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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节（第1页）

&esp;&esp;统子虽然总是表现得混不吝，但偶尔还是有心虚的时候。

&esp;&esp;就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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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楚歌道：“你说我因为精神受创，所以必须找回以前的那段记忆。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要帮我寻找，没想到却是编造一段，用来敷衍搪塞我。”

&esp;&esp;脑海里又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

&esp;&esp;系统听上去甚至有些委屈：“不是编造的，也不是我们做的。”

&esp;&esp;楚歌轻轻的“哦”了一声，尾音上扬，不置可否。

&esp;&esp;系统十分无奈：“……楚三岁，你理智一点好吗，局里的ai是不可能这么做的，严重违反章程了。要是真的有ai敢这么干，一被查出来，就返厂重造了。”

&esp;&esp;楚歌道：“那有什么大不了，你不是说，三天后又是一条好数据吗？”

&esp;&esp;系统不知道该跟他怎么说。

&esp;&esp;小半会儿。

&esp;&esp;“……这锅子真的没法甩我们头上。一是技术水平达不到，二是就算能达到也不可能这么做。”

&esp;&esp;——那又能甩给谁？

&esp;&esp;编造一段虚假的记忆扔给他，用谎言与假象哄得他沉迷于其内、误以为真。

&esp;&esp;在他的认知里，恰恰就有那么一个人，极其擅长这样的手段。

&esp;&esp;而楚歌已经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一次又一次。

&esp;&esp;别人都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他倒是好，总是犯着同一个错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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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陆九吗？”楚歌听到自己平静的问。

&esp;&esp;若果是他，那么一切都能够说通。

&esp;&esp;何况这已经是剩下的、唯一一个答案。

&esp;&esp;脑海里依旧安静着。

&esp;&esp;楚歌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给个答案就成，你憋着话不吭声，又是想要做什么。”

&esp;&esp;沙沙的电流音依旧没有响起。

&esp;&esp;楚歌道：“……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esp;&esp;系统终于开口：“我不知道，无法确定，所以没法回答你，楚三岁。”

&esp;&esp;楚歌追问：“为什么没有办法确定？”

&esp;&esp;系统说：“……可以清理精神域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他们的信息是保密的，我不可能打探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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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清理精神域？

&esp;&esp;——对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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