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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节（第1页）

&esp;&esp;“好吧。”蒋白棉没有多说。

&esp;&esp;这又不是她的下属，也不是她的上司，交浅不足以言深。

&esp;&esp;这时，商见曜好奇问道：

&esp;&esp;“他为什么绰号章九？

&esp;&esp;“因为他妈妈生了九个，他排在最后？”

&esp;&esp;格纳瓦嘴巴张合着说道：

&esp;&esp;“不是。是因为他们那个遗迹猎人小队一共有十个人，是按照古书结义的兄弟姐妹，他是其中年纪九，看能否问出更多的情报。”

&esp;&esp;“可以。”格纳瓦表示理解，“但希望不大，我们用了各种办法，甚至上了一些很先进的机器，都没能从他嘴里听到另外的话语。”

&esp;&esp;“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蒋白棉控制住自己，没有去看商见曜。

&esp;&esp;“旧调小组”可是有审讯高手，不，谈判专家，不，交际达人的！

&esp;&esp;格纳瓦没再说什么，弯下腰背，手写了一份许可书，并画了一个由签名、内容、密匙这些信息的编码构成的复杂图案。

&esp;&esp;这防伪水平，蒋白棉觉得自己拍马不能及。

&esp;&esp;不过，她还是有点疑惑：

&esp;&esp;“你们之间应该存在无线网络连接的，为什么不直接给看守章九的卫队成员发一份电子许可，附上我们的照片？”

&esp;&esp;“这是规定的程序，不能取巧，否则很容易被人钻漏洞。”格纳瓦解释道。

&esp;&esp;你们智能机器人的信条是“程序正义”？蒋白棉接过了那份许可，带着商见曜等人告辞离开，坐回了吉普内。

&esp;&esp;白晨发动汽车的时候，她开口问道：

&esp;&esp;“你们从目前的情报能做出什么推断？”

&esp;&esp;商见曜立刻就说道：

&esp;&esp;“章九应该没有撒谎。”

&esp;&esp;“为什么这么说？”蒋白棉问道。

&esp;&esp;商见曜正色回应：

&esp;&esp;“一个疯子是不会撒谎的。”

&esp;&esp;这是哪门子理论？蒋白棉好气又好笑地啐了一口。

&esp;&esp;商见曜旋即补充道：

&esp;&esp;“‘神父’就可以让章九自己杀掉同伴，那个‘高等无心者’说不定也有类似的能力。”

&esp;&esp;“章九清醒之后，接受不了这个真相，精神崩溃到失常？”龙悦红跟着说道，觉得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esp;&esp;“有可能。”蒋白棉轻轻颔首。

&esp;&esp;讨论间，“旧调小组”回到了河东，但没急着去塔尔南综合医院，而是先行前往猎人公会，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掌握着更多的情报。

&esp;&esp;进了大厅，目光一扫，他们发现竟然已经有一支遗迹猎人队伍接下了那个调查任务。

&esp;&esp;“谁接了啊？”蒋白棉叫住一位猎人，开口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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