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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礁还在舞台上唱着港语歌,江泛月把自己酒杯里的曼哈顿喝完,又叫了一杯mojito。
她看着野执目不转睛望向林礁的目光,想起了自己找上这位年轻人时对方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野心,就像囚笼之中的困兽,找到机会便能逃出生天,将囚笼外的世界闹得天翻地覆。可就是这样的人,如今却能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用难得的温柔听着另一个人唱歌。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知道?”江泛月灌了一口酒,用下巴示意着林礁的方向,问野执。
野执注视着林礁走下舞台,舞台上的灯光全部暗下去,但光似乎还打在他身上一般。万千的人群里野执只能看得见他一人,许多人并未再在意离场的人,他们为上台的人欢呼,为他鼓掌,用叫好声鼓舞着一个又一个人。
可是野执只在意林礁。
他只为林礁欢呼,只为林礁鼓掌,只为林礁叫好。
他将未动的曼哈顿一饮而尽,用他微微上挑又显得无辜的眼睛看着林礁往他们这里走来,回了江泛月的话,“不知道。”
“也是。”江泛月笑了笑,“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酒吧的路很拥挤,看演出的人和托举着酒杯的服务生交错,空气中混着酒味烟味还有其余的味道,可是林礁却能精准无误地朝野执的方向走去,没有偏差,也没有任何的失误。他看见野执坐在吧台的边上,背依旧挺得笔直,放在他前方的酒杯已经完全空掉。
“你今晚没有演出任务了吧?”野执对站定在他们旁边的人说。
江泛月这才注意到方才还在舞台上的人如今离他们很近,她打量着这个被野执放在心上的人,心说不愧是搞艺术的,这头发和脸都挺有个性。
林礁明显也注意到了她,他对着野执摇了摇头以作对刚刚问句的回复之后对上了江泛月的眼睛,他愣了愣,满是笑容的脸忽然冷了下去。
他那点儿心思在走向野执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整理的干干净净,所有对野执的龌龊思想被他自己打压的体无完肤,在镜子前反复确认自己的欲火不会烧起来之后他才敢走到野执面前。可当他看见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坐在野执的旁边时,这些所有的准备忽然往内里捅了一个骷髅,痛得他五脏六腑具裂。
是他忘记了野执与他并非同路人,不会因为他而终生不娶。他就算是生气,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莫名其妙。这份妒意与气愤把他包围,那些诸如想把野执给藏起来不让除了他以外任何人看到的念头忽然再次冒出来,顷刻间就燎了原。
“你怎么了?”野执看他脸色不对,问。
林礁强颜欢笑道:“没事。”
野执皱眉,他看向江泛月,对方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礁,朝他耸肩,接着把自己酒杯里的mojito尽数饮下,冲野执道:“你们先聊吧,我走了。对了,明后日是周六周日,我们公司不上班,周一早上九点来就行。”
她往前走,扔下一句“记得别迟到”给了野执。
林礁站在原地看着江泛月的背影,还有些不清楚状况。他转过头望向野执,迷惑道:“......她刚刚说什么?”
“我昨天说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野执笑着望向林礁,说,“我找到新工作了,是一家外企。刚刚那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监。”
所以说,刚刚是他误会了?
思及此,林礁又快活起来,他坐在野执的身边,招呼服务员给他上了一杯冰水。
路冬然在林礁下台之后便放弃寻找那位姑娘,他在拥挤的酒吧之中看见林礁正笑着与旁边的人说话,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神采,被灯具束缚成有形状的光转动到他的身上,又快速地移走。他走过去,认死理地觉得那个能让他这样说话的人一定是那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姑娘。
结果刚走到林礁身边,路冬然就傻了眼。
昨日那位让他惊艳了许久的脸庞此刻安静地坐在林礁的身边,侵略性的长相即便隐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无法让人忽视。
野执看见了路冬然,他朝他打招呼,说:“路老板。”
路冬然矜持地朝他点了点头,接着就原形毕露。他重重地拍了拍林礁的肩膀,告诉他今晚的演出成功得要命,虽然很多人听不大懂英文歌,但就靠他这得天独厚的嗓音和这张脸,不吸引人都难。
“便宜他们了。”林礁嘀咕道,“本来这首歌没想给他们唱的。”
酒吧里嘈杂的声音让路冬然压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还以为他又是自恋症犯了,然而想了想林礁确实有自恋的资本,嘴欠的话绕了半天没说出来,最后愤愤地把吧台上服务生刚拿过来的酒饮完。
野执和林礁往出租屋的方向回走时还不算太晚,长长的影子被他们俩踩着,一点一点挪向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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