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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第2页）

&esp;&esp;“什么事？”程岫对他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行动的事十分敏感。

&esp;&esp;王震说：“我不知道。”

&esp;&esp;他去买套餐，留程岫一个人坐着。

&esp;&esp;按照规定，被告席和原告席的人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食堂，并不会见面，但是程岫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华英璋。他是辩方证人，应当在被告席的食堂里。

&esp;&esp;见他看过来，华英璋点了点头。

&esp;&esp;门口有电子安监，他进不来，显然在等程岫出去。

&esp;&esp;可程岫并没有出去的欲望。

&esp;&esp;华英璋今天在法庭上的发言对原告是重大利好。以他们之前的恩怨和华英璋的为人，显然是不合理的。可程岫一点都不想追根究底。

&esp;&esp;……

&esp;&esp;曹琋都不见了，别人的死活关他屁事！

&esp;&esp;程岫心情恶劣地别开头。

&esp;&esp;等王震回来，华英璋已经不见了。

&esp;&esp;“怎么了？”王震见他看向门口。

&esp;&esp;程岫没好气地说：“在看大变活人。”

&esp;&esp;“曹琋应该不会来的吧？”

&esp;&esp;“你不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怎么知道他不会来？”程岫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压力。

&esp;&esp;王震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在发抖：“我，我猜的。”

&esp;&esp;“哦，猜的啊。”程岫慢条斯理地夹起鸡腿啃：“说起来，我手底下倒没有像你这样的人才，毕竟，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人全都死得早。”

&esp;&esp;王震问：“为什么？”

&esp;&esp;程岫用手指抹掉自己唇边的油渍，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不顺眼。”

&esp;&esp;王震：“……”

&esp;&esp;林赢上将还是曹琋？

&esp;&esp;曹琋还是林赢上将？

&esp;&esp;王震心中的天平并没有摇摆很久，就得出了结果。他说：“曹琋是故意不来的，他怕影响你的情绪。”

&esp;&esp;“他不来就不会影响我的情绪了吗？”看不到人，更容易胡思乱想。这个简单的道理，曹琋不会不懂。

&esp;&esp;王震说：“你看不到他，就会担心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影响他的步骤，就不会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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