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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无声的黑暗中,时间本身像被拔除,他感觉自己像永远困在那副姿势里,后穴仍紧紧含着那根多节扩张器,肌肉早已痉挛麻木。
而下一波羞辱,才真正开始。
啪。
某个开关被打开。岭川耳罩内部忽然响起声音,是经过变声处理的低沉命令语调,像从骨头里传出来般直接侵入意识:
gt;「听好了。你只要一抖,就会更想被干。」
gt;「你的快感,不属于你。」
gt;「只准听话,高潮前禁止洩出一滴。」
这声音不是陌生人的,而是岭川自己的语音,被反覆切割重组后做成催眠命令——他的声音,成了操控自己的工具。
他听见自己用羞耻的语调说:「我喜欢被塞满…主人的玩具太舒服了……求求你再狠一点……」
语音在耳中不断循环,重复五分鐘、十分鐘、几小时?他不知道,只知道越听越失去思考能力,身体开始主动做出配合。
肛门中的异物被抽出。
但他还来不及喘气,接着就被塞进一串冰冷的拉珠,每一颗直径都不同,从最小的紧贴着括约肌滑入,最后一颗粗得像撑开整条神经的结界。
然后——节奏开始了。
夜烙早就将拉珠尾端接上一个微型遥控震动器,每隔数秒就有一个微妙的拉扯—松开—微震—重塞的节奏,让他的肛门被训练成条件反射,每到某个频率就会颤抖、喷出前列腺液。
「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
他嘴里含着之前录音装置残留下来的转译器,语音会即时转成羞辱语播出给他听:
gt;「好舒服……我想被操烂……求你插我……不要停……」
——身体颤抖=说出更淫乱的话=语音再重播=身体更快乐。
这是催眠,也是训练。
而高潮?当他接近边缘,夜烙就会啟动电击阻断器,让拉珠尾端释出微电流,让他生生被拉回快感之前一秒。
在连续六次被剥夺后,岭川的腿已经发软,全身汗水与液体混杂,体温暴升,呼吸急促如同高烧发作。
这时,夜烙手中出现一支蜡烛。
啪。
第一滴灼热的蜡,落在他胸前的乳尖上。
「唔啊呜呜——!」
他浑身一震,拉珠跟着一颤,语音转译立即啟动:
gt;「喜欢……喜欢被烫……啊啊啊啊好羞耻……请再来……」
蜡烛持续滴下,一滴滴落在他小腹、锁骨、尾椎……每一滴都精准落在最敏感的神经节上,与下体拉珠交错形成一场「快感与痛觉的交响折磨」。
他哭不出声,只能在黑暗中被迫呻吟——那呻吟也会被录下、再播放、再加进催眠语音里,成为下一轮的折磨素材。
而这一切,无止尽地重复。
没有时间。没有日夜。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几轮、高潮被剥夺几次、拉珠抽插过多少节,只知道每一次抽离都让他更空虚,每一次滴蜡都让他更依赖主人的处罚。
到最后,他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部,希望那拉珠再塞深一点,希望那语音命令能再大声一点——
因为只要黑暗、痛觉、羞辱、快感同时存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来了,这是**地下室最终章?第一段(昏迷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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