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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酱托着猫的下巴强迫它看她,酿酿只看了一眼,便高贵冷艳地移开头颅,对着摄像头摇了摇头,看上去十分不耐,表情像是在说:“我那愚蠢的主人哟~”弹幕哈哈笑成一团,曲乐白心情却愈加静谧。短暂的互动之后,柔酱说话越来越少,贯彻了“声音不太大”的保证,像是在放默片似的。弹幕都让柔酱多说话,柔酱将手指置于唇前,“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酿酿要睡觉呢。”猫非常配合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趴在地毯上。从这之后,柔酱没再说话了,只有舒缓的呼吸声通过电流传导过来,又吹进曲乐白的耳朵里,甜谧得不行。曲乐白写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yy打字道:【啊,你可以说话的,我不会被影响。】柔酱说:“不想说话啊,好懒。”曲乐白一愣,她不愿意被弹幕发现自己的存在,因此才打字发过去,谁知道柔酱反而坦荡得很,直接出声了。不过这句话没有直接指代对象,倒也没人发觉其中奥妙。不知道为什么,曲乐白脑海里浮现出巨大的“偷情”二字,像在当众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呸呸呸!乱想什么呢!仔细回想,在能够出声的情况下,柔酱很少说话,而自己则恰好相反。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两人一个偏好语言,一个偏好文字,也是很对照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柔酱还真的是迁就了自己许多呢。曲乐白愣了一瞬,又摇了摇头,再次投入到创作中。终于又写完一部分,但先前的部分仍然没有修改完——文章如何修得完呢?无论耗费多少工时,只要再看一遍,总是不满意,总是想要再修。但,内心的确企盼着柔酱能够。曲乐白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看直播,又看看文档。柔酱半躺在地毯上,一边刷手机一边撸猫,偶尔学学猫叫,或者偷吃猫粮之后被酿酿瞪一眼,不亦乐乎。【那个,我写完】终于做好决定,曲乐白正要打字的时候,看见柔酱突然站了起来,说:“我接个电话,先静音了。”镜头里,柔酱跨出摄像头范围,不一会儿直播间里没了声音,应该是关了音频。yy却仍然在工作,曲乐白能清晰听见柔酱跟人打电话。“喂?工商批下来了么?还要什么材料?我过两天跑一趟……选手这边不用太担心,我已经物色好人选了,比蒙已经答应我,打完夏季赛就转会过来。钱有,这个放心去办就好。……嗯,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考虑的。……场地有问题需要我亲自去一趟?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一开始不说啊喂……”柔酱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停顿了一秒才继续说道:“好吧好吧,我马上换衣服过去。”曲乐白一愣,没忍住问出了声:“你打算开俱乐部么?”怪不得要接触比蒙,粉丝津津乐道的“春宵一度”实际上也只是商业洽谈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曲乐白竟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嗯对,总不可能一辈子做主播,人得有点儿追求。不过除了打游戏我什么都不会,认识的人又全都是这个圈子里的,开俱乐部最合适不过了。怎么了,你想参股吗?绝对盈利哦。”柔酱半开玩笑道,“现在还在保密阶段,算你便宜点,一袋猫粮吧!”“你要出门了吗?”曲乐白又问。柔酱说:“嗯,换好衣服就出去了,今天估计没法直播了。我现在直接下播,麻烦你替我解释一下。我懒得露面了。”“你不是还要回收摄像头吧?有这么懒?”曲乐白忍不住吐槽。倒不是不愿意帮忙,只是觉得奇怪,露面说一句话而已,有什么麻烦的?柔酱却说:“做表情太累。”曲乐白愣了一秒,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播间已经黑屏了——“干脆利落”人设不变,柔酱下播还是这么快。她连忙登录了房管号,在弹幕上打字:【柔酱突然有事要忙,先下播了。想看直播的朋友们下次再来吧。】她本来想打“明天再来”,但不知道明天柔酱会不会开直播,只好改了个字。弹幕惊,群起而攻之,问:“这个房管怎么知道的?”“有时间知会房管,却不愿意告诉我们?”“噫这房管是乐乐么?乐乐,你跟柔酱同居了么?”“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甜?”……各种各样的弹幕纷至沓来,曲乐白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如果回应的话要回应哪一条、如何回应,只能仓皇关了页面。看不到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曲乐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自我催眠的。这几分钟里,柔酱没有退yy。曲乐白几乎可以听见她换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换好之后,柔酱说:“他们是不是采访了你很多问题?忽视就好,他们一直这样,如果认真就完了。”柔酱似乎很有心得,正在教育曲乐白如何面对舆论。“嗯……我没理他们,直接退直播间了。”“噗……那也行。我已经换好衣服,要出门了。你好好写文,我还期待着哦。”留下这样一句话,柔酱下了yy。哪怕就比下播晚了那么几分钟,但曲乐白心里生出了一种隐秘的骄傲,自己总归是……有点特殊的吧?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文还没写完呢,哪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理性坠落(8)住院一夜,曲乐白终于将新一期的连载赶了出来。也许因为是初稿,也许是心理作用,曲乐白总觉得乱七八糟,根本见不了人。要她改,她又束手无策,从前那种“哪里都需要改”的感觉消失不见。她这才知道,能改至少说明基础还不错,而如果写出来的东西完全是垃圾时,就连修改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柔酱陪着,自己似乎就写不出东西来。写不出来了。这五个字像是魔咒,哪怕努力想要改变,哪怕自己硬着头皮憋出了几个字,也无法改变现状。“做了就会变好”,这句话是全然的谎言,是哄骗你走向“怎么都做不好”的谎言。正当曲乐白心情烦躁到想要自杀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开了,大佬出现在门口。大佬带着一碗飘香的食物,对她说:“你妹妹说你生病了,所以我来探病。虽然只带了一碗馄饨,但这是你最喜欢的,我排队好久才买到的。”曲乐白收起支离破碎的心,好不容易才摆出一个岁月静好的笑容,说:“谢谢,她怎么联系到你的?”她脑海里突然划过柔酱那句“做表情太累”,竟觉得感同身受。“她不知怎么查到了我们社里的征文稿,上面有我的邮箱,就给我发了邮件,跟我求情让我宽限几天来着呢,”大佬笑了笑,说:“你这个妹妹,挺不一般的。那征文稿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去的,她竟然也找得到。”曲乐白笑了笑。无论什么时候放出去的,付钦凤说不定已经找到它很久了。“身体真的撑不住了么?写文这么伤身体的话,要么就……先休息一下?”大佬试探地看向她。大佬还不知道她是熬夜打游戏到这个地步的,还以为是创作令她呕心沥血,因此很是心疼。曲乐白也读得懂她眼神里的意味:如果连载对你是这样大的负担,那么我们就算了吧。至于公司和企划,我来想办法。可,曲乐白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又怎么会妥协呢?她接受不了谬赞,也接受不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善意。这些都像是欺骗一样。是她自己自甘堕落,却要大佬替自己承担责任?公司会怎么看待自己,读者们又会怎么看待自己?如果在这里停下脚步,那笔名也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吧。曲乐白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我写完了,唔,写完了初稿。你可以……帮我看看么?”本来打算修改完之后好整以暇地给柔酱看,却没想到,要先面对大佬。大佬是自己的编辑,天然可以信任。哪怕是不成气候的半成品,也完全没问题的……吧?大佬脸上露出一个惊异的表情,说:“以前完稿之前从不给人看初稿,这次怎么……”曲乐白说:“连载的本质,不就是把草稿给人看么?尤其像我这样,每写三行就要回头改一行的写作方式。”自己必须稳定大佬的军心,告诉大佬,自己能行。但那只是一份不成器的初稿而已……连改动都不知从何处下笔,曲乐白自己也没谱儿。她几乎是怀着公开被凌迟的心情,将文档打开给大佬看的。大佬瞪着眼睛看屏幕,十分认真,连标点符号都要扣出某些言外之意。看文的过程中,大佬什么话都没说,表情也没有变化,这让曲乐白心怀忐忑,不知对方到底是如何看待这半成品。半晌,大佬终于回过神来,道:“挺好的,挺好的,发吧。”“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曲乐白问。这样问过之后,大佬似乎才恢复了一点儿职业女性的状态,将文档拉至最前面,提了许多修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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