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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岫说：“我来找副总统，真高兴再次看到您神采奕奕地板着脸。”

&esp;&esp;副总统忍不住笑道：“我看上去很严肃吗？也许是面对您的时候，我太紧张了。”

&esp;&esp;程岫说：“希望我接下来的问题不会令你更加紧张。高盖廷说你在总统前往新马哈星系之后，去了一趟荣业星的国兴银行存了一件东西。”

&esp;&esp;“什么？”副总统愣了下，“存了什么东西？”

&esp;&esp;“没有吗？”程岫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esp;&esp;副总统说：“我的确去了一趟荣业星，也接触过国兴银行的高级主管，但不是为了存东西，而是调查一件事并执行总统下达的任务。”他将“总统下达的任务”咬得很重，以示自己的清白，“我不知道盖廷为什么这么说，也许当时的环境造成了特殊原因，我现在找他过来说清楚。”

&esp;&esp;“来不及了。”程岫说，“他在两天死于谋杀。”

&esp;&esp;副总统的手顿时僵住了。

&esp;&esp;高盖廷于他，不仅仅是同事，还是连襟，是最亲密的朋友。

&esp;&esp;他的噩耗让副总统的脑袋出现了至少十秒钟的宕机，以至于连呼吸不顺畅得胸闷起来。他捂着胸口，在康素的帮助下喝了口水，才慢慢地缓过神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他现在在哪里？”

&esp;&esp;尽管已经说过是两天前，程岫依旧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甚至将楼靖发来的死亡原因说了。

&esp;&esp;副总统说：“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被人灭口。”

&esp;&esp;“被灭口的那个人，差点是我。”程岫又慢吞吞将荣业星之行的过程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庞幕僚长留下的东西。不过康素与华敏都猜到副总统手里一定有重要的东西，诱使程岫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esp;&esp;副总统听得直皱眉：“他可能是误解了……”

&esp;&esp;程岫和曹琋静静地看着他挣扎。

&esp;&esp;因为激动，副总统呼吸有点急促，平静了一会儿，瞥了眼曹琋，才闭了闭眼，有气无力地说：“这件事很复杂，我一会儿再解释。现在，先说说华大法官的来意吧。”

&esp;&esp;华敏气定神闲地接下突然踢过来的皮球，冷静地说：“是的。我猜测您可能会来找副总统，特意在这里等您，上将。”

&esp;&esp;程岫侧头看她。

&esp;&esp;华敏说：“今天早上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份来自前线的战报。小天鹤星系已经沦陷，新马哈星系正在朝温尼斯星系逼近。而这份消息发出的时间是半个月前。如果悲观地预测，可能温尼斯也遭到了打击。”

&esp;&esp;程岫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esp;&esp;华敏说：“我们需要一个足够强有力的力量来应对一切。”

&esp;&esp;“一切？”曹琋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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