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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的宫奴说得不清不楚,当时他还没想到这点,此时才回过神来。傅明华这会儿哪里还敢让他动手,他无论怎么诱哄,她都不肯转过身来。反倒是这一拉扯,使他又有些意动。只是傅明华有些受伤,他也就忍了忍,看她羞答答的伸了手出来,指尖上还沾着淡绿的膏药,便又是喉结滚动。床榻十分凌乱,铺床的绸子上也满是狼藉,沾了两人的痕迹混杂着落红。燕追捡了起来,傅明华知道这是要明日交给宫里来的嬷嬷,顿时脸上又十分滚烫,青一阵红一阵的。她有些难受,身体里热流不住往外涌,又将双腿沾湿了。她想起屋后那池水,便有些渴望江嬷嬷等人进来侍候着她去沐浴洗漱。燕追伸手来勾她细腰,两人都赤着身体,这肌肤一贴,她便轻轻一颤,虽然没有挣扎,但仍是有些不惯的模样。温香软玉在怀,燕追眼中露出欣赏之意,打量着她。虽说以前也喜欢傅明华,但有了肌肤之亲后,比之从前自然更是多了那种以前没有的亲昵。“想什么?”他低垂下头,脸在她发丝、耳后游移,吹出的热气让傅明华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殿下。”她挤出有些僵硬的微笑,浑身都觉得痛:“屋里散乱,我想让碧云进来收拾一下。”她睁着一双杏眼,望着燕追,眼神在询问他要不要回避一下。燕追坐起身来,腿间仍未消的坚挺十分醒目,傅明华将脸别开,他神情自若,也没有掩饰的意思:“我带你洗漱,吩咐她们进来收拾着。”他站到木榻上,扶了傅明华坐起来,看她有些拧着眉,抱了她进后头。后室仍蓄着水,从傍晚时到现在没有停过,她哆嗦着下了水,就觉得浑身酸软的感觉都散了许多。燕追也跟着跳了下来,出来时外头已经收拾过了。床上味道也散了许多,傅明华这一夜睡得并不好,身后燕追抱着她,好像是紧贴了火炉。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他对自己上下着手,傅明华却根本睁不开眼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套了衣裳出去了。她头一回睡得是江嬷嬷进来唤她起来的。傅明华感觉还没睡多久,眯着眼睛躺着没动,问了句:“几时了?”“已经寅时中了。”江嬷嬷有些怜爱的望着她看,她睡得脸颊晕红,眉宇间多了几分慵懒的春色,昨夜里她听到屋里傅明华尖细的叫声,几次担忧,却也不敢进来,只知道两人折腾到丑时末,她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该起来了。”江嬷嬷虽然也心疼,愿她多睡一会儿,但是今日不行,她看傅明华眯着眼睛,像是又要睡着了,便替她理了理发丝,柔声道:“今日要进宫,见皇上、娘娘的。”傅明华便忍不住将脸别向一旁,好一阵之后才转过身来,轻声道:“嬷嬷扶我起来。”她向来少有赖床的时候,今日情况虽然特殊,但也很快就调适过来了。江嬷嬷将她扶了起身,傅明华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上下都疼!碧云侍候她梳洗换衣裳时,她胸前、手臂、后背,全都是青紫的印记。她肤色雪白,这些淡淡的印记便显得尤其分明。梳好了头,还有些时间,厨房送来了早膳,这些东西是让她吃了垫肚子的。她坐到桌子边,一双杏眼里还有血丝,抹了膏子也掩不住脸上有些憔悴的神色。“殿下呢?”傅明华问了一句,江嬷嬷就道:“殿下早晨起来练功……”说这话时,江嬷嬷神色有些古怪。燕追比她早了三刻钟起来,出了房门便进院子,抱石凳子去了。明明新婚之夜,不肯抱妻子,却偏抱那石头疙瘩。她怕是这两人闹了什么别扭,也不敢在此时问傅明华,正说话,外头已经洗漱过,换了一身青色锦袍,袖口以杏黄色裹边绣云纹,像是梳洗过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她的脸突然就有些发红。以前见燕追时,虽然有些怕他,但也不至像现在这样,连看他一眼都觉得不大自在。她又觉得身上隐隐作痛,燕追却坐了下来,已有下人替他摆上了碗筷,他也不吃,只是挟了小点进傅明华碗里。燕追看得出来傅明华有些不大自在,原本要与她说笑,却看她要将脸都埋进碗里了,也不忍这个时候为难她,只无声叹了口气,道:“今日进宫,若容妃为难你,暂时不要与她一般计较。”他神情自若,眼中却凶光闪闪。傅明华愣了一愣,抬头来看他,他双腿微分,坐在凳上,微微笑道:“终于舍得看我了?”“我什么时候不舍得看您?”傅明华被他说得有些脸红,燕追眼中的笑意冲淡了原本的杀气,握了握她的手。一旁江嬷嬷看得纳闷,这两人瞧着不像是闹了别扭的模样,燕追的眼神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您想要做什么?”傅明华任他握了手,脸颊微红,问了他一句。他的话不太像是宽慰她,反倒像是提前示警,她只稍微一想,便猜出燕追怕是要做什么。燕追微笑着反手夹了炸得香酥的春饼喂到她唇边,看她有些羞涩的张嘴咬了,才放了筷子,摊开了手,示意下人递帕子过去。“我要教训云阳,她太放肆了。”他神情平静,说着要教训云阳公主时,就像是说了一句十分微不足道的话似的。傅明华一下便止住了咀嚼的动作。容妃如今虽然不如当年得宠,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从当初她有意将云阳公主以罪妇之身,却能再嫁功臣之后,便看得出来,嘉安帝对她是有一定的容忍心的。燕玮从兴元府被燕追押解回来之后,并没有收敛,反倒在洛阳之中横行霸道,养面首、鞭打朝廷命官等事层出不穷。她与容妃离心,这是好事,燕追要想教训她,说不定会使母女二人消除隔阂。“我心里有数。”她睁着一双带了些血丝的杏眼,那模样让燕追换了个坐的姿势,“再吃一些垫垫肚子,王府中的事,你瞧着怎样上手。”意思就是府中内宅的事,都放权给她打理,并没有要防着她的意思。傅明华心里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她吃了东西,进内室整理衣裳,江嬷嬷跟着进来,向她小声的道昨夜她与燕追各自剪下的头发已挽成鬓装了起来,问她放在哪。傅明华让她搁进锦盒,放进自己陪嫁来时,装了一些珍贵物件的妆匣中。说到这里,她想起昨夜燕追拿的一对欢喜佛,当时两人行了周公之礼后,就扔在床榻上,后去洗漱,回来已经被收拾走了。她看了江嬷嬷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仍是没有敢问。进宫中时,燕追要先去见嘉安帝,而她则是要去向崔贵妃请安的。崔贵妃此时早就准备妥当,就等着她来了。还专门派了静姑候在蓬莱阁主殿之外,一看到她来便上前扶了她道:“娘娘昨夜一宿未能睡着,才将三更便令厨下备了东西,等您过来。”江嬷嬷便取了荷包出来,塞进了静姑手中。她接过道了谢,领傅明华进了殿内。崔贵妃果然是等急了,一看她来脸上就露出笑容国,正要开口说话,殿侧门处有宫人匆匆进来,静姑走了过去,不多时过来看了崔贵妃一眼,崔贵妃就笑:“有话便说,这里又没有外人。”静姑便小声道:“殿下将三公主脸抽花了,此时承香殿里,黎媪正匆匆赶去。”崔贵妃正欲端茶的手一顿,杯中水荡了荡,却并未洒落出来,她微笑着轻抿了口茶:“伤得可严重?”她像是早就料到了燕追会这样做,脸上丝毫不见惊之色。“娘娘。”傅明华神色一正,崔贵妃却是仍喝了几口茶,才搁下了杯子:“前两日,宫里备下的大雁中了毒,结果查到是云阳身旁一个宫人所做。”她微笑着,眼中却透出几分讥讽。燕追将朱悉收拾了,若燕玮聪明,便该藏着躲着才对。但她若聪明,便不可能会与容妃反目,如今还搞出这样多事情来。朱悉被人送进燕玮府中时,她并没有选择忍气吞声,而是在昨日燕追娶妃的时候,大张旗鼓的为朱悉出殡。消息传进宫里时,崔贵妃当时便笑了。也亏容妃半生机关算尽,居然养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当日她回来时,容妃在宣徽殿前可是跪了一天,腿都险些跪断了,才捡回了她那条命。”可惜燕玮却并不惜福。甚至连亲妹之死都没能使她痛惜,反倒是恣意寻欢作乐。她脸上露出鄙夷厌烦之色,傅明华就握了她的手:“娘娘,那花开得越快,败得就越早。”崔贵妃就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容妃当初何等风光,如今不过也就是那般模样。她伸手压了压鬒角,“你往后常进宫来陪我说说话,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两人其乐融融,内侍传唱,说是容妃来了。崔贵妃便放了傅明华的手,与她交换了个眼色,整理了衣裙,端坐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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