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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广气得双眉直竖,“呸呸呸!你才有病呢!”
“老将军先别担心,”林奚轻声安慰,“让杜大夫诊断一下再说。没有您同意,他不会随便告诉怀化将军的。”
其实魏广怕的并不是生病,而是大战将至,却因为医者的一句话不能上阵杀敌。林奚的这句劝慰正中他的心坎,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那先说好了,寻常的小毛病,可不许告诉将军。”
杜仲见他松口,哪里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赶紧点头,“好好好,都听您的。”
这时院中吹过一股旋风,方才被萧平旌随手抛下的信封随风而起,翻卷着拍上林奚身旁的树干。她蹲身拾起来一看,封面上并无字迹,于是顺口问道:“这是什么?”
堂堂甘州营主将军衙议事厅外的庭院这么邋遢,让身为亲将的鲁昭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解释道:“这是老王爷回信的外封,我们将军当时急着看,顺手就撕开给扔了,这还没来得及打扫……”
林奚面色一沉,又将纸封翻来覆去地细看了两眼,皱起双眉,“小鲁将军,这下头的封口曾经被人打开过,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老王爷从京城传来的回函居然曾被开启,这委实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林奚此言一出,连一旁的魏广都惊得目瞪口呆,慌慌张张带着她奔入议事厅,向主将禀报。
萧平旌接信后只着急要看,确实一时大意没有检查,闻报后也吃惊不小,立即接过纸封细细察视,面上渐渐浮起了阴云。
此刻厅上最为惊恐慌乱的人当然还是萧元启,整张脸吓得毫无血色,指尖更是控制不住地微颤。只不过他是信使,出了这种事怎么惶惑都是应该的,倒也不至于引人起疑。但也正因为他是信使,一路上信件如何保存,如何起居赶路,是否发生过什么异常事件等等,萧平旌要盘问的人自然首要是他。不过才短短一刻钟的问答,这位莱阳小侯爷的整件内衫几乎都已被冷汗浸透。
“送过去的书信是元叔亲自检查的,绝对没有问题。……至于大伯父这封回函,我、我敢对天起誓,接信之后片刻未敢离身……平旌,请你相信我,这一路上我连晚上睡觉时,也是把它小心放在枕边的,实在想不出……这到底什么时候被人打开过……”
他跟随萧平旌从军,在甘州待了近两年,如果真想看看老王爷的回信,送到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跟着一起看,完全没有私下里偷偷打开的必要。因此厅上众人包括萧平旌在内,倒也没人直接怀疑到他的身上,闻言后俱是各自沉思,推测最有可能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我想来想去……”萧元启暗中咬了咬自己的舌根,试图稳住心神,“会不会是大渝的谍探,对我使了什么手段……”
萧平旌稍一沉吟便摇头否定,“你从金陵回程的日子,自己都是头天才知道的,这一路上脚程又快,丝毫没有耽搁过。大渝的谍探再厉害,到底是异国混进来的,肯定做不到这种程度。”
萧元启推诿未成,只能拼命地懊恼自责,“都怪我粗心愚笨,把事情给办砸了。不瞒你说,我直到现在,也看不出这封口到底怎么了……”
“这手法确实不错,也难怪你看不出来。”萧平旌的眼珠轻微转动了两下,“这开启又加封需要时间,绝非半途中能仓促施为,我倒是觉得……很可能在你离开京城之前,这封信就已经被打开过了……”
“京、京城?”萧元启一时心跳如鼓,脸上刚刚恢复少许的血色瞬间又褪了个干净,“那……那到底要不要紧?还有什么办法能弥补吗?”
萧平旌轻轻叹了口气,“好在父王回信里也没有写到太多细节,倒不影响先期的战事安排,总算不是最坏的局面。”
鲁昭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甚是不解地插言问道:“末将就不明白了,不管这事儿是谁做的,他偷偷把信打开看一下,之后又能干什么呢?”
“以前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如果你不知道敌人的箭来自何处,又会射向何方,那么首先要想的,就是自己的要害在什么地方……”萧平旌起身走到厅口,目光沉沉地看向远方,“就此事而言,关键不是有人随后能干什么,而是我最害怕他们干什么。”
如箭在弦
九月十日,只比萧元启晚出发三天的荀白水由旱路再转水路,过袁州沿大陵运河曲折向北,终于进入了北境五州最南端的冕州。冕州青羊渡作为大陵运河延伸开凿的末端,远不仅仅只是一个收泊的渡口那么简单,州府和长林军均在此驻有专署,进行军资接收与调拨分转,官衙人等、军户、船工、挑夫以及其他辅业人口由此聚集,其规模已然算得上是一个中等的城镇。
荀白水的船队靠岸之时,未挂羽幢未打角旗,更未通知任何当地署衙,行动十分低调。但三百精骑的动静无论如何也难以遮掩,官船入坞的第一块跳板刚刚搭上岸边的木栈,就已有扮成挑夫的长林亲兵飞奔前去通知先期赶来的鲁昭。
凡是能从京城通往北境的关口要道全部守住,确保在大战之前避开任何京城来使,这就是萧平旌给鲁昭暗中下的命令。虽然荀白水浩大的来势令这位副将有些吃惊,但却并不妨碍他坚决执行主帅安排下来的任务。
“京城的大人长途而来,边塞的路又不好走,想必马车车轴时常断裂,坐骑也容易劳累吧?”鲁昭爬上高坡悄悄观察了一阵,眼珠滴溜溜直转,“按他们的速度,今晚应该是留宿曲山驿,看来咱们也得早些过去准备准备了。”
留宿曲山驿的当晚,荀白水叫来两名驿使详细盘问了一番,得知目前还没有什么大战的消息流传,心头稍稍安定,当晚黑甜一觉,足足睡满了四个时辰。
谁知一夜虽然无事,可次日清早刚刚起身,荀樾便苦着脸进来禀报,说从青羊驿征调来的三辆马车全都拔了缝,厢体歪斜,恐怕需要先行修理。
荀白水无奈推迟了行程,命人去找备用马车和木匠,找了半日都没有结果,最后还是得亮出身份召来曲山县丞,这才又调齐足够的马车,勉强出发。
沿官道行进了数十里,新调来的三辆马车陆陆续续又出了故障,或是车轮脱陷,或是主轴错位,最夸张的一辆直接断了辕木,一行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荀白水只能弃车上马,拼着自己辛苦,才算赶到了下一个宿处。
结果第二日,坐骑病倒了一片,卧槽不食,精神恹恹,兽医过来诊看后态度倒还乐观,表示完全可以医治,只要个十来天就能治愈。
“车轴断了,坐骑病了,连官驿也恰好没有了替换的马匹,我就不信这些都是巧合!”荀白水怒意腾腾,咬着牙对荀樾道,“咱们家那位大统领以前还总是说我多心,这真的是我多心吗?就算萧平旌不知道来的人是老夫,但对陛下的使臣敢动此手脚,可见朝廷与皇家的威严,在他怀化将军眼中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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