性命,不若直接认输投降,也好过像刚才那个道士一样落得个凄惨下场。”
这和尚也是个有趣的人,张口闭口就说要饶人一命,却不知他是真心如此还是在装傻扮嫩,对杜康这种老江湖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欠了天大的人情,我看那白鳞一族的族长长得挺俊俏的,莫不是你这个小和尚经不住美色诱惑,在妖精这里犯了色戒,才鬼迷心窍要下场来一搏生死吧!看你这么面嫩,你要是现在直接认输投降,我也可以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
杜康的大笑声远远地传播开来,远处的白鳞一族族长闻声面不改色,倒是印月和尚听到后立刻涨红了脸庞。
“你这是平白侮人清白,我和‘洁’之间清清白白,绝没有你所说的龌龊之事……”
交人一向以族为姓,如渊和月是青鳞一族之人,就可叫做青渊和青月,这白鳞一族的族长叫做洁,应该叫做白洁才对,听名字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美人,杜康瞬间就信了和尚的话。
“原来是个连甜头都没有尝到的雏啊,你要是这样死在这里可就太亏了,听大哥一句劝,通往天下女人内心的道路从来只有一条,若是还没有走过这条道,就不要轻言谈及亲爱……”
“住口,你这个污言秽语之徒,我原先看你相貌堂堂,还以为你会是个明事理之人,但你这样说不仅侮辱我,更是侮辱了洁,看来我只能用拳头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了。”
印月和尚一甩僧袍,手指呈捏花状从海中捏起一滴海水,手腕甩动,这海水随之飞射而出。
海水遇到空气便自动变化成花瓣的形状,好似真的花瓣一样飘飘摇摇、虚浮不受力、沿着莫名的轨迹向杜康飘来。
【诸相手印·捏花指】
“好啊,原来你这个和尚不仅想犯色戒,还想要犯杀戒,我这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劝人迷途知返,今日一定要将你劝回正途。”
杜康从腰间取出震天锤,缩小为三尺长的锤子随手一抡,就像未卜先知,后发先至一样,那片花瓣就硬生生地自己撞到了锤头上。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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